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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骨藏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身體里的感情狹小,自私,充滿傷害,不吝于欺騙。甚至想占據對方的生命權,不要任何一個人獨活。謝爭知道自己擁有得太少了,但他能掌握岑卯的命。

岑卯開始因為謝爭灌給他的情緒而愧疚。他明明享受著和對方交合的快感,因為被堅挺的rou器貫穿頂撞而滿足,貪著謝爭的每一口吻,卻還是讓謝爭難過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向謝爭證明,其實他和謝爭一樣并不在乎,謝爭可以隨意愛他。

岑卯善于使用身體多過語言,因此沒人知道,他已經用敞開的內腔和甜蜜的吻說了無數次我愛你。

過于激烈的交媾讓車中升起一層含著rou味的熱氣,車窗蒙上一層霧似的白。岑卯被謝爭扎穿,一股一股地從不同的出口冒出各種液體。他的身體在顫抖中感受謝爭的脈動和心跳,等對方把jingye喂給他,撐得內壁又漲又滿,好像這樣就能在兩人之間形成循環。岑卯漏出來的,謝爭總會補給他。

他們是一體的,血rou與體液都交融了。一個人扎進另一個人胸口的刀,于他們而言,只是一根平添的肋骨。

岑卯在看不見的水汽里掙扎著去吻謝爭的唇,無論謝爭如何壓著他,也拼了力氣似的,為了把自己說不清楚的告白用唇舌送給對方,寧愿違背謝爭的意志,

而這是岑卯所能做出的,最大的犧牲。

深夜,謝爭舍下因為過度的性愛而不省人事的戀人,沿著臺階走進不見天日的地下室。

有人站在巨大的水族箱前,像是在等一個遲到的朋友。

謝爭站到那人身邊,又或只是想看看水族箱里的魚。它們像往常一樣,在墨綠色的水草叢林中帶著詭異的光游弋,仿佛深淵中的一網星空。

“按照約定,你不該出現在這里。”

謝爭輕聲說,像是怕打擾水中為他發光的游魚。

男人側過頭來,看謝爭被水光照亮的臉,笑了。

“你好像也沒有完全按照我們的約定做事,不是嗎?”

謝爭深邃的眼里映出水中緩緩上升的氣泡,徐徐轉向身邊的男人:“所以你一切多余的動作,都是為了懲罰我的違約嗎?”

男人看著他平靜的目光,許久,眨了眨深藍色的眼睛。

“那不是懲罰,我的孩子。”他伸出手,愛撫似的摸了摸桌上凋落的罌粟花瓣:“是給你的鼓勵。”

謝爭沉默地看他把花瓣扔進水族缸里,天真的游魚被誘惑,橫沖直撞地向鮮艷甜蜜的餌食沖過去。那條魚會幸福地睡著,謝爭想,然后像死去一樣漂浮在水面上,騙過所有人的眼睛。

“我只是派人去幫我看看你們,送一兩樣小禮物,畢竟,我不方面露面。”男人像個慈祥的父親,耐心地解釋與提醒他:“只是怕你忘了。”

“忘了什么?”謝爭問。

“那不是你一個人的食物。”

男人看著水中的魚繞著花瓣聚成一團,向水中的謝爭的投影微笑:

“愛是包容與分享,記得我教過你的東西。”

謝爭沒有說話,水中的花瓣被魚群吞食,而身邊的男人已經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處只屬于謝爭的深淵。

青年留在黑暗里,等吃得最飽的魚兒陷入沉睡,看它翻起潔白的肚皮,好像能被誰利落的一刀開膛破肚,為一條魚的貪婪付出代價。

謝爭想了很久,才轉過身去,走上久違的通往地面的階梯。

第27章06E

謝爭的同學會定在平港海灣的一家星級酒店。因為是午市,岑卯提前一周設定了6點鐘的鬧鐘。

凌晨時分天還沒亮,疲累不堪的岑卯就被吵鬧的鈴聲驚醒,腦中依稀記得要做件很重要的大事,意識朦朧地被子外面爬。結果剛爬到一半,就被身邊人抓住了露出來的綴了梅花似的小腿,整個人拽回那個永遠能讓岑卯瞬間惰怠的懷抱里。

青年像是帶著起床氣,閉著眼睛咬他胸前的軟rou,把早上就精神起來的rou器直接插了進去,像在懲罰他的小題大做。岑卯被弄得含著眼淚連聲道歉,覺得自己好像在一場夢里被人cao著,因為太困太累,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糊里糊涂地就被頂撞得從里到外都濕透,腦子也被攪成一團無法思考的漿糊。

岑卯再睜眼已經日上三竿。他爬起來時腰上一抽,還沒跌下去,就被謝爭攔腰抱起來,托著臀上的軟rou去洗漱。岑卯從鏡子里看謝爭抱娃娃一樣抱著他,用溫熱的毛巾擦他染著桃潤的面頰,已經沒什么精神緊張了。

性愛似乎總能最大程度地削弱他的身體,讓他不想再跟人打架,好像所有攻擊的欲望都會在和謝爭的交媾中被消弭,岑卯會因為另一種欲望的滿足而平靜下來。而暴力對這具身體造成的任何傷害都能迅速愈合,只有性愛中的痕跡像勛章一樣留了下來。

岑卯看著自己胸前一片慘烈的吻痕,想,如果這痕跡不是謝爭留下的,如果撕咬他的、插入他的是另外一個人,他的身體會愈合嗎?但這個想法只出現了短短一瞬,岑卯很快打消了自己的疑慮,除了謝爭,他不會再給任何其他人機會。

他不要謝爭之外的任何人了。

謝爭幫他刷牙,岑卯的嘴巴無法合攏,泡沫從唇邊溢出來,很快被人灌了水漱掉,對方的舌就帶著和他一樣的薄荷味插進他的口腔。

岑卯在無休無止的深吻里想,謝爭是故意的。這和岑卯現任上司給的突兀告誡、前任上司留的奇怪地圖都沒關系。謝爭最近要得太多了,像是要確認什么,而岑卯不善于推理,竭力思索過也找不到正確答案,只能盡力給謝爭想要的。

岑卯上車的時候還腦中昏昏,直到進了酒店電梯,才頓時被迫在眉睫的危機感喚醒,用力晃了晃昏沉的頭,謝爭看著他,問他是不是困。

岑卯堅決否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哎呀一聲:“穿錯了。”

衣服是謝爭給他套的,米色的開司米綢衫,輕薄暖和,露出的雪白細膩頸子上的痕跡被創可貼蓋住,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更加柔軟。

岑卯很喪氣似的,拿出手機翻給謝爭看他的網購記錄:“我專門買了新衣服的。”

謝爭看著屏幕上的“男性減齡時尚XX套裝”,靜了片刻,開口時有不著痕跡的笑意:“岑卯,你多大了?”

“二十八了呀。”岑卯悻悻瞪他,埋怨又委屈似的。

“那怎么跟四十八一樣。”謝爭故意逗他,看岑卯立刻聳起來的肩膀:“還想著扮年輕,去拐騙大學生?”

岑卯覺得謝爭在暗指他之前做過的事,一時心虛沒能回復。謝爭湊近了他,說:“你知不知道現在的大學生已經不吃這一套了?”

岑卯緊張地眨眨眼,謝爭聲音很輕,教導他似的:“他們喜歡成熟的。”

謝爭的手順著他的脊骨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