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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吃完再回去的,沒想到會被商景晤看到。商景晤被他這番動作氣笑了,伸手用拇指抹掉何奕嘴邊的點心渣,“這是什么?”何奕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老老實實承認道:“是……梅花糕,老公你要吃嗎?”說著他還把手里剩下的半塊點心往商景晤面前遞了遞。怕商景晤會因此懲罰他,他又解釋說:“這個不怎么甜的,我就是太餓了想墊墊肚子。”商景晤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見小家伙明顯開始害怕了,才揉了揉他的腦袋說:“又沒有不讓你吃,別吃太多就行了。”何奕猛地松了口氣,然后立馬把剩下的那半塊梅花糕塞進了嘴里,吃完了才去跟商景晤賣乖:“我沒有多吃,就吃了這一塊。”商景晤拿手帕給他擦了擦嘴,又提醒他說:“去洗手。”何奕聽話地去衛(wèi)生間洗了手,然后回到客廳等著開飯。有李沫棋在,飯桌上的氣氛還算活躍。教授看到商景晤認認真真給何奕挑魚刺的樣子,確認他這個木頭一樣的學生是真的活過來了,心里很是欣慰,面上卻絲毫不顯,好像對眼前的一切都不感興趣一樣。飯后他也沒多留,商景晤見他堅持要走,便讓司機去送他。李沫棋吃飽喝足,還被秀了一臉恩愛,送走教授就拍拍屁股回去了,一點都不想再被喂狗糧。何奕吃得有點多,照常拉著商景晤出去散步消食,結(jié)果走著走著又跟牽著小雪出來溜達的李沫棋撞上了。商景晤白天一直在忙工作,下了班又陪教授吃飯,好不容易等到跟何奕的獨處時間,還沒開始享受呢就被李沫棋和他的狗給破壞了,愈發(fā)看李沫棋不順眼起來。李沫棋突然感覺背后一寒,下意識想溜,可是何奕已經(jīng)嗒嗒地跑過來了,抱住小雪就是一通亂揉。李沫棋看到商景晤的表情就知道要糟,欲哭無淚地想這回真的不怪他,他都特意換了個方向走了,誰知道這樣都能撞上。三個人里只有何奕樂呵呵地在擼狗,等他過完了癮,李沫棋立馬如蒙大赦地牽著狗跑了,一晚上都在祈禱商景晤最好睡一覺就把這事兒忘了,可千萬別借機找他麻煩。他這房子住著挺舒服的,短期內(nèi)還不想搬家嗚嗚。第二天一早他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來到公司,借口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晨會都是讓副總監(jiān)頂上去的。可是該來的還是要來,當天中午他就接到了出差的命令,商景晤一下子把他扔到了地球另一側(cè),而且一去就是三個月。雖然比起直接讓他搬家要好了那么一點,可李沫棋還是想挽救一下,苦著臉去跟商景晤賣慘,說小雪離不開人照顧,問商景晤能不能換個人選。“可以把小雪寄養(yǎng)在我家,我會讓人照顧好它的。”商景晤不懷好意地笑著說。既然何奕總是惦記別人家的狗,那就把狗弄到自己家養(yǎng),省得何奕惦記狗的時候會順便惦記上狗主人。李沫棋:“……”笑不出來,這家伙太陰險太無恥了,可誰讓他是老板自己是沒有人權的下屬呢。于是這事兒就這么定了,雖然李沫棋很不情愿。何奕聽商景晤說了這個消息之后,激動地撲到商景晤身上親了好幾口,當天晚上就開開心心地去接小雪。李沫棋要趕明天一早的飛機,可是他沒顧上給自己收拾行李,一直在忙著整理小雪的家當,還盡職盡責地把小雪的喜好和各種注意事項都列成表打印出來,詳細得令人發(fā)指。盡管如此他還是不放心地拉著商景晤跟何奕羅里吧嗦地說了好久,整得跟托孤一樣,說著說著居然還哭了起來,搞得商景晤都有些過意不去了,決定等李沫棋回來就再給他漲點工資和績效。反倒是何奕沒什么感觸,等李沫棋說完了,他拍拍胸脯保證道:“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照顧好小雪的。”李沫棋顧不上考慮丟人不丟人,又抱著小雪哭了一通才罷休。何奕完全沒有被他的情緒影響,牽著小雪回家的時候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商景晤不得不提醒他說:“小心點,別摔著了。”何奕這才想起來自己肚子里還揣著崽,不得不收斂了些,老老實實地一手牽著狗繩一手挽著商景晤的胳膊往家里走。回去之后商景晤把小雪交給保姆照顧,何奕的新鮮感還沒過去,圍在小雪身邊這里摸摸那里看看,商景晤催他回去睡覺他就說馬上就睡,結(jié)果馬上了好久還是不愿意上樓,最后是商景晤強行把他抱上去的。“不是明天開學嗎?早點睡,不然我就把小雪送到別的地方寄養(yǎng)。”商景晤抱著人威脅道。何奕立馬著急反駁說:“不行,不能把小雪送走,我們答應了李沫棋要照顧好小雪的。”“那就聽話,明天再跟它玩。”商景晤說。何奕癟了癟嘴,不情不愿地去洗澡,睡覺之前腦子里還都是又漂亮又好摸的大狗,摸不到小雪他就開始對商景晤動手動腳,最后被商景晤收拾了一頓才老老實實去睡覺。第二天早上何奕一睜眼就想下床去擼狗,商景晤眼疾手快地把人按住,冷聲問:“急著去干什么呢?”何奕能感覺到商景晤好像有些不高興,但他不知道商景晤為什么不高興,如實回答道:“我想去看小雪。”商景晤本來是想著把狗弄過來讓何奕開心開心,等何奕的新鮮勁兒過去了就好了,可是現(xiàn)在他又覺得自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他就應該直接讓李沫棋把狗送到別的地方寄養(yǎng),越遠越好,省得何奕一天到晚都在惦記。何奕觀察著商景晤的表情,不解地問:“老公你生氣了嗎?你為什么生氣呀?”還能因為什么?商景晤心里愈發(fā)郁悶,直接堵住何奕的嘴惡狠狠地吻了起來。何奕還是不知道商景晤一大早生什么氣,很配合地跟他親了一會兒,感覺呼吸不過來了才伸手去推人。商景晤又親了他一會兒才把人放開,皺著眉問:“你不喜歡?”何奕莫名感覺商景晤的語氣好像有些委屈,但又覺得不太可能,他搖了搖頭,喘著氣回道:“不是,我就是喘不過來氣了。”話音剛落又被商景晤按在床上親了起來,幾次之后,何奕眼里蒙著一層水汽,可憐巴巴地求饒道:“不要了,我真的要缺氧了,老公你饒了我吧。”商景晤見何奕被親得面色通紅,確實是有些缺氧,這才收斂起醋勁兒放過了他。何奕躺在床上緩了一會兒,平復下來呼吸之后忍不住追問道:“老公你到底為什么生氣呀?”商景晤總不能說自己是在跟一只狗吃醋,只能裝模作樣地說:“我沒有生氣,起來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