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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北方門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風干而脫落了大半,露出底下在男性中算得上白皙的皮膚,像被不完整剝落的雞蛋,看起來有些滑稽。

不過他臉上的戾氣和脖子上的東西叫婁懷玉笑不出來。

男人把手里的東西往上提了提,張口想問點什么,但婁懷玉最怕死了,已經可憐地叫起來:“你也太沒良心了吧。”

他話音一落,男人臉上的表情就很明顯的頓住了。

“你是男的?”他仿佛下意識問了句。

婁懷玉就知道了,這人估計連昨晚上自己救了他都不記得。

這也太沒良心了吧。婁懷玉在心里又想了一遍,他正欲夸大其詞地與他陳述一番昨晚的驚險和自己的恩德,還未張嘴,便被門外的聲音打斷了。

“婁老板!”杜鵑在門口喊,“梳洗了。”

男人和婁懷玉都頓了頓。

“要不你先后面躲一下吧?!睂σ曇谎酆螅瑠鋺延裣乳_口了。

杜鵑又喊:“婁老板?”

男人皺著眉,抵住婁懷玉的力道似乎松了些,但沒移開。

婁懷玉便沖外面喊:“就來!”

又輕聲對男人道:“我昨天晚上搜人都沒把你供出去?!?/br>
“真的!”他嘗試著往后縮脖子,給自己正名,“我要是想把你供出去昨天晚上就供了?!?/br>
兩個人對峙幾秒鐘,在杜鵑又喊了一次婁老板時,男人終于收了手。

他幾步往床后走去,婁懷玉也飛快地披了衣服。

杜鵑進來時臉色挺差,把盛著熱水的盆往婁懷玉床頭的梳妝柜上一放,直接撒出不少來。

“今兒本來就忙?!倍霹N用很明顯的北方口音尖聲道,“您倒閑心,下人可沒這好命,手端酸了還得收拾不知多少屋子去呢。”

婁懷玉的屋子里也是滿地狼藉。

他記掛著床后還站著個人,難得沒還嘴,只說:“放著就出去吧?!?/br>
杜鵑挺新奇地喲了一聲,不過大概是今天的事情確實多,也沒再說什么,翻了個白眼端著副尖酸刻薄的臉就走了。

這節骨的范家大院比不得從前,少爺姨太太人手幾個丫鬟奶娘伺候著,炮火一響,皆是樹倒猢猻散。

后來院落被日本軍搶占了,才又找了些下人來伺候,人少活多,怨氣也大。

婁懷玉也沖她翻了個白眼。

早起之后再關上院里的大門就不合適了,婁懷玉還是有些心虛的,等人走了半刻種,才起來去后頭尋人。

婁懷玉的床與衣柜是連帶一體的,柜子一直繞到床后,恰好隔出一塊夠人站立的空隙。

男人看到婁懷玉過來,也沒著急動,而是垂著眼睛看他。

婁懷玉昨晚上著急,這時候第一次與他面對面,才發現對方比自己高這么多。

他仰著頭說:“人已經走了。”

大概是婁懷玉剛才沒有出賣他的行為贏得了一些信任,男人沒再用鋒利的物件抵著婁懷玉的脖子了。

不過也沒多信任。

他站在陰影里,分明是需要人救助的一方,卻好像仍舊占據上風,讓婁懷玉產生了那種對著強者時不由自主地產生的很熟悉的恐懼。

“我,”婁懷玉說話還磕巴了一下,“我給你擦擦吧?!?/br>
杜鵑端來的水氤氳著熱氣。

這天早上的婁懷玉沒能洗漱,犧牲了自己洗臉巾一塊,擦出了一盆血紅的水。

男人身上的傷口不計其數,密集到婁懷玉分不出是傷口還是血跡的程度,常常是擦完了才發現下面是一條入rou的刀傷。

每當這種時候婁懷玉總會有些心虛的抬眼去看,不過男人的表情看起來好似沒有知覺。

他盡量快速的完成了上半身。

要脫褲子時,男人終于開口道:“我自己來吧?!?/br>
男人的手搭在褲子的邊緣,婁懷玉看了一眼。

臉和手是婁懷玉第一個去擦的,也最難。

那雙手一看就被使用了拶刑,又大概是被長期用東西捆綁著,從手指到手腕全是大大小小的撕裂烏青和腫塊。婁懷玉覺得這么一雙手早上能穩穩地拿著利器沒割死自己已經是奇跡,再碰水怕是就廢了。

男人大約也是知道的,因此說完,也沒有真的伸手過來拿。

沉默的間隙,婁懷玉隱秘的發現男人沒有變化的表情居然有了些細微的改變,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婁懷玉沒戳破,撈起面巾來瀝干了。

男人頓了頓,站起來把褲子脫了。

他腿上的傷比身上還要嚴重,上身大多是些鞭傷和小刀傷,但是大腿上卻有一快很大的豁口,傷口直穿腿部,前后都被用線雜亂的縫合起來,流著很黑的顏色不正常的血。

這傷口在這樣的年代里并不少見,是槍傷。但像他這樣連繃帶也沒有完全暴露在空氣里的,婁懷玉還是第一次看。

他光是盯著看都覺得腿根隱隱地疼。

婁懷玉拿著面巾俯下身去,因著感同身受地覺得疼,擦拭地小心而緩慢。

處理完時,連婁懷玉自己都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半跪下來的,只是抬頭的時候,就撞上了那人來不及收回去的眼神。

里頭的警惕少了很多,多了些不解和別的什么東西,對上婁懷玉的臉便飛快地撇開。

也因為這樣,婁懷玉看清了他發紅的耳根。

婁懷玉這才注意到——槍傷在大腿很偏上的部分,而他一直湊地很近在擦。

男人看起來成熟魁梧,雖然傷口多,卻也蓋不掉滿身的肌rou,實在與這種嬌羞的表現不大相符。

婁懷玉覺得有些好笑,也真的笑了:“都說了我是男的,你還害羞?。俊?/br>
他們身后就是婁懷玉的床。婁懷玉每晚睡在水粉的被里,一件淡黃色女式絨袍外面套了大紅的棉襖,一頭烏黑的發散落在他身上,滿屋子的女人脂粉氣,連床幔都是粉色的紗——怎么看都不像是男人該有的樣子。

婁懷玉看懂了他的疑惑,站起來洗過面巾,重新蹲下去給他擦洗小腿,邊解釋道:“山口先生喜歡我唱戲,但不喜歡我是個男的?!?/br>
日本軍官搶占民女戲子乃至妓女的事屢見不鮮了,但搶占男人,確實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婁懷玉說話的時候稍稍低著頭,他的眼睛很大,嘴唇在冬天仍是水潤的紅,長而卷睫毛隨著他的動作輕輕地顫,看得久一點,又似乎能理解。

婁懷玉趁著沒人,趕緊把一盆見不得人的血水倒了,回來時聽到男人對他說:“謝謝?!?/br>
可算是有點良心。

婁懷玉這樣想,放好了面盆,撐著臉看他。

“謝倒是不用謝了,”婁懷玉說,“昨天他們花這么大陣仗找你,你應該很厲害吧?”

對方還沒說話,他又問:“你是誰?。俊?/br>
“該不會是胡海天吧!”婁懷玉幾乎要跳起來。

他在這一方小院子里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