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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祭司村子里的人追來了!”安瑟倫坐上雪橇,控制著他的十幾只狗,“走了!”時間已接近耗盡,在沒有多余的時間來,姜司與郭鍋依次跳上雪橇,在眾人的目送下絕塵而去。直到雪橇化成小點,消失在山的盡頭,村中人才紛紛回神,自發(fā)站在村口。他們想盡量多擋住一會祭司派來的追兵,為他們看著長大的孩子,多爭取一點時間。大概雪橇跑了二十分鐘,郭鍋終于再一次見到了海岸線。大清早的海邊已經(jīng)有人忙碌起來,盧卡斯站在海岸邊,海上已依他所言,有一艘擺渡小船停靠在岸邊。蘭懷特倚著小碼頭的木柱正站著,見郭鍋過來,這才稍稍站直了身體。雪橇停在小碼頭前,盧卡斯是一句廢話都沒有,率先搬起了雪橇上的食物,往擺渡小船上碼放。蘭懷特也來幫忙,他們兩個大男人手腳十分利落,且有往船上搬運東西的經(jīng)驗。清水,糧食,衣物,炭火,工具,草藥等物資被有條不紊、分門別類的放上了小船,沒出絲毫差錯。在最后上船前,姜司站在岸邊,鼻子眼眶都紅了,他戀戀不舍的抱住了安瑟倫,不死心的小聲問:“安瑟倫叔叔,你真的不和我走嗎?”聽到這句話,盧卡斯的目光也倏然看了過來,安瑟倫溫柔的笑了笑,最后仍是堅定的搖了搖頭。姜司知道這就是永別了,忍淚抬頭,一字一句認真道:“我母親教了我通用文字,而你卻教了我雜學術(shù)數(shù),還許多做人的道理,我會時時想念你的,祝你一生健康順遂。”安瑟倫站在湖邊為他們送行,他們的船開動了,安瑟倫的身影越來越小,直到再沒有往日里熟悉的距離。他們來到了寬廣的海面上,旭日東升,映得海上一片火紅明亮。仿佛在火中遠航,他們終究通往浴火重生的路。祭司的人到了,可是他們的船,卻已經(jīng)遠離了海岸線。但若是村落中最強力的弓-箭手,挽起強弓,投射火失,依然有可能將他們的小船點燃,讓他們在海中沉船的。于是這一隊精銳弓手挽起強弓,靜靜等候祭司的吩咐。在郭鍋悉心照料下,病已去了大半的祭司,身體終于可以承受大半夜的奔波追捕。但此時她看著郭鍋的身影,縮在那小小的舟中遠去,是否要發(fā)射火-箭,射-穿船只,也只在她的一念之間。就在這個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了郭鍋用石頭壓在碼頭上的信。那是郭鍋專門留給她的。那封信上詳細介紹了她所服用的麻杏石甘湯的配方,并和祭司解釋了“魔鬼草”,這一又名為“麻黃”的藥材的真實作用。在得知自己恢復(fù)健康,是用了村中時代視為不詳?shù)摹澳Ч聿荨焙螅浪静]有沉不住氣的暴跳如雷。她仔細看完了郭鍋留給她的信。郭鍋沒有過多的解釋魔鬼草的迷信色彩,只是給她留了一段話。【你有著帶領(lǐng)你的子民們走在正路上的意志,那么就是時候拋棄不合理的舊規(guī),做出更合理的改變了。無論是魔鬼草,還是其他的陋習風俗,若真有刮骨療傷的決心,那么……這些被你們所排斥的“外來者”,會是很好的老師。這件事并不好做,可能要花上十年、二十年的時光,一點點推行漫長的改-革。但如果是你的話,我相信你有辦法做到。此去可能不復(fù)再見,但我希望你能一生健康、快樂。替我和雙胞胎說聲抱歉,不能親自再給她們兩個做甜湯了,我在信后附帶了幾個甜點的做法,希望她們會喜歡。——你的朋友,郭鍋】初日的光幾乎有令人感動的刺眼,女祭司最后還是沒有下令出手,她望著郭鍋離去的方向,終究是一聲嘆息。紙張被海風吹得刷刷作響,祭司小心將信護在胸口,嘆息道:“算了,咱們回去吧。”她望著幾乎看不見了的郭鍋,有著如釋重負的輕松,“朋友,祝你此行平安,長命百歲。”漸漸離開視野的小船上,蘭懷特正在飛速擺動船槳,推著小船速度飛快。他說自己是水手,果然不像是騙人的,他在海中劃船的姿勢又快又穩(wěn),就連身為浪子劍客的盧卡斯,都比不過他的熟練和力道。看著凍土冰島的不斷變小,船上的四個同伴都暫時脫離了險境,郭鍋終于放下了心的呼出了一口氣,問道:“我們的船停在哪兒?”盧卡斯聞聲回頭:“什么?”這片近島的海域比較淺,且暗礁多,不適合大船停靠。在郭鍋的認識中,通常在這樣的海域地勢里,人們會選用這樣的小船進行擺渡,將人從岸邊一路運輸?shù)缴钜稽c的海域,再從那里登上大船。熟料盧卡斯瀟灑一笑:“沒有大船,就只有這個了。”郭鍋:“!?”“之前還有兩艘大船,結(jié)果一艘艘開出去,都在浮冰暗礁帶觸礁或者撞冰山沉底了,于是就都沒了。”郭鍋:“……”盧卡斯:“活下來的人雖然跟我到了這個島上,但卻沒膽子再出來了,寧愿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度過余生。”帥大叔盧卡斯神色豁達:“人孰無死,若是看開了生死,便會充分享受每一次在死神門前橫跳的樂趣了。”郭鍋終于確認了這個不幸的消息,難以置信道:“……所以你說的船,就是這艘小破擺渡船……你要坐這艘船離開這里!?不!快停下,這是賊船,放我下來!”可是任憑他喊破喉嚨也沒用,這小船已經(jīng)離開了淺海區(qū),搖搖晃晃的駛?cè)肓艘煌麩o際的碧藍海洋。第32章在海上暴曬一天一夜后,傍晚的郭鍋變成了一只死鍋。他與傷病號姜司兩人并排在船上躺-尸,搖搖晃晃的看著海上夕陽落下。他這副毫無生氣的模樣,甚至比剛剛頭部受過重傷的姜司看起來還要絕望。蘭懷特早就在船上做好了出行的準備,在白日時披在身上阻擋日曬的厚布,雖然很熱,但卻可以有效防止皮膚曬傷。同時在入夜降溫后,披在身上起到保溫的作用。日曬最強烈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蘭懷特收起了遮陽布,看到郭鍋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把頭伸過來:“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郭鍋雙目無神:“怎么,還不許我暈船嗎?”蘭懷特從來不知道郭鍋暈船,當時他在海盜船上的時候都是活蹦亂跳的,可沒有一點暈船的跡象。蘭懷特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新情況,眼神一下一下的掃著郭鍋,還挑了一下眉毛。郭鍋慢半拍的補充道:“大船不暈,這種的小船,在海上漫無目的飄啊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