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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房間,李辰就在門外敲響了門。莫冬放下手上的東西,走過去打開門。“出去吃個飯吧,我已經(jīng)約好飯店了。”李辰說。莫冬看了眼宋舟,沒應(yīng)聲。過了半晌,宋舟去浴室洗了把臉,出來后才說:“好。”飯間聊的話題大多都是圍繞著宋正國,李辰擔心明天判不了死刑。但莫冬覺得問題不大,畢竟這個案子在本地鬧得這么嚴重,影響極其惡劣,不判死刑難以平息民眾的怒火。“如果死的是別人,或者是個男人,也許會判死刑。但可悲的是,李艷到死都還是那個畜牲法律上的妻子。”李辰說話時語氣沒有什么波動,但卻讓其他人都說不出話來。沉默一直延續(xù)到第二天,莫冬坐在去法院的車上,感覺心中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堵著,連呼吸都困難。他偷偷握住宋舟冰涼的手,在給予他力量的同時,也為了自己安心。到了法院,宋舟抬頭看著不遠處威嚴的法院,頓了頓,才緩步走上臺階。“我去個衛(wèi)生間,你們先進去吧。”李辰對他們說。“好。”莫冬點點頭。因為沒到時間,現(xiàn)在還不能進庭,他們和一幫記者站在門外等著。為了怕記者認出來,莫冬把宋舟拽到旁邊,將一早就準備好的帽子拿出來。“沒事。”宋舟覺得不用。“還是戴上吧,就當為了讓我放心。”莫冬把帽子給他戴上,然后往下扯了扯。“可以進了,可以進了。”旁邊傳來sao亂聲,莫冬的心臟一下揪了起來,抬眼看向宋舟。“沒事,”宋舟安撫他,“不用擔心。”莫冬點點頭,勉強笑了下,說:“我們走吧。”作者有話說:明天繼續(xù)第82章死緩。最終的宣判,法官手中法槌落下時,全場沒有一個人發(fā)出聲音。宋正國被獄警帶離了庭審。不知道是不是戒了酒的緣故,他看起來很精神,走路時背挺得很直,完全不像是接受了審判的死刑犯。他似乎對死緩的量刑很滿意,至少在法官說出判決后,臉上沒有露出一絲不滿,還略微彎了彎腰,以示禮貌。李辰陰沉著臉站起身,從坐席第一個離開。莫冬怎么都沒想到宋正國竟然只判了個死緩,他今年才40多歲,萬一在獄中表現(xiàn)良好得到減刑,是不是意味著以后還有機會可以出來?簡直太離譜了。一個殘忍殺了自己老婆的殺人犯,竟然只判了區(qū)區(qū)死緩。一直到他們回到酒店,宋舟都保持著沉默,沒有說任何話。莫冬的心情也很沉重,可因為擔心宋舟,還是強打起精神提議:“我們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宋舟搖了搖頭。莫冬看著他,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只輕輕抱了抱他。李辰晚上的飛機離開,莫冬下樓送她。酒店門口,見只有他一個人,李辰問他:“宋舟呢?”“在樓上躺著,”莫冬說,“他狀態(tài)不太好,我就沒叫他。”李辰點點頭:“好吧。”出租車到了,李辰把行李放上了車,回過頭對莫冬說:“宋舟還小,你是他的朋友,多開導(dǎo)開導(dǎo)他,不要讓他被以前的事絆住,人總要向前看的。”“我會的。”莫冬認真說。李辰?jīng)]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坐上車,沖他揮了揮手后就讓司機開車了。回到樓上,房間里漆黑一片。莫冬打開燈,走到床邊,輕輕叫了聲宋舟,說:“我們出去走走吧。”聽到聲音,宋舟睜開眼睛,眼里沒有一絲睡意。“走吧,”莫冬說,“我想出去走走,好久沒回來了。”宋舟最后還是下了樓,跟著莫冬走出了酒店。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街景,莫冬有些恍惚地感慨:“明明只離開了幾個月,可卻感覺哪里都變了。”身旁的宋舟沒有任何反應(yīng),莫冬偏頭看了一眼,牽住了他的手。“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一樣不甘心,但是又能怎么樣呢,我們沒辦法掌控所有的事情。”夜風(fēng)輕輕吹過,將莫冬的聲音吹到空中,又吹散。“你已經(jīng)很努力了,所以就算接受不了,也嘗試著忘了它吧。前面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著你,如果你一直沒辦法抬頭向前,它們就永遠不會發(fā)生。”當天晚上,回到酒店后,宋舟問了莫冬一個問題。躺在床上,他用微不可察的聲音說:“莫冬,我是不是可以相信你?”莫冬頓了下,側(cè)身緊緊抱住他,用這輩子最篤定的聲音說:“是,相信我。”他們緊緊抱在一起,肌膚貼著肌膚,交換著彼此的溫度。窗外寒風(fēng)瑟瑟,狂風(fēng)將樹枝上的黃葉吹落,使它狠狠摔了好幾個跟頭,狼狽地散落在地面上。但這一切都和屋里的人無關(guān),至少這個冬天,他們會溫暖地度過。作者有話說:短小一章,明天更長一點啦。大家晚安哦。第83章第二天,在臨走之前,莫冬接到了一通很久未在手機上響起的通話。看著屏幕上熟悉的名字,他沒太經(jīng)過思考就掛斷了。莫冬不知道莫天打電話過來的意圖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他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其實在離開汾城到北京的這幾個月,莫向強沒少給他打電話,但他從沒有接過。電話的頻率從一開始的一兩周一通,到后來漸漸變成一個月一通,直到現(xiàn)在,距離上一次的來電已經(jīng)過去一個半月了。這中間莫冬也和其他親戚聯(lián)系過,雖然避重就輕地逃避了自己為什么突然去到外地,也不曾和他們聊起莫向強一家人的近況,但還是無意間從對方的口中得知莫天今年的復(fù)讀并不順利。據(jù)說是因為心態(tài)不好,導(dǎo)致在學(xué)校里投入不進學(xué)習(xí),以此惡劣循環(huán),模擬考一次比一次差勁。一開始莫冬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會很高興,但掛斷電話之后,他抬手摸了摸胸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異常地平靜。就好像只是聽說了一個陌生人的消息,無論好壞,都引不起他一絲的情緒波動。莫冬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是好是壞,但他現(xiàn)在的全部心思都在明年的考試和宋舟身上,至于其他,他都不在意。回到北京后,莫冬沒再在宋舟面前提及宋正國以及判決的事,他想等宋舟自己提。也許要等幾年,也許更久,需要幾十年的時間宋舟才能真正坦然接受。但這都沒關(guān)系,他有的是時間。周六晚上,宋舟剛回到家就被莫冬一把按在沙發(fā)上。對著身下的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