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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讓時儼提著,如果要喝豆漿之類的,那手上得拿豆漿,不方便提東西。兩人回到電動車旁,放好買來的東西,然后和來時一樣,騎車回家。他們到家時,發現爺爺已經起來了,奶奶還沒起來,以前她都起很早的,但現在病了一場,身體還沒完全康復,所以就睡得多一些,其實她應該再住一段時間院,但她不喜歡醫院,再加上爺爺要出院了,醫生說她回家養著也行,所以才提早出院。若樸把打包回來的rou餅湯裝到碗里,問:“爺爺,奶奶醒了嗎?我端去房間里?”其實爺爺奶奶早上都習慣喝粥,但若樸覺得他們現在需要補充營養,就買了rou餅湯回來,不過他也煮了粥,如果他們還是想喝粥,鍋里也有。“不用,她還在睡,讓她醒了再吃,你們先吃,多吃一點。”爺爺笑著道。早餐過后,上午陸續有村民來訪,他們送了一些東西過來,基本是吃的,其中有一些是菜,那些菜中最醒目的是兩條鮮活的大魚。“這么大的魚?”時儼用手機上的測距器量了一下,那兩條魚都有八十多公分長。“先養著吧?”若樸問爺爺。爺爺點頭。家里有一個大缸,清洗干凈可以用來養魚,雖然這么大的魚養缸里養不了太久,但也能延長幾天保鮮期。午飯是若樸和時儼一起做的——時儼幫忙洗菜了,他的動作比較慢,若樸洗三顆菜的工夫他只能洗一顆,咳,但他洗得特別干凈!之所以特別提起洗菜,是因為吃飯時,他們在炒青菜中發現了一條小白蟲,若樸把那片趴著蟲子的菜葉夾出來扔了,然后若無其事地夾了一筷子青菜到碗里,繼續吃飯。時儼都驚呆了。同時,他堅定地認為,一定是若樸洗菜時不夠細致,所以菜上才會有蟲!下午四點,一輛小車開到若樸爺爺奶奶的屋前,車門打開,時豫從車上下來,他是來接時儼的。因為報考了異能學校的大學部,為了順利通過考試,接下來時儼要認真復習功課了,時豫已經幫他請好了一個專業輔導團隊。時豫給若樸爺爺奶奶帶了一些營養品過來,若樸爺爺回贈了他一條大魚。“那魚好大,要吃掉嗎?”離開若樸爺爺家后,時儼問。“你想放生?”時豫問。“算了。”時儼道,“如果若樸問我魚好不好吃,我說被我放了,那多不好。這兩天是若樸做飯,不知道他家剩下的那條魚,是不是也是他做,那么大的魚,他敢殺嗎?”“……”時豫低頭看平板電腦,沒有接話。經歷過龍角島暴動、水上花園號事件、研究所慘案,若樸應該連殺人都敢了,殺魚算什么。“若樸打算學醫。”時儼突然說。時豫抬頭:“因為你有基因缺陷?”“……”時儼道,“不是,他說學醫能夠讓他更好地發揮他的異能。”其實他昨晚差一點就想問若樸,你學醫是不是和我有基因缺陷有關。但最終他沒有問,那樣太“自作多情”了。而且以前他和若樸聊過一次這個話題,現在再提,那就超越自作多情,變成極端自戀了。他才不要干這種蠢事!再說,他雖然和若樸關系很好,但要說若樸會為他改變人生選擇,那應該不至于……時豫:“聲波異能學醫是不錯,不管是殺人救人學好醫學都會更有效率。”殺人?時儼無言。然后聽到他哥又說:“不過他要想更好地使用他的異能,最好再選修一些地質學、建筑學、機械學之類的課程。”時儼:……所以若樸到底要用異能去干什么?“你呢,真的要學美術專業?”時豫問。“先學吧。以后我如果喜歡別的,那再學別的。”“也行。”時豫一向很少干涉時儼。他低頭繼續看平板電腦。時儼看看他:“你很忙嗎?那你還特地來接我?”“不忙,來接你是因為想順便看看龍角島的狀況,這里恢復得還不錯,基本看不出曾經經歷過慘案了。至于這個,”時豫抬了下手上的平板電腦,“只是看下新聞,關注一下國內外最新資訊。”“哦。黑眼蛾又飛到哪里去了嗎?”最近最熱鬧的新聞就是“某某地又發現了黑眼蛾的蹤跡”,這蛾子好像已經飛遍全世界了。第94章走私你是天字六號“那些新聞亂說的,黑眼蛾就往南飛,除了中州南方還有南境被波及到了,說其他地方發現黑眼蛾的都是假新聞。”時豫說。“哦,那南境很倒霉。”“還好,畢竟黑眼蛾已經有藥可醫了,我們免費援助了他們很多藥品……”說到這,時豫停了下來,手指在平板電腦上劃動,似乎是被什么東西吸引了。時儼看向他。幾秒后,時豫繼續道:“最近一次運過去的藥品被搶了,不是在我們手中被搶的,是交接到他們手中后,被他們自己人搶了。”南境是個散裝國家,本來各民族之間就矛盾重重,到異能時代,矛盾激發,現在眼看著已經走上了逐漸分裂的不歸路了。這次的劫藥事件是這樣的:中州龍港送過去的藥本來是送給a區的,結果a區剛拿到手,還沒捂熱,就被b區劫走了。時儼疑惑:“為什么要搶?藥不夠用嗎?”“我們這邊的產量有限,這東西又不是空氣,肯定不可能管夠的。”時豫道,“不過,如果他們愿意花錢來買的話,那又另說了。”時儼無言。……晚十一點,龍港高星藥廠的實驗室中,大多數員工都下班了,只剩下一個長著四只手臂的男人還在實驗臺前忙活,他四只手都沒閑著,炫技般地cao作著設備。忙碌了一刻鐘后,他似乎觀測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粗獷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他伸出左下方的那只手臂,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放松地靠到椅背上。“要喝一杯慶祝一下嗎?”有一個男聲這么說。四臂人警惕地直起上半身,驀然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離自己四五米遠的另一張實驗臺旁站著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對方似乎是特地站在了光線較暗的地方,不過還是能看出他的大概樣子,他頭發剃得很短,相貌英俊,是自己沒有見過的人。“你是誰?”“你叫我畢黎吧。”穿白大褂的人笑道,“我記得你叫高空,對吧?”“我們見過?”高空問。“當然見過啊,你還幫我上過藥。”畢黎抬了一下包裹在西裝褲中的修長右腿。高空皺眉,他怎么不記得有這回事?“高先生真是貴人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