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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行人如織的步行街,又穿過那些林立的摩天大樓,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追逐。路上的剎車聲和驚叫聲響成一片,所有人都抬頭看著這讓人震驚的一幕。“那是什么?天啊,前面飛的那是什么?是星際獸?”“機甲在追星際獸!這是機甲在追星際獸,快躲起來!”“躲個屁啊,機甲在你還怕什么,就當看電影,多刺激啊。”謹慎的人都躲了起來,只有那些不怕事的小青年紛紛鼓掌歡呼,騎上自己的摩托賽車,抄近路追去機甲的方向。“mama,你看天上那是什么?兩輛車車飛起來在追一個大蟲蟲。”一個舉著棉花糖的小孩,趴在mama的肩頭問。塞著耳機的年輕mama一邊通話一邊付錢,沒聽清小孩的話。蟲王拼命逃竄,后面緊跟著蘭瑜的機甲,再后面是陸染空的666。前方出現一座橫貫的人行天橋,上面架著巨幅海報,擋住了去路。蟲王收緊翅翼,從天橋下方鉆了過去,兩架機甲也趕緊降低高度,緊貼下方的汽車,跟著鉆過天橋。蘭瑜剛剛鉆出天橋孔洞,視野里就出現一名舉著棉花糖的小孩,坐在mama的懷里,張嘴看著自己。前面的蟲王從小孩面前飛過,毛刺刺的后肢帶走他手里舉著的棉花糖。小孩看著空空的手,癟了癟嘴,想哭。不過還沒來得及哭出聲,手里就變魔術似的多了根棉花糖出來,斜斜掛在手邊,要掉不掉的。蘭瑜從旁邊的自動售賣機上扯出根塞給他,又飛速對蟲王追去。小孩驚訝地抬頭,只看見那架大車車的背影,但接著,后面那架大車車也停在他面前。陸染空伸出根粗壯的鋼鐵手指,將小孩手里的棉花糖輕輕一撥,扶正,再嗖一聲飛出去。蘭瑜緊緊追著前方蟲王,兩側高樓上的霓虹連成彩色的光帶,在他眼里一閃而過。他心里很焦急,能量報警的提示已經成了長音,就像心臟監視儀終于停跳后那長長的一條。也許再一分鐘,也許一分鐘不到就要墜落。雖然外面有機甲保護,他倒不擔心會摔得怎么樣,只是蟲王會抓不著,就這樣逃脫掉了。這時,蟲王突然轉身,不再沿著街道飛行,而是拐向了右邊。蘭瑜和陸染空的機甲也先后一個急剎,再嗖嗖兩聲追了上去。右邊沒有燈光,視野陷入了黑暗。蘭瑜在朦朧天光下,隱約看見草坪和小亭的陰影輪廓,應該是一處公園。再遠處是整片波光粼粼,那是公園內的大型人工湖。蟲王飛到了人工湖上空,翅翼帶起的風卷起波浪,層層疊開。它飛得太久了,蘭瑜看見它明顯有些疲累,速度已經趕不上剛才。而兩架機甲卻維持著原速,漸漸地和它拉近距離。不過盡管如此,之間還是相隔了十幾米。“K,注意了。”陸染空的聲音突然響起。蘭瑜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身后傳來轟轟的響動,那是機甲加速的聲音。接著,他覺得身體一顫,就像是誰在后面重重推了一把,自己的機甲突然提速沖了出去。他趕緊看向面前的顯示屏,只見身后的666光亮瞬間全失,腳底的噴氣也沒了,就像一堆黯淡的廢鐵,正飛速下墜。蘭瑜現在顧不上其他,只彈出鐵臂上已經收起來的長刀,在沖到蟲王正前方的瞬間,用力下刺。這時候,機甲內突然安靜,光亮也唰地熄滅。和陸染空一樣,999也沒有了能量,自動關閉。轟!身后的湖水濺起數米水柱,那是陸染空重重砸進水里。在激起的滔天巨浪中,蘭瑜鐵臂上的兩把長刀,無聲無息戳穿了蟲王的脖頸。蟲王爆出一聲慘烈的嘶叫,撲騰了幾下翅翼,往前再飛出幾米后,無力地往下跌落。終于刺中了!蘭瑜躺在仰倒的機甲艙里,看著天上那輪皎潔明月,放松地往下墜落。一秒……兩秒……機甲和湖水重重撞擊。這人工湖很深,機甲被瞬間淹沒往下沉,蘭瑜只聽到外面傳來咕嚕咕嚕的氣泡聲。他心里先是有點驚慌,但瞬間又鎮定下來。這種未來科技的產物,怎么可能不防水?只是現在機甲處于關閉狀態,需要陸染空教他怎么手動打開艙門,再游出去。“K,K。”密閉空間里,突然傳來陸染空的聲音。蘭瑜驚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四處看,才發現是終端里傳出的聲音。“說……”終端那頭沉默了下,接著道:“我需要你的幫助。”“說……”“我機甲陷在淤泥里,艙門被擋住了,推不開。”蘭瑜在黑暗中四處摸索,嘴里道:“那你就等我出去后,找人把你機甲吊起來。”陸染空又沉默了。就在蘭瑜琢磨怎么問出從機甲內部打開艙門的方法,又要語氣很隨意自然不漏痕跡時,他突然開口道:“我的機甲上有道口子。”“嗯,那又怎么了?這時候你就不要太追求外在的完美。”蘭瑜知道他胯下那道被羯蟲抓出來的裂痕。“水在往里面灌。”啊這……“你的艙門開關是不是根本就沒打開過,所以覺得推不開?”蘭瑜試圖套話。“我打開了,啟動了手動開關。”“你確定?”蘭瑜的語氣充滿懷疑。陸染空不耐煩地提高聲音:“這么簡單的事情還需要確定?艙門下方的按鍵我按了好幾次。”明白了,艙門下方的按鍵。“注意你的態度,陸上校,你現在是有求于我。”蘭瑜在黑暗中摸去艙門位置,嘴里冷冷道。陸染空立即安靜下來。蘭瑜伸出的手碰到冰冷的艙門,順著蹲下去,在下方一頓摸索。手指突然碰到樣東西,在地上輕輕滾了滾。他猜測可能是什么碰撞掉的零部件,就順手拿了起來。一尺來長的棒子,長了很多尖刺,尖端濕濕的,用指尖捻了捻,是很滑的黏液……“啊!”他短促地驚叫一聲,將手里東西扔了出去,手指拼命在衣服上蹭。這應該是最開始關機甲艙門時,被金屬門壓斷的羯蟲殘肢。那濕噠噠黏糊糊的觸感,讓人毛骨悚然又惡心,和用機甲鐵臂抓蟲完全是兩碼事。“怎么了?”陸染空的聲音從終端傳了出來,帶著nongnong的疑惑。“我摸到了——”蘭瑜剛沖口而出就醒悟到了不對,話到嘴邊拐了個彎,“我摸艙門的時候把手夾了下。”“你為什么用摸的?打開終端燈光不行嗎?”陸染空瞬間拔高音量,“我在這里苦苦等你,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