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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酒吧里的人說過自己是研究所的嗎?”蘭瑜問。“應(yīng)該說過吧,我不記得了,有時候和別人聊天,可能不知不覺就說出來了?!毙⒒氐?。“那些人是誰?客人?酒吧工作人員?”“都是客人,我沒有和酒吧的人聊過天?!毙⒒氐馈?/br>“對那些聊過天的客人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嗎?”小劉回憶了片刻,緩緩搖頭,“都是隨便聊幾句,連模樣都不記得。”陸染空一直靠在窗邊,開口問道:“你將喀布爾拖進(jìn)酒吧的那天,和誰聊過?想得起來嗎?”小劉皺著眉拼命想,沒有做聲。“你最好是給我想出來,不然就——”王所長剩下的話又被蘭瑜冷冷一眼打斷。小劉額頭上滲出汗珠,過了會兒開口道:“的確是想不起來了,因?yàn)槟翘煳液鹊糜悬c(diǎn)多,恍惚記得一直在說話,具體和誰在說卻是沒有印象?!?/br>一陣沉默后,蘭瑜看向陸染空,陸染空對著他輕輕搖了下頭。“先到這兒吧,如果有需要的時候再來?!标懭究照局鄙硗庾?,蘭瑜提步跟在了旁邊。王所長和小劉也追了上去。上了車后,小劉垂頭喪氣地坐在副駕上,王所長在后排問:“兩位上校,現(xiàn)在是準(zhǔn)備去酒店嗎?我在研究所附近定了家最好的酒店。”“不用,我們有另外的地方。”陸染空打開手上的終端,在上面查找了會兒,將一個地址報給司機(jī),“將我們送到這個地方去?!?/br>“是……”王所長瞧見那地址,忍不住說:“這地方可是主城區(qū)最好的地段啊,有錢都買不到那里的房子,陸上??墒怯惺裁从H戚朋友住在那兒嗎?”陸染空微微笑了下沒有做聲,王所長本也是好奇順口一問,見他不愿意說,也就知趣的不再做聲。商務(wù)車一路飛馳,蘭瑜在心里琢磨著黑鴉酒吧,等到車停下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一個高檔小區(qū)門口。兩人下了車,接過司機(jī)從后備廂取出來的皮箱,王所長在車窗里問:“兩位上校,明天大概幾點(diǎn)來接你們?”陸染空說:“不用來接,我們自己去?!?/br>等商務(wù)車離開后,陸染空拖起兩只皮箱對蘭瑜說:“走,看看咱們在薩蘇星的家?!?/br>他用的是家這個詞,讓蘭瑜心里一動。陸染空通過大門前的信息識別后,又對著旁邊保安室的人交代了幾句,那保安便將蘭瑜的信息也錄入進(jìn)了識別系統(tǒng)。“你給保安說的什么?”蘭瑜看見這小區(qū)外面嚴(yán)密的監(jiān)測設(shè)備,有些奇怪保安這么輕松就同意了。陸染空說:“我說你是我的新婚alpha,是市政廳注冊過的那種?!?/br>蘭瑜聽到這話有點(diǎn)好笑,通過大門時,發(fā)現(xiàn)那名保安偷偷在看他。這個小區(qū)很大,環(huán)境非常優(yōu)美,遠(yuǎn)處還有湖泊,錯落分散著一些別墅,掩映在林木之間。“咱們家在哪兒?”蘭瑜問道。陸染空明顯也被這個咱們家取悅了,咧著嘴心花怒放地說:“就在……就在……”然后站著開始四處張望。蘭瑜慢慢停下腳步,問道:“家在哪兒你都記不住?”“我這不是很少來嗎?基本都在軍營,也就偶爾回主星的時候會來住一兩晚,大部分時間還住在父親那里。”陸染空說。他提步走上左邊一條小道,說:“以前都開著車,這樣走小路的話,居然還有點(diǎn)不熟?!?/br>蘭瑜走在安靜的別墅區(qū)內(nèi),只聽見風(fēng)吹樹葉嘩啦,還有枝頭上鳥兒的啾鳴。不像是在寸土寸金的薩蘇主城區(qū),倒像是某個度假村。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后,陸染空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下腳步,點(diǎn)開手上的終端,嘴里喃喃道:“我記得這里應(yīng)該是左拐吧……啊,原來是右拐……再向前三百米……”“找到路了,我知道咱們家在哪兒了?!标懭究贞P(guān)掉終端,見蘭瑜在看他,解釋說:“開車有導(dǎo)航,和走路肯定不一樣的。”兩人上了右邊那條路,穿過一片很大的樹林后,眼前出現(xiàn)了一棟漂亮的別墅。“終于找到了……”陸染空舒了口氣,手拖著皮箱對蘭瑜說:“看見墻頭上伸出來的那從薔薇嗎?還是我有天沒事種下的。看,居然都長得這么好了?!?/br>蘭瑜順著看去,只見黑色的雕花圍欄上爬滿了薔薇,花朵在風(fēng)中顫巍巍地?fù)u晃,便微笑著說:“你還挺厲害的?!?/br>“那是當(dāng)然,雖然我宿舍陽臺上沒有種花,但實(shí)際上我也是個愛花的人?!?/br>到了大門前,陸染空將手掌貼上了信息識別鎖。滴……信息識別鎖發(fā)出粗噶短促的報錯音。“這破鎖……”他嘟囔了句,再次將手掌貼了上去。滴……繼續(xù)報錯。他又換了只手上去,還是不行。陸染空轉(zhuǎn)身看看蘭瑜,說:“這鎖經(jīng)常出問題的,我問下陳伯看看?!?/br>蘭瑜沒做聲,看他開始撥打終端:“陳伯,我是小凡……辦事,辦完事就去看您……對了陳伯,我這個門鎖是怎么回事?。坎荒茏R別我,老是報錯……就是霏紅榭小區(qū)那套別墅……那我再試試看,您別過來?!?/br>陸染空掛掉終端,對蘭瑜說:“陳伯不清楚這個鎖,他這幾周沒有來,只派了工人打掃,估計哪兒出了錯。”蘭瑜安慰他道:“別著急,可能過一會兒就好了。”陸染空又試了左右手,換掉手識別臉部,都不行。他左手撐著緊閉的金屬大門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問蘭瑜:“要不我去大門口問問物業(yè)?”蘭瑜說:“好的,我就在這里等一會兒吧?!?/br>太陽有點(diǎn)大,陸染空看見蘭瑜外套脫下掛在手臂上,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汗珠,嘴唇也有點(diǎn)干裂起皮。又見周圍都是草坪,沒有什么遮陽的地方,便說:“算了,我翻圍墻翻進(jìn)去?!?/br>蘭瑜猶豫了一下,“可以嗎?”“沒事,自家的墻想怎么翻就怎么翻?!?/br>蘭瑜也走累了,不想老在外面等著,就沒有再阻止。這圍墻是排鐵柵欄,陸染空用手一撐,輕輕松松就躍了上去,踩著鐵欄之間的橫桿對蘭瑜說:“把皮箱遞給我,先把皮箱放進(jìn)去?!?/br>蘭瑜去拖兩只皮箱,陸染空看著別墅里面感嘆道:“這些日子沒來住過,陳伯將里面打理得都變了樣。不光種了好多新的花草,還搭了一架小秋千?!?/br>“小秋千?”蘭瑜問。陸染空回道:“是啊,淡藍(lán)色的,秋千座椅是只小企鵝,挺好看,以后你就可以坐在上面曬太陽。”蘭瑜扶著皮箱停下了腳步,他怎么覺得陸染空這個形容,聽上去像是兒童秋千?“來吧,把皮箱給我,然后你再翻進(jìn)來?!标懭究瞻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