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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黑鴉酒吧的時候,還在往里面看……”劉釗的話浮現在蘭瑜腦海里。通過這張消費卡,可以知道K去過那家黑鴉酒吧,劉釗那晚碰見的人,也許就是他。黑鴉酒吧遠在薩蘇星,K又駐扎在扎塔星,兩星隔得雖然不是太遠,但是乘坐星艦的話,來去也要七八個小時。有這種做工精致的消費卡,也不會是偶爾去一兩次的人。K絕對不是一個喜歡玩樂享受的人,可以說平日過得如同苦行僧一般,蘭瑜這點很清楚。那么,他千里迢迢去那兒,是去做什么的呢?他拿著那張卡,看著那件風衣,陷入了思索。K身上藏著很多的秘密,得找個機會去一趟薩蘇星,再去那個黑鴉酒吧瞧瞧。他發了一會兒怔,這才又把所有衣物放回衣柜,那張消費卡也收好,繼續打掃衛生。慢慢清理到陽臺,在他沒在的這段時間,幾盆多rou長得還不錯,估計這上面有陽光有雨水,自己野蠻生長也活得挺好。一陣海風吹來,有布單唰唰作響,抬頭一看,是他當初做的掛在和陸染空陽臺之間的布簾。蘭瑜看著那布簾,想著扔石頭砸他陽臺的情景,不免好笑。干脆起身拆了,準備洗干凈收起來。他將布簾一取,看到對面陽臺的情景,又皺起了眉。那地面已經蒙上了厚厚一層灰,看不出本來的瓷磚顏色。兩只棕色長毛拖鞋居然沒掉下去,堅強地掛在鐵樹葉上,黑色的鐵欄上有星星點點的白灰色鳥糞。蘭瑜很想將布簾重新掛回去。他拿上陸染空交給他的房卡出了門,進入了隔壁房間。這是他第一次進陸染空的屋子,但是一點也不好奇,也并不想到處參觀。陽臺上的那堆破銅爛鐵,也就是陸染空嘴里的珍貴材料,被一個大口袋裝起來,放在客廳正中。兩座小沙發上也扔滿了衣服,都不知道是臟的還是干凈的。臥室床單有一半都掉在地上,枕頭歪斜著,被子擰得像一團麻花堆在那兒。床頭柜和屋中央的小方桌上,放滿了各種零配件和制作工具。蘭瑜深呼吸了一口,想到什么又趕緊屏住呼吸。也不用再看其他房間的情況,他快速回到自己屋子,從廚房找來一次性防護服,穿戴整齊后,再重新去了隔壁。星艦緩緩降落在薩蘇主星的停艦坪,完全停穩后艙門開啟,陸染空和蔣之從舷梯上走了下來。一輛并不醒目的黑色轎車就停在旋梯前面,兩名西裝革履的高大alpha,恭敬地立在車旁。后面還跟著兩輛軍車,和轎車保持一定的距離。待到陸染空和蔣之上了轎車后,三輛車啟動,離開了停艦坪。薩蘇星是薩蘇星系的主星,也是奧瑪帝國的政治、軍事、文化中心。這顆星上沒有特別迤邐的風景,但卻吸引了所有奧瑪帝國民眾的心神。因為奧瑪皇宮就建造在薩蘇主星之上。奧瑪帝國,是薩蘇星和其他附屬星組成的政合國,采用君主立憲制,設有議會廳,每次出臺新決策,都會先進行議會討論,修改。雖然經過長久的變革,皇室已經不再擁有絕對權力,皇室成員也無特權,但皇帝依然是帝國的最高領導人。承伐帝今年50出頭,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據說他呆在奧瑪皇宮里,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其余時間都在處理國事。“顧均,前幾天影御星上報的那件事交給你去處理,處理得怎么樣了?”豪華的書房里,一名穿著睡袍的中年人端著咖啡,靠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垂眸問對面的青年。顧均也坐著,雙手扶膝腰桿挺直,恭敬地回答:“父親,我已經處理好了。”“說來聽聽……”中年人語氣雖然和緩,但無形的氣場卻散發著壓力。顧均平視前方,有條不紊地回道:“影御星的幾伙星際匪徒已經剿滅,被搶掠過的當地居民也得到妥善安排,補給了相應的錢物,和那星匪有牽扯的當地行政官也被查處?!?/br>中年人眉頭微舒,正要說什么,大門就傳來兩聲輕叩。“進來……”他端著咖啡說道。一名家仆模樣的人推開門,小心翼翼卻掩不住滿臉喜悅,“陛下,二皇子回來了。”中年人聽到這話沒有做聲,顧均驚喜地轉過頭:“陳伯,小凡回來了?”“是的,表小姐帶回來的,剛剛到。”顧均扭頭看向顧承伐,喚了聲:“父親……”他仍然坐姿標準,和承伐帝一樣的持重干練,但微微趨前的上半身,透露出心底的幾分急切。“先把今天要做的事情做好以后再去。”顧承伐說。“是……”顧均回道。待到顧均離開后,顧承伐依然端著那杯咖啡,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地毯,一動不動。陳伯慢慢走前,小心地說:“陛下——”“陳伯,不是說過很多次,你就叫我承伐嗎?”陳伯改口道:“閣下,您要去看看二皇子嗎?”顧承伐沉默片刻后,說道:“哪有兒子不先來看父親,父親還要趕去看他的道理?再說他這一去幾年,平常連個消息都不給,終端也不打,要知道他什么事情,還得靠蔣之和顧均去打聽。他眼里還有我這個父親嗎?”“這不是在軍隊里走不開嘛。”陳伯小心勸說道。“皇室子弟都要去軍隊打磨一番,讓他們學點真本事,這既是傳統,也是歷練,我和我的兄弟們當初也是這樣??烧l會一去這么久都沒個音訊的?”“可是……”陳伯嘆了口氣,不敢再繼續往下說。承伐帝冷哼一聲,將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本書開始翻看。陳伯端著那杯冷了的咖啡退了下去。陸染空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看著那熟悉的家具陳設,心里升起一陣恍惚。書柜里還擺放著他少年時期拿到的各種獎杯,有滑雪冠軍,青少年機甲大賽第一名,軍校年度優秀學生,擊劍業余組冠軍等等。書桌上也擺放著他制作的各種手工小物品,雖然有些稚嫩,年頭也久,卻沒有一絲灰塵,被擦得光亮如新。有些輪軸零件,還看得出剛上過油不久。他轉頭看向窗外的花園,那株高大的季梗木下還掛著熟悉的秋千,在風中微微搖晃著。他似乎看到母親在每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都會端著一杯咖啡,坐在秋千上翻看著畫冊,不時抿嘴發笑,眼里閃著光。母親溫柔嫻靜,如同一尊無可挑剔的完美畫像,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流露出曾經女孩時的浪漫和天真。陸染空靜靜地看著,眼底露出一抹不曾被外人見過的哀傷。蘭瑜花了一下午時間,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