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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澤羽心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我雖然現(xiàn)在看不上面前這個家伙,可你爹我基本的做人道德和素養(yǎng)還是有的,我像是會干出外面養(yǎng)小三那種事兒的人嗎?!就算真的養(yǎng)小三,梁澤羽幽幽的看了一眼旁邊沉思的某人,也是這家伙更像吧!沈柏遠則眸中劃過一抹深思,他現(xiàn)在自然是對梁澤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的,所以萬一萬一未來的某一個時空,他真的如同麟寶所說的那樣,跟梁澤羽走到一起,還有了孩子,他覺得,以他的個人魅力,梁澤羽只是要真的喜歡他的,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兒。說兩個人性格不合導(dǎo)致分手的,都比這個理由靠譜多了。真是蜜汁自信的兩個人啊,不得不說,他們能在一起,還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據(jù)某個不知情的閨蜜/發(fā)小透露:這兩人在對自我的魅力上面所產(chǎn)生的蜜汁優(yōu)越感,實在令人費解!能夠內(nèi)銷真的是再好不過了,反正他們是無福消受的!剛從溫柔鄉(xiāng)里醒來的孫哲學(xué):“阿嚏!”已經(jīng)沉浸在實驗里面三天三夜頭發(fā)凌亂的高鶴軒:“啊——嚏?!?/br>沈柏遠見麟寶睡著了,就準備回自己房間去了。剛要起身,突然衣角被人一拽,低頭一看,麟寶人雖然睡著了,小手卻死死攥著自己的衣角不放。旁邊傳來一聲低低的嗤笑,沈柏遠抬頭,梁澤羽嘲諷道:“你要想走可以,但他要是醒了,你得自己哄。”沈柏遠第一次近距離的仔細看這位自己的頂頭大老板,他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天之驕子,全家的心頭rou,自然是長得也不負眾望,清雅俊秀,染了亞麻色的頭發(fā)帶了一點點自然的天然卷,如果不是知道他背景身份的人,他要是進娛樂圈,光是憑借這個長相,也能紅吧。可惜,一張嘴,就壞了相,讓人實在,難以對他產(chǎn)生別的想法。沈柏遠突然想起琪樂跟自己說過的一句話,“咱們小梁總,英俊多金,風(fēng)流倜儻,就是讓人總?cè)滩蛔∩鲆活w慈母心腸來?!?/br>沈柏遠不覺莞爾,的確,這小梁總,光看長相不說話時,有點乳臭未干的感覺?,F(xiàn)在這一款,大多是三四十歲的jiejie們,最喜歡的類型。要是小梁總知道,自己在公司眾女性嚴重是這樣的印象,不知會作何感想啊。“你笑什么?”耳邊忽然傳來有些惱羞成怒的聲音。沈柏遠忙正色:“沒什么。”梁澤羽怒目,“撒謊,你分明是一直盯著我看,然后突然就笑,你在想什么?關(guān)于我的?有什么好笑的!”許是夜晚的十分過于安靜,麟寶平穩(wěn)的呼吸聲在和著昏黃的燈光,讓屋里的氛圍過于溫馨了。沈柏遠看著燈下的梁澤羽,也有種意外的寧和之氣,聲音也不自覺地溫柔起來,“真的沒有,不騙你?!边@一句帶了一點寵溺的語氣一出口,兩人都愣住了。沈柏遠回過神來,暗罵自己,這幾天對著麟寶哄慣了,一時竟然沒有注意分寸。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不管梁澤羽怎么諷刺他,都不準備懟回去了,隨他去說,等了半天卻沒見一點動靜。疑惑的望過去,卻瞥見梁澤羽正神色復(fù)雜的盯著他,十分嚴肅的說了一句:“我是直的?!?/br>沈柏遠:“......”巧了,我也是?!安皇牵覜]那個意思?!蹦阏娴南攵嗔?。沈柏遠心累,將話題轉(zhuǎn)到了麟寶身上,“那現(xiàn)在,怎么辦?”梁澤羽噎了一下,半晌,不情不愿的身子往下一滑,縮進毯子里,嘟噥道:“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別扭的,就這么睡吧,反正我的床夠大?!闭f完,翻過身去,不在理會沈柏遠。沈柏遠哭笑不得,原本想趁著睡覺前看一眼劇本的念頭也歇了,算了,明天再說吧。他關(guān)了床頭燈,臨睡前,摸了摸麟寶身上的小毯子,麟寶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爸爸。”沈柏遠心里一軟,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嗯,爸爸在呢,乖,睡吧。”麟寶吧唧了一下嘴,然后翻了個身,把頭緊緊貼在梁澤羽背上。沈柏遠好笑,但看到麟寶這親昵的舉動,大概猜測,麟寶潛意識里,跟梁澤羽的關(guān)系似乎更親近一些,就像是,孩子在家里,總是更親近做母親的一樣。母親?他在黑暗中看了一眼梁澤羽的方向,這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唉,所以說,我到底是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問題了呢?沈柏遠低低的嘆了口氣,閉上了眼。黑暗中,梁澤羽忽然睜開眼,背后一股小熱源,來自于緊貼著自己的麟寶。小孩子體溫高,雖然床的確夠三個人睡得,但也只是將將夠。畢竟兩個人都是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就算梁澤羽偏瘦,沈柏遠的身材也是剛剛好,可在加一個碰不得擠不得的麟寶,睡起來,也并不是很舒服。沈柏遠的那一聲嘆息,梁澤羽聽到了。他原本是準備早點睡,熬過這一晚,第二天就跟麟寶好好說說,他要是在這樣要求,就要給他單獨準備一個房間了。可是現(xiàn)在,聽著旁邊一大一小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他反而愈發(fā)的清醒,更加睡不著了。又不能動,有點煩躁,卻又有種異樣的安心。安心?我是傻了嗎?這是安的哪門子的心。梁澤羽迷迷糊糊的想著,下意識的翻了個身,把胳膊伸了出去。沈柏遠這一晚上,睡到半夜,就開始一直做夢。夢里有什么東西從天而降,重重的砸在自己身上,而且是,砸了兩次,看不清,也挪不動,就那么壓著,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于是第二天,沈柏遠醒來的時候,就感覺什么東西壓在自己身上,非常重,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睜開眼一看,好家伙,旁邊原本臨睡前老老實實的一大一小兩個人,小的那個腦袋橫在自己胸口,腳丫子踩著梁澤羽的頭發(fā)。梁澤羽則是半個身子都快在床外面了,雙手張開,成大字型,一條修長的大長腿,壓在了沈柏遠的大腿上。沈柏遠又氣又笑,推了一把,紋絲不動。真的是,自己跟這家伙分開,一定是因為他睡覺不老實吧!作者有話要說: 沈柏遠:我知道我為什么跟你過不下去了。梁澤羽:【挑眉】為什么?沈柏遠:你已經(jīng)第一百零八次把腳丫子伸到我嘴里了!!??!梁澤羽:【嫌棄】噫~~~~~好惡心哦沈柏遠:?????這日子沒法過了。第41章第四十一只麟寶梁澤羽睜開眼,伸了個懶腰,覺得自己這一覺竟然睡的意外的安穩(wěn)。他原本還以為自己會失眠呢,看來自己的接受能力還是挺強的嘛?;蛘哒f,沈柏遠那家伙,睡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