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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的劇情算是有驚無險地維護了。待散場后,凰君又跟赫連渤客套了幾句方才放一行人出了宮,分別之時,凰君還承諾,赫連渤在皇城這段時日可自由出入宮中,有何想要的知會一聲,自會有人替其張羅。這個承諾倒是便利了五人行事,赫連渤自然沒有推辭。回到客棧,蓋因赫連渤身份暴露,客棧已然被凰君給包下加以重兵護衛僅供赫連渤一行五人棲身,說話行事也能更放得開手腳。“如今人是見到了,青女也成功入了宮,”話鋒一轉,赫連渤是個糙漢子都看得出來,“可是我看凰君對那青女似乎沒什么意思。”“何止是沒意思,凰君全程都在瞧我。”一回到客棧,如今有重兵看護,姬玄甚至都不能恢復男子裝束,整個人分外氣悶。“唉……難頂,本來是想給你一個合適的身份入宮,沒想到節外生枝弄巧成拙。”蘇澈也萬萬沒有想到凰君居然是這么一個膚淺的顏狗,上一個輪回愛得死去活來的戀人如今成了狗尾巴草,如今隨隨便便看到姬玄居然就走不動道了。打量著姬玄,如今對方作女子裝扮棱角盡消,的的確確是世間難得的美人。哪怕是蘇澈自己看了,也覺得男主挺好看的,不喜歡對方才是不正常。“凰君若是輕易便能因容貌喜歡他人,那你們所說的上一個輪回中凰君因愛而死恐怕也沒幾分可信。”白瀧這一句話,拉回了眾人思緒。這話不無道理,須知凰君乃是九五至尊,宮中美人如云,若真因為外貌便能輕易對一人托付真心,那凰君的真心未免也太廉價了。此方蘇澈一行人憂慮于凰君會移情別戀喜歡上姬玄,彼方皇城之中,忙完了政務后,凰君召來近侍道:“今日,寡人是否留了一名舞女在宮中?”“回君上,是的,奴婢已將那舞女安置在櫻園。”“走,去瞧瞧。”在外人看來對青女不感興趣的凰君,居然興起而至打算去瞧瞧她隨手留下來的這位舞女是何模樣。該說緣分天定,當凰君進入櫻園,瞧著天色已不早,凰君便讓侍女們莫要唱報,獨自一人入內,打老遠便瞧著青女坐在一櫻花樹下,扯著一朵花嘴里嘀咕著什么。近前一聽……“她愛我,”扯下一片花瓣,言語欣喜,“她……不愛我……”又扯下一片花瓣,言語竟變得惆悵。嘀嘀咕咕一喜一怒間靈動活潑的模樣瞧著倒也有趣。“與其問一朵花,倒不如親自來問寡人是如何想的。”身后響起了曾在獻舞時聽到的話語,青女轉身回望,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君王。趕忙跪身叩拜,“奴婢該死!奴婢不該在背后妄議君上!”俯下身,伸出手抬起青女的下巴,嘴角噙著一抹溫和的笑意,言語溫和寵溺無限,“美人何錯之有?難不成錯在你那一舞便勾了寡人的魂?”世上美人千千萬,看過便過了。但能用一支舞便將自己套牢之人,便只得這一人了。緣分天定,即便是沒有因一舞而留情,也一樣能因其人而傾心。第88章非主流暴君的野望26大清早的,赫連渤便一臉神清氣爽地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我在宮中買通的宮人來報,昨夜凰君寵幸了那留下的舞女宿在了櫻園。”“倒也有意思,兜兜轉轉這凰君還是與這青女在一起了。”指尖輕扣幾案,棋子落下,近來閑得無聊,蘇澈難得抽了點時光邀蘇澤對弈,名為教學實則虐菜。“這么說咱們也用不著擔憂毀人姻緣了,你也說了那禺疆挑撥離間得是五年后的事,于是下一步該干嘛?”赫連渤大馬金刀往桌邊一坐,也不跟蘇澈客氣,奪過其手上的酒壺便好一頓牛飲。“不急,且先瞧瞧。”一子落下,彼方蘇澤還打算從棋簍里邊取子,蘇澈敲了敲桌面,“棋都死了,阿澤,瞧不出來嗎?”“這……”蘇澤整個人都是懵的。他向來不會這些動腦的玩意兒,你讓他掄槍跟人干架還成,這需要動腦子的東西真叫他為難。赫連渤帶回來的這個消息對蘇澈一行人而言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也省了他們回頭想辦法為凰君與青女牽線搭橋的功夫。不過……若這凰君真沒看上青女,其實也是個好事,兩人都不認識了,回頭禺疆搞事情也少了青女這么一大助力,可這么一想,既定的劇情被改編,蝴蝶效應所引發的連鎖反應也足夠麻煩。故而能夠在不動原定劇情的情況下守株待兔先發制人是最為理想的情況,當下相對而言反而還是最優的發展境況。“總得有個目標吧,難不成凰君與這青女膩歪五年,咱們就真得等到那時候?”赫連渤是個坐不住的性子,聽說有架可以打他是巴不得趕緊抄家伙去跟人家火并,能夠由著蘇澈忽悠在這兒消磨時光已經是相當大的讓步與進步了。“這一次輪回改變的東西太多,我也不敢肯定那禺疆是否真就會老老實實等那青龍國君薨逝后才有所行動。”比方說玄武國破天荒跟白虎族聯姻,比方說這凰君與青女居然不是一見鐘情……以及,玄武國大將軍世子如今居然跟白虎族的草原王廝混在一塊兒。一樁樁一件件,都偏離了既定的命運軌道,沒道理這個世界的劇情還遵照原定路線去發展。蘇澈有這一擔憂不無道理,畢竟,命運這種東西,可真就是玄而又玄的事物。“要不這么著,我留在這里看顧動向,你們要不先行前往青龍國伺機而動?”赫連渤提出這番建議。蘇澈沉默,理論上來說兵分兩路當下是最好的方略,但不知為何,蘇澈總覺得事情不會就這般輕松簡單。赫連渤這番話就好似一個聳立的FLAG,立得蘇澈心間莫名發毛。那邊廂,蘇澤已經收好棋子重新落子,蘇澈拾起棋子懸于半空卻久久沒有落下。終于,蘇澈動了,竟是開局天元孤注一擲。“不必了,若是不能在凰君這里討著好,宛如開局天元而無征子策應,根基未立一手棋的格局尚未打開就轉移陣勢以弱對強,實非明智之舉。”揚唇輕笑,蘇澈志在必得,“既然開局便直奔王旗,我們大可不必畏首畏尾化整為零,草原王,不動即是動,我想說的就是這么個意思。”這么一大通道理說得赫連渤一愣一愣的,但他又不想當著自己死對頭的面承認自己智商堪憂。愣了半晌方才呆呆冷冷道:“啊……哦。”不懂裝懂的草原王,引得一旁充當背景板的姬玄難得輕笑出聲。聞言,蘇澈視線偏轉與之交錯,姬玄趕忙躲閃開來。此番互動落在姬玄身旁捧著糕點吃得津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