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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力不允許,他真的想過去踹死這個狗娘養的東西。幸好他來的及時,如果他再晚來一會兒,那個胖子真的對阮糖做了什么,這里真的很有可能就會出人命了。賀奈玉將阮糖的衣服拉好,把人扶起來,這才看向另一邊。那個死胖子顯然是被顧燁華的人動了手腳,意識完全是不清醒的,而且手還在下流的往身下摸,要不是他剛剛踹的狠,對方說不定就又爬起來做什么惡心的事情。肖震看著賀奈玉眼中隱含怒火卻不發作的模樣,皺了皺眉,視線落在阮糖身上時,多注意了一下,最終落在了躺在地上的胖子身上。他抬起長腿朝前走到那人面前,俯視著對方,然后一只腳就踩在了對方的手指上。黑色的皮鞋底很硬,踩在粗胖的手指上,肖震半蹲下身,一只手抓著那個胖子的頭發拎了起來,在對方肥胖的臉上看了看。“身份確認了么?”肖震只看了一眼,便松手甩開,開口問道。顧燁華雙手插兜兒瞥了一眼那個死胖子,勾唇說:“周家的外親,不知道怎么混進來的。”肖震站起身,拉了一下微皺的衣服。“怎么,肖總要親自解決?”顧燁華看著肖震的臉色,詢問道。“把人交給肖辰。”肖震的腳沒有挪開,那個胖子已經疼得開始哀嚎。顧燁華微微一頓,肖辰是肖震手底下最得力的助手,把人交給他,就證明對方這是要親自解決了。“你想怎么做?”顧燁華問道。“長了一雙人手,卻不做人事,要了也沒用。”肖震冷冷道。顧燁華嘖了一聲,不過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攤手,既然肖震要做這個惡人,他就沒有必要再出手惹得一身腥了。第十四章汪嘉熙“肖哥,我能帶上他么?”離開會館的時候,賀奈玉看著一直低著頭,不肯說話也不肯抬頭就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阮糖,朝肖震詢問道。肖震這會兒倒是沒有多說什么,算是同意了。等車子在賀家門大門口停穩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了。賀奈玉帶著阮糖下車之后,想了一下,湊到車門邊看著車里的肖震。“肖哥,以后我還能找你么?”賀奈玉眨眨眼問道。肖震似乎有些搞不懂賀奈玉,明明對方之前對自己那么厭煩,怎么現在轉變態度如此之快。不過看在對方今天表現良好的份兒上,肖震倒沒有在給賀奈玉臉色看,只是微點了下頭。賀奈玉看著肖震矜傲的點頭,瞬間順桿兒上爬,說道:“謝謝肖哥,肖哥您慢走。”說完將車門合上,站在一邊看著肖震的車子駛離這邊,這才松了一口氣。“走吧,先來我家。”賀奈玉看著阮糖依舊慘白的臉色,輕聲說道。阮糖眼神倒是恢復了幾分清明,但是依舊亦步亦趨的跟在賀奈玉身后。兩人進門之后,賀奈玉帶著阮糖換了鞋子,朝里邊走。結果剛走進去兩步,賀奈玉看到沙發那邊整跟賀鳳聊天的人時,整個人瞬間僵住,渾身血液開始逆流。賀鳳整跟汪嘉熙聊著天,聽到門口的動靜轉頭看過來,就看到她弟弟站在門口方向,身后還跟了一個男孩。“玉玉,你回來了。”賀鳳臉上還帶著沒有退散的笑,站起身笑著跟賀奈玉打招呼。而她身邊的汪嘉熙跟著轉頭,看到賀奈玉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但是很快消散,換上了一副十分親昵的表情。“奈玉!”汪嘉熙起身朝賀奈玉走去。賀奈玉看著往他這邊走的人,對方每靠近一分,他就能更清晰的看清那張單純無害的臉。上一世,就是這個人,害的他跟肖震交惡,讓肖震一點一點的壓垮賀家,把他關起來,一寸寸的折磨,拔了他的指甲,毀了他的臉,燙壞了他的嗓子,打斷了他的雙腿……此時在看到這樣一張臉和善的面對著自己,賀奈玉腦子里全是對方猙獰的笑臉。以至于到現在他的每一根骨頭都在排斥著對方的靠近,每一寸肌膚都會因為對方的靠近而疼痛。“奈玉你臉色怎么這么不好?是不是肖震又給你難看了?他是不是又動手打了你?!”汪嘉熙看賀奈玉臉色發白,關切的往前,滿眼心疼的模樣。賀奈玉牙根緊咬,拼了命的克制著渾身反射性的疼痛,他知道這都是假象,可是額頭卻還是沁出了薄汗。“奈玉,你怎么了?”汪嘉熙見賀奈玉不理他,伸手想去摸一下對方的額頭。結果下一刻,賀奈玉卻反射性的甩手打開了他的手,聲音冷冰冰道:“別碰我!”汪嘉熙被對方這一下打蒙了,手收回之后,眼底快速閃過一絲不愉快,隨即連忙關切道:“奈玉,是不是肖震他又…我都跟你說了,他不是什么好人,我就知道…”賀奈玉也是甩完對方的手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上一世的賀奈玉了,而現在汪嘉熙表面上還是他的好朋友。他的血液急速冷卻下來,臉色也慢慢恢復正常,然后才說道:“抱歉,剛剛我只是有些難受……”“沒關系,你沒事就好。”汪嘉熙觀察著賀奈玉的臉色說道。“玉玉,你沒事兒吧?”賀鳳也發現賀奈玉臉色不太好,所以走過來問道。“沒事姐,就是有些不舒服。”賀奈玉解釋道。賀鳳知道賀奈玉身上還有傷,所以心疼道:“你這孩子,身上還有傷就往外跑,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汪嘉熙也聽說今天上午賀奈玉去找肖震,結果被對方甩了鞭子,但是他下午有個導演要見,只能趕在晚上過來。“奈玉,你身上的傷怎么樣?”汪嘉熙接著賀鳳的話,一臉關切的問道。“沒什么大事,過兩天就好了。”“肖震太過分了!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就能隨意欺辱別人,這種人怎么配跟你在一起!”汪嘉熙滿臉不平,憤憤的說道,說完又一臉關切的看著賀奈玉,“奈玉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剛知道,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放在上一世,賀奈玉只會以為是汪嘉熙在為他打抱不平,可是現在他卻完全不這么想了。他看著汪嘉熙關切的臉,只會覺得虛偽又可笑,甚至覺得有些荒誕,明明是同樣一張臉,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反差。“姐,這是我朋友,今晚太晚了,你給他安排個房間吧。”賀奈玉沒有理會汪嘉熙,而是指了指身后的阮糖,對賀鳳說道。賀鳳看著從剛剛就躲在他弟弟身后的男孩,頓了一下,這人看著面生,她之前倒是沒見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