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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了。”“那有治療過嗎?檢查過腦部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陸染空問。蘭瑜搖了搖頭。陸染空摸摸他的發頂,說:“別慌,薩蘇星軍部醫院很不錯的,明天我帶你去瞧瞧。”蘭瑜又搖頭,悶聲悶氣地說:“我不想瞧……”“沒事的,不管出了什么問題,豹哥都陪你治療,好不好?”陸染空勸說道。蘭瑜只能含混道:“先把正事辦了吧,反正我身體也沒有其他問題,至于以前的記憶能不能找回來也無所謂。”陸染空見他抗拒地不想再說這事,只得放棄繼續追問,同時在心里暗想,得找個機會帶他去檢查治療。“所以我也不知道劉警官在黑鴉酒吧外遇到的人是不是我。”蘭瑜揚起臉說:“但是我在宿舍里發現了一張黑鴉酒吧的消費卡。”“消費卡?”“對,就和今天在喀布爾家里發現的差不多,但是那時候不方便告訴你,就沒吱聲。”陸染空疑惑地問:“所以你才覺得黑鴉酒吧有問題?因為你去過那里?”蘭瑜沒法說K這個人周身都透出古怪。他作為一名omega,要隱瞞身份加入軍隊,終端里只有幾個軍隊的人,沒見過有其他人的聯系方式。而這么久過去了,除了劉登布置任務,也沒誰通過終端聯系過他。這樣一個孤僻乖戾的人,卻會經常去薩蘇星的一家酒吧,無論怎么看,都讓人覺得很奇怪。“那這樣吧,咱們今晚就去黑鴉酒吧看看。”陸染空沒等到蘭瑜的回答,便提議道。蘭瑜很快回道:“那現在咱們就走一趟吧。”夜晚的薩蘇星主城和白天完全不同,各處燈火絢爛,巨幕浮屏懸在半空,讓冰冷的鋼鐵大廈也變得絢爛多彩。那些偏僻的小街熱鬧起來,簡陋理發店外亮起三色旋轉燈,小吃攤販見縫插針立著攤位,服裝店飄出來的流行音樂和著那些煙火氣,籠罩著整條街道。一輛黑黃相間的流線型跑車緩緩駛入小街,艱難地穿過小攤位之間的縫隙,不停按喇叭,催促前方擋著路卻不避不讓的行人。有行人認出這輛車是剛上市的限量款,忍不住停下腳步仔細打量,將前面的路更是堵得緊實。“前些日子我過生日,哥就送了一輛新車,可是我人在軍營,他就直接放我車庫來了。”陸染空有點無奈地說:“這顏色好像太晃眼了點。”蘭瑜微微一笑,說:“還好……”跑車終于穿過這一段路,街道變得空曠起來。兩人仔細看著路邊的招牌,終于看見了黑鴉酒吧。黑鴉酒吧外面看上去很普通,和其他酒吧沒有什么分別,大門上只有幾個霓虹燈箱,上面寫著店名。街對面的空地就是酒吧停車場,停了大概十幾輛車,車標都是豪車,和這塊地方的簡陋格格不入。陸染空很快停好車,兩人走向酒吧,推門而入。今天是周末,黑鴉酒吧里的客人比平常多一點,在帶有布魯斯風格的爵士樂中,或在卡座上喁喁細語,或獨自一人坐在吧臺,側身打量酒吧里的人,尋找可以一夜春風的對象。當酒吧門推開,門上的風鈴響起時,所有人漫不經心地看過去,又定住了眼神。新進來的兩名客人,都穿著深色的襯衫,前面那位面容完美得無可挑剔,身材修長挺拔,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半垂著眼簾,臉上是淡漠冷傲的神情。后面那位比他高出半個頭,質地上乘的襯衫袖子卷到小臂上,露出線條流暢的肌rou。同樣的英俊帥氣,但和前面那位偏俊美的帥氣不同,他體型高大結實,五官輪廓深邃,充滿了成熟alpha的攻擊性。兩人似乎已經習慣成為視線的焦點,對這些各種意味的目光毫不在意,在吧員的引領下,走到墻邊一處無人的卡座里坐下。“請問兩位要喝點什么?”年輕的beta吧員彬彬有禮地小聲問道。陸染空看向蘭瑜,問道:“要喝點什么?”蘭瑜想了想,問那吧員:“你們這里有什么特色酒嗎?”“有的,我們酒吧最有名氣的就是一款叫做「鴉翼」的酒,很多客人都是慕名而來,專門來品嘗這種酒。”吧員介紹道。“哦,是哪位調酒師調出的酒?”蘭瑜饒有興致地問。吧員讓過身體,讓他去看吧臺,“那是我們的調酒師,鴉翼就是由他調出來的。”兩人順眼看去,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手里正搖晃著調酒杯,半垂著頭,沒有往這邊看。蘭瑜看了他幾秒后問吧員:“他在你們酒吧做了多久了?”吧員回答說:“反正我來酒吧的時候他就在了,應該挺長時間了吧。”“那你叫什么名字?在酒吧做了多長時間了?”陸染空雙手交握放在桌上,似乎對眼前這人很感興趣似的問。那吧員不知想到了什么,臉騰地紅了起來,很小聲地回:“我叫云杰,在這里做了三年了。”“做了三年了……”蘭瑜用指節敲著桌面,問道:“那你見過我嗎?”云杰端詳了蘭瑜幾秒后,笑道:“先生有點眼生,我倒是沒有見過。”“沒見過?確定嗎?”蘭瑜問。云杰看著蘭瑜仔細辨認,有點無措地搖頭道:“對不起先生,我真的沒見過您。”陸染空又問:“那這三年做得習慣嗎?酒吧有沒有什么地方讓你覺得很特別?”云杰像是不敢去看他,只垂著頭說:“挺習慣的,我們酒吧一直很特別,所以客人多,口碑也好。”蘭瑜見那他的臉紅得像要燒起來,而陸染空還要追問,便搶在前面說道:“就給我們送兩杯鴉翼來,謝謝。”云杰應了聲,轉身離開,臨走前還偷偷看了陸染空一眼。“不抓住機會多問兩句嗎?問問他緒的事情。”陸染空問道。蘭瑜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說:“再問下去的話,人家等會就要跟著你走了。”“跟我走?跟我走干什么?”陸染空莫名其妙地問。蘭瑜沒有理他,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陸染空琢磨了一陣后終于醒悟過來,驚喜地問道:“你這是在吃醋嗎?”“我只喝酒,不吃醋。”蘭瑜說。“你明明就是吃醋了。”陸染空端詳著他的神情,往后靠著椅背,說:“喬兒啊,這適當的吃醋其實挺不錯的,促進那什么,也有益身心健康,就算你承認了我也不會介意。”蘭瑜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是有益你的身心吧?我看你舒坦得很。”“哪里哪里,不要胡說啊。”陸染空笑著將兩手搭在沙發靠背上,滿足地嘆了口氣。蘭瑜沒有再管他,只打量著這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