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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讓何奕這么玩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到時候傷到何奕和寶寶就不好了,所以他都沒敢讓何奕知道他又起了反應。杜雨薇雖然不太相信商景晤會在辦公室里亂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一直守在門口沒走,怕再有人誤闖進去會撞見不該看的畫面。期間有好幾個同事因為工作上的事來找商景晤,杜雨薇都用商總在休息暫時不見人的借口把他們打發了,讓他們有急事先去找盧副總。直到她手里那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完全冷掉,商景晤才打開門讓她進去。杜雨薇小心地地瞄了眼商景晤的表情,愈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沒錯。只是……看老板的樣子好像沒做盡興,估計現在的心情不會太好。杜雨薇不想往槍口上撞,強自鎮定地找借口道:“老板,咖啡冷了,我去幫您換一杯。”說完她就扭頭要溜,商景晤叫住她說:“等等,把窗戶都打開,然后把李沫棋叫過來。”杜雨薇在心里為李沫棋點了根蠟,按照商景晤的吩咐打開窗戶通風,然后就火速逃離了現場。換了是誰在跟老婆親熱的時候被人撞破恐怕都會很不爽,更何況商總一向脾氣不怎么好,這種時候還是躲遠一點比較好,免得被殃及池魚。李沫棋聽說商景晤叫他過去,瞬間覺得眼前的一切都灰暗了下來,甚至想直接撂挑子逃跑,以免商景晤會看他不順眼想殺他滅口。可是這里是商景晤的地盤,要是商景晤真想對他怎么樣,他可以說是插翅難逃。李沫棋硬著頭皮上了樓,這次他長了記性,敲門之后等商景晤讓他進去他才進,唯恐再看到什么不該看的畫面。“錯在哪?”商景晤冷聲問。李沫棋雙腿一軟,差點給他跪下,低著頭結結巴巴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后絕對不會再這么莽撞了,師兄你就當我今天沒出現過行不行?”雖然希望很渺茫,但他還是試圖喚起商景晤跟他的那點同門之情,好讓自己不要死得太慘。“我問你財務報表錯在哪?不是說之前那份出了點差錯嗎?”商景晤有些不耐煩地說。李沫棋猛地抬起頭,見辦公桌上正擺著他剛剛交上去的那份報表,意識到商景晤確實是在問他工作,連忙走過去把之前出錯的地方指了出來,然后戰戰兢兢地等著商景晤的處置。“怎么還犯這種錯誤?”商景晤的語氣越來越不耐煩。李沫棋連忙低頭認錯:“我錯了,我以后一定注意,絕對不會再犯。”這其實是他手底下的人出的錯,不過他檢查的時候沒注意到,直接把報告交了上去,也算是他的責任。他知道商景晤一向不喜歡別人做錯了事還推卸責任,所以就沒多做解釋。商景晤聞言,淡淡地嗯了一聲,見他杵在那兒不動,沒好氣道:“還待在這干什么?回去工作。”李沫棋愣了一下,他本來以為商景晤肯定會跟他算剛剛的賬,沒想到商景晤根本就沒提那件事,居然就這么放過他了。反應過來之后,李沫棋連忙逃也似的出了辦公室,然后油然而生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他有些慶幸地想,好在當時那兩個人都還好好穿著衣服,尤其是躲在下面的那個。要是何奕那時候沒穿衣服,商景晤就算不殺了他恐怕也會挖了他的眼。而且他也沒看到什么重點,不然按照商景晤的性子,絕對不會就這么放過他。商景晤也不是完全不介意被人看到,只是這種事實在太過尷尬,他只好強行擺出一副云淡風輕的姿態,讓李沫棋誤以為他并不覺得尷尬,那樣的話尷尬的人就會變成李沫棋。這場意外事故里唯一一個真的不覺得尷尬的人是睡得正香的何奕,商景晤想到這小家伙剛剛那番膽大妄為的舉動,覺得有必要再好好教教他,讓他知道點廉恥,免得以后再做出這種出格的行為。雖然確實很刺激,但商景晤不喜歡事情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何奕一覺睡醒就到了吃午飯的點,商景晤今天事情有點多,上午又被何奕占用了那么久的時間,所以午飯沒有出去吃,而是讓人訂了餐送上來的。吃飯的時候他見何奕暫時沒反胃,便板著臉教育何奕道:“以后不能再像上午那樣亂來,這種事是很隱私的,不能讓別人看到,更不能在公共場合做。”何奕不是很明白地問:“可是這里不是只有我跟老公兩個人嗎?不是公共場合呀。”商景晤解釋道:“辦公室是辦公的地方,隨時可能有人因為工作上的事來找我。”“哦——我知道啦,下次把門鎖好讓別人進不來就行了。”何奕笑著說。商景晤有些無語,直接道:“鎖了門也不行。”“可是為什么呀?”何奕疑惑地問。商景晤感覺跟他說不清了,有些不耐煩地說:“總之聽我的。”何奕轉了轉眼珠,妥協道:“那好吧,我聽老公的。”商景晤突然有種好像是自己在無理取鬧一樣的感覺,而何奕的語氣則像是在包容他的無理取鬧。這種想法讓他忍不住笑出了聲,無奈地說:“算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何奕當即興沖沖地問:“真的嗎?我還想跟老公做游戲。”“你……”商景昀看到他雙眼放光特別期待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往他嘴里塞了一瓣剝好的橘子,“吃你的飯。”何奕把橘子吃了,又問:“老公我們什么時候能再玩一次游戲呀?我還想玩。”“不是跟你說了嗎?要再過幾個星期才行,不然會傷到寶寶,到時候你也會不舒服的。”商景晤耐著性子跟他解釋。“可是還要等好久呀。”何奕一臉郁悶地說。商景晤其實也很憋悶,“那也沒辦法,最多只能像今天那樣給你解解饞。”何奕退而求其次地說:“那也行,我還想要,老公我們什么時候再玩一次呀?”商景晤伸手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你的小腦瓜里就不能裝點別的嗎?怎么整天就想著這個?”何奕吃痛地皺起了臉,捂著額頭說:“好痛的,我有裝別的呀,我上課都認真聽了呢。”商景晤掰開他的手,見他那一小塊的皮膚都紅了,又給他揉了兩下,然后換了個話題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可是晚上回家之后何奕又惦記起了做游戲,商景晤被他纏得不行,只好去咨詢了一下醫生。醫生了解清楚情況之后推測道:“可能是受激素的影響,所以夫人最近那方面的需求比較旺盛。您可以適當幫他紓解,這樣有利于夫人的身心健康,但是不能進行激烈運動。”商景晤聽完更加郁悶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