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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他一腳,將他踹翻,伸手指他:“我不想聽你說半個字,你把嚴言還給我,你把我的嚴言還給我!你快滾!”嚴言,或者說繆柏言又從地上趕緊爬起來,著急道:“我,我就是他。”“閉嘴!”安歌又沖他踹了一腳,聲音尖利,“你快滾!你把我的嚴言還給我!”繆柏言一步步后退,要哭不哭地說:“我真的就是他,醒過來就是這樣了,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br>“你不是!”“老婆——”安歌甩了他一個耳光,警告道:“不許這么叫我,我不想打嚴言,你別逼我。”繆柏言接了這個耳光,安歌卻渾身發抖,看著他說不出話,繆柏言上前,想要抱安歌。安歌嚇得往后退,再伸出顫抖的手指向大門:“滾……”“老婆——”“我說滾!”繆柏言沒敢再說話,三步兩回頭地走出家門。他也沒敢走遠,一直就在門口站著。只是他一走,安歌就軟在了地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繆柏言怎么也來了?他是怎么來的?嚴言呢?嚴言去了哪里?他的嚴言去了哪里?安歌想到嚴言也許不見了,嚇得眼淚都落了下來。是因為繆柏言來了,所以把嚴言趕走了嗎?嚴言去哪里了?安歌軟在地上,渾身一點勁也沒有。直到不知何時,外頭忽然打起雷,巨大雷聲將他喚醒,他懵懵懂懂回頭往外看,片刻之后就下起了好大的雨。他看了許久,撐著地面爬起來,想跑到外面去淋雨,想讓自己清醒點。他跌跌撞撞走到門邊,拉開門,正要走進雨中,卻見門外的階梯下,嚴言站在那里。嚴言渾身濕透,眼睛被大雨打得甚至睜不開。見到安歌開門了,他立即上前一步,叫他:“寶寶……”安歌的心立刻又涼了,不是嚴言。他往前走了幾步,走到廊下,與雨中的繆柏言對視。安歌的腦袋漸漸清醒,他想到嚴言之前第一次醒過來時,叫他“童童”,然后就滿臉愧疚地看著他哭,哭了會兒才繼續暈過去。安歌是重生回來的人,剛回來那一兩天,他壓根分不清過去與現在,花了好幾天才稍微弄清楚。又花了好幾年,直到如今與嚴言這樣交心,才算基本上忘記上輩子不開心的事。繆柏言說他就是嚴言,是否說明,繆柏言也重生了?嚴言今年二十二歲,繆柏言重生回二十二歲,只是因為他早一步重生回來,本就不同的世界,更不相同。上輩子他和繆柏言的那些破事,嚴言怎么能夠接受?嚴言對他那么好,那么愛護他,他就是嚴言的命,嚴言怎么能夠接受自己曾經這樣對待他。難怪嚴言那會兒醒來時看著他哭。安歌又哭了,繆柏言為什么要回來,要讓他的嚴言那樣痛苦。安歌跑進雨里,用力推了繆柏言一把,哭道:“你快滾回去,把嚴言還給我!”“我就是他……”“你怎么回來的,就怎么回去!你快滾回去!”安歌什么也不想聽,一把把地推他,一直推到一個花架前,再沒地方可推了。繆柏言伸手抱住他,安歌扭著要避開他的懷抱??姲匮匀プニ氖滞螅哺杓饨校骸胺砰_我!”繆柏言將他的手腕抓在手中,小聲問他:“是不是很疼……”“和你有什么關系!”“我——”安歌不想聽他說半個字,瞧見一旁養睡蓮的瓷缸,順著繆柏言拉住他的手直接將人拉到缸邊,用力一把將繆柏言的腦袋給按進了水中。五秒后,安歌再將人的腦袋拿出來,問:“你是誰?”“寶——”安歌不相信,他不相信嚴言回不來了,再將繆柏言的腦袋往水里按,來回折騰了七八次,繆柏言嗆著水連連咳嗽。安歌大聲問:“現在是誰!”他邊咳嗽,邊小聲叫道:“童童……”安歌鼻子一抽,撲過去抱住他。今天會把剩下的全都貼上來噠,今天會完結。先貼這一章,是想說,如果有接受不了的盆友,切記下面兩章不要買!下午繼續更新。第78章安歌抱住嚴言沒多久,手腕也被嚴言輕輕托起,嚴言神色復雜地看他的手腕。安歌將手往回收,嚴言死死拽住,安歌仰頭看他,嚴言的另一只手擦凈安歌滿臉的雨水,嘴唇翕動,似乎想說什么,卻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話。安歌心里很不好受。他在嚴言眼里是最好的存在,可因為上輩子記憶的復蘇,他難堪的那些,嚴言也全都知道了。當然,嚴言不會嫌棄他,可他遇到這么好的嚴言,他也只想讓嚴言擁有最好的自己。安歌踮腳,吻住嚴言,索性不想聽嚴言說任何的話。連綿吻了許久,安歌看著他說:“我不想管以前的事,只問現在和未來?!?/br>“我,我——”嚴言臉上依然滿是痛苦。安歌再吻住他,不愿聽到不想聽的,索性不聽。嚴言彎腰抱緊安歌,視野所及,是地面濺起的水花,腦中一幕幕快速閃過。一個和自己很像,卻又不像的人扛起瘦弱的混血美少年。那個人將少年扔進床里,不管少年如何求饒、如何哭著喊疼,依舊我行我素。嚴言的腦袋一陣陣地疼,這就是另一個他嗎?安歌抽了抽鼻子,再抬頭看他:“你還是嚴言吧?”“是我……”“那你抱我回去,不想淋雨了。”安歌抱緊他,慢聲說話,仿佛撒嬌。嚴言“嗯”了聲,將安歌抱起,抱進房中。安歌一步也不愿離開他,一起泡澡,一起擦干身子,一起坐到沙發上。安歌說:“我們來說話吧?!卑哺璨桓宜X,他害怕自己睡一覺起來,嚴言又沒了。嚴言點頭說“好”,一直順著安歌說話,聲音和緩,語氣淺淡,縮在嚴言懷里剛洗完澡,大驚過后的安歌,還是睡著了。嚴言在他眉心落了個吻,視線又瞄到安歌的手腕。此時平滑而又白皙的手腕,在腦中卻有另一副樣子。也是個雨天,他終于忍不住,去找安歌。可無論如何敲門,都沒人來響應。他叫人來撬鎖,一腳將門踹開,他沖進房中,寂靜中,只有一陣陣“滴答滴答”聲。他跑進浴室,看到躺在一片血水中的安歌,安歌的手腕開了道口子,血甚至凝不住,手腕早已滑進水里。水龍頭的水還在放著,浴缸已漸漸盛不住這樣多的水,鮮紅血水往外溢。他撲上前,叫“安歌”,安歌卻沒有理他,安歌像只來人間游玩的天使,睡得安靜。時間到了,天使要回去了。忽然有很多人涌進浴室,有人拉他,更多的人要搶他懷里的安歌。他抱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