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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發(fā)生多么可怕的事,他選擇性地忘記了蘇幕遮將野獸殺死的畫面。他只知道,原來蘇幕遮身上的傷口并不全是野獸弄傷的,還有被其他的雌性打傷的。疑惑一閃而過,蘇幕遮明明能戰(zhàn)勝野獸,又為何會被雌性打傷,但對伴侶的關心掩蓋了心中的疑惑,他的心里除了憤怒再無其他。“嚴晶是誰?”此刻的他全然忘記了自己孤立無援地身處別的部落,色厲內(nèi)荏地望向雌性所在地質(zhì)問道。被他身上的殺氣所迫,其他的雌性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嚴晶的位置就暴露了出來。畢竟是在豹族部落,由不得承夜如此,鐘巖歉意地低聲和蘇幕遮說了兩句,蘇幕遮便扯了扯承夜身上的獸皮,朝他眨眨眼示意道:“讓族長處理吧,作為一族之長,他還是很公正的。”聽到蘇幕遮的奉承,鐘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頭,隨即咳嗽示意廣場安靜下來,他朝嚴晶問道:“寧恩剛才說的事情,是真的嗎?”“這怎么可能,”嚴晶爭辯道,“族長伯伯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關照寧恩,又怎么會欺負他,況且,我欺負他有什么好處呢?”“對啊對啊,”嚴父也也出來幫腔,“小晶一直與人為善,知道寧恩早日喪父還非常同情他,這中間恐怕是有什么誤會吧。”“這……”族長轉頭望向蘇幕遮。“呵,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嗎,你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已經(jīng)很久了,當著其他人的面對我笑意吟吟,人后卻對我極盡侮辱,你也不單單是對我這樣,不然為什么平日里與你交好的雌性為何不為你辯解。”嚴晶反射性地往身后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昔日的好友全都低下了頭不敢看他,他在心里咒罵道,這些賤.人!見狀,蘇幕遮補充道:“要說你為什么單單對我這樣,還不是因為你心儀的獸人對你不感興趣,卻喜歡我這個長得丑還無甚精神力的雌性。”其實原身并不知曉嚴晶針對他的原因,他還以為是自己和鐘棋有了婚約,可嚴晶怎么會把他們的婚約放在眼里,他只是看清了鐘棋了尚未明白的愛意而已。聽到這話,鐘棋喉頭涌上一股苦澀,原來嚴晶都看出來了自己的心意,自己卻后知后覺,難道嚴晶當初一遍遍地對自己說寧恩有多廢物都是有預謀的嗎?看到鐘棋這樣,嚴晶越發(fā)掩飾不住自己的惡意了,他只是做了一點小事,便讓寧恩這個廢物永遠地消失在了他和鐘棋的視線中,可是,他居然沒死在外面,嚴晶尖聲道:“你說謊,分明就是你發(fā)現(xiàn)了增長精神力的法子,想一人獨吞,才一個人跑出去的。”是的,從寧恩質(zhì)問他開始,嚴晶就發(fā)現(xiàn)這個廢物不僅整個人的氣質(zhì)變了,不再像以前那么畏畏縮縮,就連精神力,也從低微不已變成了比他還強的存在。此話一出,便如一顆深水炸彈一般投入眾雌性之中。第125章獸界迷情雖說大部分雌性一出生便身懷精神力,但還有一小部分雌性精神力低微,就譬如原身一般,聽到有增長精神力的法子,當即便坐立不住了。蘇幕遮莞爾一笑,“獸神在上,哪里有什么增長精神力的法子呢,我只不過是運氣好而已,在生死關頭覺醒了精神力,但那有什么用,若不是承夜,我可能已經(jīng)葬身野獸腹內(nèi)。如今你卻不給我個解釋,還想轉移話題是為何?”聽到這話,承夜不禁牽緊了蘇幕遮的手,用行動告訴了他自己是他堅實的后盾,蘇幕遮緊緊回握住了。他心里一暖,還好,他第一個遇見的人是承夜。“是啊,”人群中低聲交談了起來,“寧恩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雌性,就連獸神都不曾傳下什么,他怎么可能知道增長精神力的法子。”“咳咳,”族長咳嗽了兩聲,廣場便重新安靜了下來。給了一個人希望,再讓他絕望,這無疑最容易引起一個人的憤怒,眾人雖然不再互相討論,但都不懷好意地盯著嚴晶。而一旁已經(jīng)被眾人遺忘的鐘棋,卻恍惚著后退了兩步,寧恩……不再是以前那個無甚精神力的廢物了,那他之前的猶疑,豈不都成了一場笑話?卻聽蘇幕遮繼續(xù)道:“你編出這么荒謬的借口,無非是不想承認趕我出部落的事實罷了,怎么,敢做卻不敢當?”蘇幕遮一邊用激將法激怒嚴晶,一邊精神力也沒閑著,銀白的絲線從蘇幕遮指尖滑進嚴晶頭頂,影響著他本來就被嫉恨沖昏的頭腦,嚴晶腦海中浮現(xiàn)出鐘棋對寧恩深情告白的畫面,而自己卻只能委身于殘疾獸人,他的理智燃燒得所剩無幾,面目猙獰地瞪著蘇幕遮,再不復之前秀美的樣子,只見他指著蘇幕遮,破口大罵道:“就是我趕你出去的怎么了,你一個廢物,活著就是浪費糧食,還妄想得到第一勇士,哼,只可惜你沒死在外頭。”嚴父的臉色霎時就變了,顯然是沒有預料到嚴晶說出如此惡毒的話,“小晶胡言亂語什么,你生病了,還是由我?guī)Щ厝ピ\斷一番。”可惜嚴晶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理智,完全不理會嚴父:“我沒有胡言亂語,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完全沒注意到許多雌性的表情已經(jīng)非常不善了,照嚴晶的說法,他們這些精神力低微的雌性都該被趕出去嗎。嚴父頹然,他唯一的兒子怎么變成了這副樣子,失望……見狀蘇幕遮十分滿意,他對族長道:“既然他都承認了,族長大叔,迫害同族雌性該怎么處置?”鐘巖還未曾從嚴晶的瘋狂中回過神來,這個雌性晚輩在他面前可一直是知書達理的,他一時之間完全無法將這個歇斯底里的瘋子與原先的嚴晶結合起來。不過,既然嚴晶親口承認了他迫害雌性的事實,那他作為一族之長,必須得考慮到每一個雌性的族長,就要公正地處理這件事。鐘巖道:“按照族規(guī),迫害同族雌性者,應該禁足家中,不允許與其他雌性接觸。”這條族規(guī)對習慣待在家里的宅男宅女們可沒啥,可對這里的雌性來說,禁足家中基本上就成為廢雌了,沒人愿意娶一個只能閉門不出的雌性,況且嚴晶這么惡毒……對這個結果蘇幕遮還是很滿意的,他要的可不僅僅是讓嚴晶關禁閉,而是讓他感受到原身被族里的雌性和雄性都嫌棄的感覺。嚴晶被嚴父帶了回去,恢復意識的他當即就崩潰了,“亞父,不是這樣的,你去向族長求求情好不好。”雌性總是心軟的,可他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被伴侶厲聲喝止了:“不許去,嚴家丟不起這個人,看看你教的孩子,做出這種事就算族長不說我也不會允許你出去的。”蘇幕遮可不會想到,嚴晶忍受不了這種受人歧視的樣子,他跑出了部落,可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