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髓有這么明顯的缺陷,那的確應該采取一些措施,總部這邊不給任何反應是說不過去的。”謝危明道,“之前雨霧森林那邊不是提議選幾個城市做為強制晶髓檢測的試驗點嗎?那就選幾個城市吧。”立刻便有人反對:“這怎么行?這會造成很多問題!“最大的問題是晶髓攜帶者的“安置”問題,檢出體內有晶髓的人是不是不得呆在重要的崗位上,甚至會被安排下崗?——雖然晶城不會被選為試驗點,在座的人都是安全的,但有些人還是代入自己。另一個人道:“我覺得還是等雨霧森林那邊把抑制晶髓的藥物做出來后再考慮強制檢測的事吧。”有幾人附和起了他。有人有不同看法:“可能不行,最近發生了好幾起針對晶髓攜帶者的暴力,如果一直什么都不做,人心會更加躁動。”謝危明聽著他們爭論,等他們爭得吵起來后,他才叫停,并做出最終決定:“行了,先不考慮選幾個城市,先選一個吧,就把榆城定為頭個試驗點吧,那里就在雨霧森林研究所旁邊,就算我們不批準,雨霧森林研究所也能瞞著我們在那里做很多事情。”他是用肯定語氣說的,像是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大家互相看看,沒人愿意當那個第一個反對的……事情便這么定下來了。當天雨霧森林研究所便收到了文件。裴延年碰到若樸和時儼時,和他們聊起了這個事情:“就批了一個試驗點,總部在晶髓的問題上怎么這么保守?不會是總部有很多晶髓攜帶者吧?“若樸看向他:“你看到多少畢黎的記憶?“裴延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邊的時儼,問:“那事你和小儼說了?“若樸眼睛彎彎:“當然說了,我們之間沒有秘密。”“………”裴延年哭笑不得,行吧,大概只有少年人的愛情才能這么純粹。若樸道:“畢黎記憶中不是有嗎?——謝危明是黑晶宿主。”現在大家都習慣把晶髓看成是類似寄生蟲的存在,所以“寄生”、“宿主”這樣的詞便成了常用詞。“是看到了一點那方面的信息,但不太清晰,謝危明是真的被黑晶寄生了?”裴延年問。“是的。”回答他的是時儼,“所以他才能不斷地送晶髓給我們。”裴延年有點驚訝,也有些感慨:“所以,就算他被黑晶寄生了,他也還是個好人?”“不知道。可能跟他人好不好沒關系,可能他只是對我哥比較好。”裴延年覺得時儼話中有話,又懷疑是自己想多了,便問:“你是說他們是好朋友?”“可能超出了朋友的界限。”裴延年遭受了巨大的沖擊:“我怎么不知道?!”“我也只是懷疑,等我哥醒了你問他吧。”裴延年:“行吧,太難以置信了……“榆城被定為試驗點,大家便都忙起來了。以前也忙,現在忙上加忙。樂游原那邊的實驗室忙著調試新制造出來的晶髓檢測器;王文融帶領大家研制晶髓抑制藥物;裴延年擅長臨床,便由他負責主導臨床方面的實驗;何恒川則在研究若樸他們從黑珍珠島帶回來的那幾具尸體——這些尸體“生前”曾被晶髓寄生過,是變異鼠和晶髓相交后產生的新物種。若樸和時儼從樂游原實驗室出來前往其他實驗室,路過裴延年工作的地方時,看到畢黎坐在走廊上的欄桿上,坐姿相當驚險,像是隨時要跳樓。時儼停下腳步,若樸看向他,看他要做什么。畢黎望著外面,像是不知道有人來了。“畢黎,你有手機和電腦嗎?沒有的話可以去申請。”時儼道,“我看你好像很無聊。”“……”畢黎回頭,“免費的?”時儼道:“對,使用半年后歸你個人所有。”也就是說,畢黎如果能在這里老實地呆上半年,到時就可以把研究所發給他的手機和電腦帶走。“………哦。”畢黎應了聲,但沒有道謝。時儼和若樸繼續往前走,走出很遠后,畢黎隱約聽到時儼似乎說了句“他挺酷的”。畢黎翻起白眼望天,在“未來”,時儼也曾這么說過他——在他十幾歲時和他養父一起參加某個聚會的時候,沒想到在他現在二十多了,居然還會聽到時儼這么說他,而且時儼現在年紀比他小。時儼確實那么說了,因為剛才畢黎那個樣子挺中二的,正巧時儼也曾是個酷酷的中二少年。“酷什么啊……”若樸有點酸,“我還以為你要揍他。”時儼搖頭:“在你看到他的記憶之前,我是想揍他;在你告訴我他的記憶之后,我覺得他又傻又可憐,就沒有揍人的沖動了。”關于“他”在“未來”被畢黎刺殺那事,按畢黎的記憶來說是他被人利用了,這不就是傻嗎。現在的話,時儼覺得沒人能夠成功刺殺自己,因為他的異化太特別了,對了,在畢黎的記憶中,這個異化是“若樸”的,但“若樸”隱藏得很好,連宋銘清那種追隨了他二十來年的親信都不知道他具有那樣的異化能力,同時也不知道他具有超級聽力……畢黎是因為和“若樸”一起在地牢呆過,所以才知道得多一些,但“若樸”也還是消除了他的記憶,直到后來裴延年拿他做實驗時,意外幫他恢復了記憶。“若樸”那種人,一定非常孤獨。不知道和“自己”在一起后,情況有沒有改善。據若樸說,在宋銘清和畢黎的記憶中,他們倆感情非常好。希望他們是真的感情好,希望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若樸”不孤獨。若樸不知道時儼在想什么,他接著時儼的話道:“他小時候是挺可憐,后來還好吧。”他回想畢黎的記憶,畢黎很小就被關地牢里了,在牢里呆了三年,從牢里出來后,和許多其他人一起開始跟著自己混,那時的自己對小孩無感,基本上是無視了他,之后有人想要收養他時自己也沒替他把關,他那個養父在前期是個還算有用的屬下,但并不是什么好人……大概是因為自己種下了這些因,后來才會結出不好的果。若樸記得在宋銘清的記憶中,在后來,“自己”曾對宋銘清說過類似于“自己不后悔,不想重來”的話,那是假話,“他”絕對很后悔,只是后悔也沒用,不過“不想重來”應該是真的,極度悔恨的人,不一定會想重來,也可能會只想受苦。若樸能想象出那種痛徹心扉,他胸口堵得厲害,要不是時儼穩定的心跳聲呼吸聲就在他耳邊,他可能會像何恒川那樣恐慌發作。若樸暗中深吸了口氣,側身抱住時儼,說:“我們一定要一直在一起!”“好。”時儼反抱住若樸,收緊手臂,“你記住,我特別特別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