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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有一張,要看嗎?”顧宴漓沖何奕眨了眨眼。“要!要看要看!”何奕差點激動地蹦起來,所幸他還記得扭頭去問了商景晤一聲:“老公我可以看一下嗎?”商景晤懷疑地看向顧宴漓,“你怎么會……”顧宴漓難得看到他這種吃癟的表情,得意地笑著說:“小時候去你家玩拍的,一直保存在云盤里。”見商景晤明顯有些不樂意,顧宴漓用大方的口吻勸道:“不就是張滿月照嗎?給你自己老婆看一下有什么,別這么小氣。”“就是嘛,老公我就看一下下,不會給別人看的,好不好呀?”何奕搖著他胳膊撒嬌。商景晤只能無奈地同意了。顧宴漓當即拿出平板翻找云盤里的相冊,翻了好一會兒才跟何奕說:“找到了,小奕快過來看。”何奕好奇地湊過去,然后他忍不住驚呼起來:“哇!老公你小時候好可愛呀!比球球還可愛!”商景晤的臉色有些臭,哼了一聲說:“一個月大的嬰兒差不多都長這樣。”顧宴漓當即反駁道:“怎么可能,這么可愛的小嬰兒根本找不出來幾個好嗎?”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她又翻出一張滿月照給何奕看,頗為嫌棄地說:“你看這個臭小子就一點都不可愛。”何奕盯著那張照片看了一會兒,遲疑地問:“這是……宴清表弟?”顧宴漓嗤笑道:“除了他還有誰能長這么丑。”何奕沒想到她連顧宴清小時候的照片也保存了,忍不住小心地問:“表姐,你討厭宴清表弟嗎?”顧宴漓挑了挑眉,觀察了一下何奕的表情,猜測道:“怎么?是那個臭小子讓你們來找我的?”何奕怕她誤會,連忙否認道:“不是不是,表弟都不知道我們過來這邊,他連你在哪都不知道。”顧宴漓自嘲地笑了笑,“也是,他好好地干嘛要來找我。”何奕感覺她的神情透著一絲落寞,一下子著急起來,口不擇言地解釋說:“表弟想來找你的,他只是怕你生他的氣,所以……”“呵,我就知道!”顧宴漓的表情一下子恢復了正常,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那個臭小子還是這么沒出息,慫成這樣也不知道是像誰。”何奕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被顧宴漓擺了一道,他有些懊惱地撓了撓頭,然后忍不住去跟商景晤告狀:“老公,表姐她騙我!”第77章顧宴漓忍著笑問何奕:“我什么時候騙你了?”何奕說不出個所以然, 又急又氣的樣子讓商景晤也有些忍不住想笑。何奕看到商景晤嘴角翹起來的弧度,頓時更生氣了,兇巴巴地說:“老公你還笑!你們都欺負我,我不跟你們玩了!”顧宴漓頓時笑出了聲, 看著氣得像只圓滾滾的小河豚一樣的何奕說:“哎喲小奕怎么連生氣也這么可愛, 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商景晤極力壓制住上翹的嘴角, 把轉身要跑的何奕拉進懷里, 揉了揉腦袋給他順毛,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問:“別氣了, 我幫你報復回來怎么樣?”何奕把腦袋埋進商景晤懷里蹭了蹭, 聞言興沖沖地仰起臉用眼神問商景晤要怎么報復。商景晤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用正常的音量說:“她只是跟你開了個玩笑,別生氣了。”何奕明白商景晤這是在演戲,當即配合他飆起了演技, 哼哼唧唧地又鬧了會兒情緒才罷休。剛好到了球球喝奶的時間段, 育嬰師正要給球球喂奶,商景晤過去接過奶瓶說:“我來吧, 你可以先去休息一會兒。”育嬰師教過他怎么給寶寶喂奶,他也不是第一次提出這種要求, 所以育嬰師應了一聲就出去了。何奕不知道商景晤到底要怎么幫自己報復回來,也不知道他突然要給球球喂奶跟剛剛的事有沒有關系, 所以只是在旁邊看著, 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反正商景晤一個人能搞得定。見商景晤當真要親自去喂兒子喝奶粉, 顧宴漓嘖嘖稱奇道:“真是想不到商總居然還會做這種事。”要不是親眼所見,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來商景晤當奶爸的樣子。商景晤扶好奶瓶,抬頭看向顧宴漓, 隨口問了句:“顧總要不要來試試?”被他抱在懷里的球球正閉著眼賣力地吸著奶嘴,小臉憋得有些發紅,喝了一會兒奶額頭上就出了層汗,還沒長開的五官皺巴巴地擠在一起,看起來有些丑。這讓顧宴漓想起了顧宴清小時候的樣子,那小子喝奶的時候也是這么賣力,而且比球球還要丑。她比顧宴清大了五六歲,弟弟出生的時候她已經記事兒了,出于好奇,她經常會去弟弟的嬰兒房看保姆喂那個小崽子喝奶,所以對這個記得比較清楚。見顧宴漓明顯有些出神,商景晤也沒再說話,好像剛剛真的只是隨口一說一樣。等球球喝完了那一小瓶奶,顧宴漓才湊過去問:“可以讓我抱抱小侄子嗎?”商景晤拿手帕給球球擦干凈額頭的汗,然后起身把兒子遞給了顧宴漓。“表姐你會抱嗎?不要抱太緊哦,不然球球會不舒服的。”何奕在旁邊提醒她說。顧宴漓接過球球,沖何奕笑了笑,“放心,我知道的。”球球這會兒倒是沒犯困,他應該是還不認人,被顧宴漓抱著也沒哭,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顧宴漓垂落下來的長發看,臉上因為吃奶憋出來的血色退了下去,又恢復成了白白嫩嫩的樣子,胖嘟嘟臉蛋看著就讓人想捏一捏。“小侄子也太可愛了。”顧宴漓情不自禁地感嘆了一句。何奕一點都不謙虛地贊同道:“球球就是很可愛呀。”然后他摸出個撥浪鼓,在球球面前晃了晃,球球忽然笑了起來,顧宴漓頓時覺得心都要化了,興致很高地逗弄起這個可愛的小侄子。何奕看到球球在笑也跟著開心起來,瞬間把要報復顧宴漓的想法拋到了九霄云外,專心逗兒子去了。商景晤好整以暇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已經長到十來斤重的球球抱起來并不算很輕松,然而顧宴漓抱上癮了,一直沒把球球放下來。她正費盡心思地想逗球球再笑一下,結果小家伙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顧宴漓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著急地問:“怎么了這是?怎么突然哭了?”旁邊的何奕皺著鼻子嗅了嗅,然后連忙退后幾步,一臉嫌棄地說:“好臭呀,球球是不是拉粑粑了?”顧宴漓也聞到了臭味,一向愛干凈的她整個人原地石化,過了十幾秒才抓狂地問:“這、這要怎么辦?”何奕躲得遠遠的,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