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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經(jīng)紀人往那邊看了一眼,余生笑瞇瞇的視線投過來,似乎沒注意到這邊發(fā)生了一個小小的爭執(zhí),但是經(jīng)紀人卻明白,這個片場,任何事兒都逃不過余生的眼睛。“你要是還想好好的拍戲,就老老實實,認認真真的琢磨劇本,別想其他的。”“你懂什么,這是大新聞,要是我——”“你如何?你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嗎?你以為你身后的人能幫你做什么?想想清楚吧。”經(jīng)紀人稍微一用力,將手機一把奪過來,直接關機。“這幾天手機我給你保管著,有事兒我來辦,你安心拍戲就行了。”“你這是要干嘛,手機還我!不然我就告訴老板。”張雪菲還想搶過來。忽然聽到一句慢悠悠的話,“喲,這是做什么呢?”兩人回頭,梁澤羽不知何時晃悠到了這邊,看到他們兩個在這里拉扯,嘴角扯出一絲似笑非笑來,“怎么了這是?鬧矛盾了?”張雪菲往后躲了躲,站在自家經(jīng)紀人身后。雖然剛才跟自家經(jīng)紀人叫嚷的兇,但是對上梁澤羽,卻有些膽怯。“梁,小梁總。”張雪菲嬌聲嬌氣的喊了一句。梁澤羽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看向經(jīng)紀人。“周大經(jīng)紀人,許久不見,還在華樂呢?”華樂也是老牌的娛樂公司了,只可惜這些年資金跟不上,轉型總是失敗,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了滑坡的老態(tài)來了。但是畢竟根基在那里,培養(yǎng)了不少一線藝人,雖然這些年已經(jīng)有些青黃不接了,現(xiàn)在還勉強可以撐得住。這位周經(jīng)紀人,算是元老級別的了,一直在華樂沒動過,多少叫的出名氣的藝人,都是他手里帶出來的。如今,也淪落到了帶張雪菲這樣的人了。真是可惜了。梁澤羽嘖嘖有聲的腹誹著,盤算著能不能把人給騙到自己公司來。不過聽說華樂的老總跟他關系不一般,不好說啊。最近梁澤羽每次聽到哪兩個男的關系不一般,總是忍不住往其他方面去想,這事不對的!他搖搖頭,對自己說。周井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絲不茍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任何波動,“小梁總。”“唉,老周啊。”梁澤羽換了一副熟絡的語氣,仿佛兩個人是多年的好友似的,鬼知道自己總共跟著人面對面也就見了這是第二面。“考不考慮,換個地方發(fā)展下。”“多謝您的厚愛,我在華樂習慣了。”周井天完全不為所動。倒是張雪菲聽到了,忍不住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如果周井天過去了,是不是也能把自己——“你瞧這話說的,你又不是賣身給了華樂,年輕人嘛,總要多嘗試嘗試新的事物,才知道什么是最適合自己的嘛。”他自己不過也就二十四五,面對比自己大了十歲的周井天,卻擺出一副長輩的架勢,讓人哭笑不得。周井天似乎并沒有覺得自己被壓了一輩兒,仍舊四平八穩(wěn)的婉拒了梁澤羽的提議。“謝謝,不過我現(xiàn)在不考慮。”哦豁,說的是現(xiàn)在而不是永遠,那就有戲。梁澤羽得了這個話,借坡下驢問對方要了聯(lián)系方式,直接當面加了微信。張雪菲蠢蠢欲動,卻想起自己手機還在周井天手里握著,對方一點沒有要還給她的意思,頓時氣的不行,狠狠的在后面跺了一下腳。周井天充耳不聞,換了微信倒是直接將備注換了小梁總。梁澤羽挑眉,只要有個開始,他就能繼續(xù)。梁澤羽別的不說,但是在跟人交往這方面,就還沒吃過虧,好歹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八面玲瓏的功夫倒是比梁父跟梁澤文都要強一些。不過那兩位是壓根用不著,從來只有別人求他們的份兒。哪怕他們要讓別人幫忙,最后也會變成人家哭著喊著想幫忙。張雪菲這邊正想著怎么把手機要回來,順便跟梁澤羽搭上話。就見一個小身影顛顛兒的跑過來,一把抱住梁澤羽的腰,腦袋埋在梁澤羽腹部。梁澤羽摸了摸麟寶的頭,“這是怎么了?誰欺負你了?”他往那邊看,余生遙遙的沖他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麟寶抬起頭,嗚嗚嗚的竟是哭了,梁澤羽頓時慌了,“誒誒,怎么了怎么了?你哭什么?”“爸,爸爸,爸爸嗚嗚嗚嗚。”他只是哭,也說不清楚。梁澤羽聽到爸爸兩個字,連忙抱起麟寶,對周井天說了一句有時間聯(lián)系,就抱著麟寶轉身走了,自始至終,沒瞧過張雪菲一眼。張雪菲不甘心的問周井天,“剛才那小孩說什么,你聽到了嗎?”周井天不動聲色的搖搖頭,“沒有。”張雪菲急了,“不是,我聽著好像喊了爸爸是嗎?”“你聽錯了。”周井天淡漠的說了一句,“下面該到你的戲了,你準備好了嗎?”張雪菲啊了一聲,一看時間,果然是到自己了,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你怎么不早提醒我。”她埋怨道。周井天涼涼的說:“如果你沒有在這里胡七胡八的多想的話,也不用我提醒。”張雪菲又氣又羞,“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經(jīng)紀人啊。”“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張雪菲:你再說下去,我就給你表演一個原地去世你信不信?周井天張了張嘴,最后說了一句:“過去吧。”有的人,說一句就管用。有的人,說幾百句,也沒意義。沈柏遠拍完自己那一組就下來了,結果沒看到梁澤羽和麟寶,余生善解人意的抬手給他指了指方向,“在那邊。”“啊,謝謝。”沈柏遠抬腳要走。余生叫住他,“剛才演的不錯,你一開始的演技還有些生澀,到了后面,越來越游刃有余。”沈柏遠不好意思的笑笑,“您太夸獎我了。”“是真的,嘉明也這樣認為的,對吧,嘉明,”余生撞了一下正看機子的滕嘉明,滕嘉明點點頭,“嗯是。”要是別人聽到這樣的話,怕是以為滕嘉明敷衍了,但是沈柏遠知道對方現(xiàn)在其實是還在想著跟戲有關的事情,笑笑:“謝謝您二位的看重,我會更加努力的。”余生笑笑,“行了,今晚就到這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好。”沈柏遠朝著那邊走了不一會兒,就聽到嗚嗚嗚的哭聲,忙快步走走過去,就看到梁澤羽抱著麟寶在那走來走去的。“這是怎么了?”沈柏遠摸摸麟寶的頭發(fā),擔憂的問。梁澤羽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麟寶聽到他的聲音,猛地撲到沈柏遠懷里。“爸爸,嗚嗚嗚嗚爸爸。”“哎呀,這是誰欺負我家寶貝了,爸爸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