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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骨藏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打上了叉,大約有點明白母親所說的“只有Omega”是怎么一回事了。

“所以,岑家只有Omega才能留下、繼承家族?”何寄慈試探著問。

何玉姝點點頭:“但這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何寄慈也更關(guān)注今晚忽然出現(xiàn)的那張鳳凰美人圖,期待地看著母親,卻聽到一個陌生的名詞:

“鳳骨。”

何寄慈愣了片刻,才微微皺眉:“聽起來像古代的詞……”

何玉姝輕笑,似乎被兒子的純真稍稍緩解了緊張的心緒:“的確是個古代的詞。這是個關(guān)于岑家的傳說。”

“傳說岑家出鳳骨,而鳳骨匹配的對象即為龍。”何玉姝拉過了何寄慈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小慈你知道嗎?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古代文化里,龍與鳳是一對,而龍是統(tǒng)治者的標(biāo)志。根據(jù)這個傳說,能標(biāo)記岑氏鳳骨的人,就能成為某一個領(lǐng)域的統(tǒng)治者。”

何寄慈覺得何玉姝口中的這個傳說漸趨魔幻,偏偏母親又說得很認(rèn)真,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dá)自己的驚愕,只好嘴邊抽搐地說:

“這個……也有點,太玄了,吧?”

何玉姝失笑,又深深看了眼前的Omega一眼:“起初,我也是不信的。”

女性O(shè)mega的目光看向窗外,漸漸現(xiàn)出幾絲如刀的鋒利:“什么標(biāo)記鳳骨就能成龍,只有那些最自大無能的Alpha才會沉迷于這樣的傳說。他們整天幻想著不用努力,只要找到一個Omega,利用自己的性別優(yōu)勢標(biāo)記了對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成功。根本是做白日夢!”

何寄慈似乎能夠感受到作為Omega在這個城市奮斗了一輩子的母親的憤怒,忍不住握住了何玉姝的手:“mama……”

何玉姝反應(yīng)過來,稍稍冷靜,安撫似的拍拍他掌心:“總之,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傳說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想法。但我并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會有這么多人相信這個荒謬的傳說。”

何寄慈看著母親泛起怒意與悲傷的臉,微微睜大了眼。

“那時我剛來平港,岑三還沒有當(dāng)家。我在酒局上就經(jīng)常能聽到那些人聊岑家的鳳骨,說的都是極為下作的事。”何玉姝合了合眼,似乎壓制著心中的情緒:

“一開始,還只說和岑家的Omega結(jié)婚就能一步登天,之后就變成結(jié)不成婚,也可以拼著命去要一個標(biāo)記,到后來,甚至成了只要能睡了岑家鳳骨,就能飛黃騰達(dá)!”

何寄慈聽得有些悚然,無法想象這樣的事會出現(xiàn)在戰(zhàn)后的新盟,不由縮了縮肩膀:“不會真的有人這么做吧……”

何玉姝搖搖頭:“鳳骨的傳說之所以總能讓那些人相信,就是因為岑家的Omega選擇的對象,最后都成了這個社會金字塔頂端的人物,代代相護(hù),輕易不會有人敢碰岑家人。但也就因為這個,那些謠言越來越囂張,岑家人也不勝其煩,直到岑伊的丈夫成了聯(lián)合政府的首相。”

“岑伊?岑家的大姐?”何寄慈想了想,暗暗驚訝:“我只知道她不在新盟,沒想到……”

何玉姝看了何寄慈一眼,有些疲累似的,微微側(cè)過了頭:

“那是我記憶中平港這座城市里關(guān)于岑家鳳骨的傳言最兇的一段時間。因為傳說中,岑家每代只有一個鳳骨。所以所有人都認(rèn)為,岑伊必定是這一代的鳳骨。然而這個假設(shè)的前提是,好像他們已經(jīng)相信,這個荒謬的傳說一定是真的。”

“后來岑三當(dāng)了家,開始……做軍火生意。正趕上戰(zhàn)后的第一次軍火清繳,岑三年紀(jì)雖然輕,但做事非常雷厲風(fēng)行,趁機(jī)拿下了新盟的唯一一個軍火制造名額。等岑三在平港站穩(wěn)了腳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夜里割了那些談?wù)擑P骨的人的舌頭。”何玉姝眼睫微動,似乎因為想到的血腥而心驚。

“之后鳳骨這個詞就成了平港的禁忌。”何玉姝長長吐出一口氣,扭頭看向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何寄慈:“所以那副畫是什么意思,你明白了嗎?”

何寄慈想到那張圖上充滿色情意味的裸體美人和美人背上的鳳凰,腦中的電路很久才接通,緊接著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不是我!”何寄慈急忙握住了母親的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媽!”

何玉姝安撫地按下了何寄慈泛出冷汗的掌心,眼中有多年打拼磨礪出的鋒芒:“誰借你的手做出這種事,mama不會放過他的。”

何寄慈想到那些被割掉的舌頭,心里愈發(fā)怕了,忍不住趴到何玉姝肩膀上落淚。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18歲剛剛分化的Omega,何玉姝拍著懷里兒子的背,像安撫童年時尚不知自己會才成為哪一種性別的小孩一樣,叫他不要怕。

“媽。”何寄慈啜泣了一會兒,抬頭問:“你真的,相信這個傳說嗎?”

何玉姝的眼睛里映出這座城市冰冷的金屬光澤,好像所有人都看到平港夜景的繁華絢爛,流燈水色,卻沒有人愿意轉(zhuǎn)過頭,看向河對面的無光的高樓與工廠。

何寄慈聽到何玉姝輕聲說了什么。

卻淹沒在一聲悠長的輪船汽笛聲里。

岑辛?xí)康膲ι蠏炝艘粭U木頭做的槍。

看上去有些年頭,但雕工并不精致,有明顯下手時錯了方向的刀痕,讓人覺得似乎和這間過于考究昂貴的房間并不相稱。

謝爭盯著那把木槍,像是看得出神。岑辛坐在他身后,手里端著溫?zé)岬暮趾谒幹従徍攘艘豢凇?/br>
“這次的檢查結(jié)果還好嗎?”謝爭沒有回頭,低聲問。

岑辛嗯了一聲,不知想些什么,看向背對他的年輕男人,輕聲問:

“你會怕嗎?”

那人沒有回答。許久,岑辛聽見他似乎笑了。

謝爭回過頭來,臉上的笑容讓岑辛想到午后岑卯看著樓下花園里的男人時迷戀的目光。

“怕人來搶,還是怕岑卯又離開?”謝爭走近岑辛:“好像都不值得我怕,是不是?”

岑辛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岑辛,其實我很早就想告訴你。”謝爭的笑容漸漸褪去:“我并不喜歡你,不是因為十年前的事。而是因為如果我是你,從一開始就不會那樣對岑卯。”

岑辛眉梢微顫,半晌,像是笑了似的輕呵一聲:“你都知道了。”

“可能會比你知道的多一些。”謝爭想了想,說。

“我還知道你自私,多疑,殘忍,所有岑家之外的人,對你來說都是敵人。”謝爭的手放在岑辛身前的桌上,露出成年男性的筋骨:

“但岑卯已經(jīng)跟我走了。”

“我不會讓你犯過的錯誤,再次發(fā)生在他身上。”

岑辛捏著藥碗的手比白瓷還要蒼白,關(guān)節(jié)微微泛起青色。

他想起幾天前在這間書房里,他和謝爭那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