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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菜碟,單對我、瀧兒還有阿澤出手了?!边@么說著的時(shí)候,還一副十分遺憾,您可真弟弟連反派都看不上你的神色。這就很氣人了!但姬玄告訴自己,這人就是個(gè)大狗逼,他大可不用理會。脾氣上頭之際,蘇澈伸出手放置在姬玄發(fā)頂,“十七,當(dāng)初我問你可愿拜我為師,我知道你當(dāng)初挺不情愿的,我如今再問你一次,我欲收你為徒,你可愿拜我為師?”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沒那么吊兒郎當(dāng),蘇澈還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這次,我是真心的?!?/br>“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姬玄當(dāng)真搞不明白對方這是在搞哪門子的幺蛾子。“姬玄,你只需要回答愿或不愿?!碧K澈難得嚴(yán)肅了表情。對方難得叫他一次本名,這下,姬玄就算再想抬杠也沒得那個(gè)脾氣了,“隨便你。”可蘇澈是鐵了心要讓姬玄自己說出來,目光如炬地瞧著姬玄。最后,姬玄著實(shí)是拿對方?jīng)]有辦法,臭著一張臉不情不愿道:“愿意?!?/br>話音方落,姬玄總覺得體內(nèi)有什么異動,但當(dāng)著外人的面他不好展露只得暫且壓下這番好奇心。【你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死神的嗓音突兀地在顱內(nèi)響起。【喲,七七,稀客啊!】方才那一問一答并非是沒來由的整蠱,在對方回答愿意的那一刻,姬玄的大名重又回到了蘇澈劍三師徒系統(tǒng)的師徒列表之上,也即是姬玄的凌雪閣技能重又回來了。為什么愿意松口……打量白瀧,再看看姬玄,目視著窗外,籠罩著整座堯城的黑色霧氣。他們這純粹是成了甕中之鱉無路可退,只得硬著頭皮上了。但蘇澈深知,這一仗他們沒有任何勝算,可即便是沒有勝算,在他們無絲毫退路可言的情況下,逃不了那就只能強(qiáng)行上了。【七七,如果我死了……我還有機(jī)會嗎?】【盡力而為即可。】死神并沒有正面回答蘇澈這個(gè)問題。【七七這么一說,我就更沒信心了。】【我會盡量保住你。】【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死神懶得搭理這個(gè)連自己人都挖空了心思去坑的狗東西。交代好了后事,蘇澈對蘇澤道:“阿澤,俗話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此去兇多吉少,有我跟瀧兒、十七三人即可,你大可以留守在客棧作接應(yīng),若是……三日之內(nèi)等不到我們的消息,你便撤兵回返即刻登基穩(wěn)定民心……”不等蘇澈說完,向來對蘇澈言聽計(jì)從的蘇澤竟打斷了蘇澈的話語,“兄長,你這是何意?”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難不成兄長不要他了嗎?!不論是生是死,他都不會離開他家兄長的!蘇澤當(dāng)然能品出來蘇澈言下之意,即是此行兇多吉少,他去了也是送死。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獨(dú)活,即便知道這是死局去了也是白費(fèi),他也絕不會撇下兄長!哪怕是用他的身軀抵擋在兄長身前為其多爭取一分一秒,他也覺得自己的存在充滿了意義。“我……”這傻小子怎么就這么軸呢?活著不好嗎?看著蘇澤視死如歸的堅(jiān)毅眼神,蘇澈長舒了一口氣——得了,這臭小子還真覺得活著沒那么好。對方都這么強(qiáng)烈要求了,蘇澈也不好再勸對方。左右這次去團(tuán)滅過后,沒了主心骨的世界崩塌是必然的,傾巢之下豈有完卵,逃得了一時(shí),逃不了一世。早死晚死都是死,與其寒了對方的心,倒不如全了對方的心愿……“阿澤,你真是個(gè)臭小子。”這般罵著,也沒說不讓對方追隨了。蘇澤笑得跟個(gè)八百斤的孩子似的,“兄長不嫌棄就行!”“所以,是四個(gè)人嗎?”白瀧問。“對,可以嗎?”蘇澈問白瀧。白瀧點(diǎn)頭。下一刻,一陣光暈籠罩在四人身遭。伴隨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暈眩感之后,再次睜開眼,他們便置身于一昏暗的室內(nèi)。“稀客來訪?!辈贿h(yuǎn)處的王座之上,傳來了這么一蒼老粗嘎的嗓音。如此,四人方才清楚自己所抵達(dá)的居然是青龍國皇庭,直奔對方老巢了。憑借先前禺疆殘留下的氣息,白瀧直接追尋著這縷氣息點(diǎn)對點(diǎn)傳送到了禺疆老巢。只不過這中陣法耗損極大,蘇澈趕忙將站都站不住的白瀧攬入懷中。“陛下……妾身……盡力了?!闭f完這話,白瀧便又陷入了長眠。“辛苦你了,好好休息,接下來靠我們就行?!辈痪褪撬退烂矗麄兛蓪I(yè)了。將白瀧放置在一旁,蘇澈召喚出雪名劍,引劍直至座上之人,自報(bào)家門,“玄武國君主,同時(shí),也是你所求之人,白虎神眷者,蘇澈。”一旁的姬玄跟蘇澤都挺意外的。余光瞥向姬玄,蘇澈接下來的話,讓姬玄一頭霧水。“這位,是玄武神眷者,姬玄。”“你在開什么玩笑!”姬玄望著蘇澈,整個(gè)人都是麻醉的。他什么時(shí)候成了神眷者,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指著姬玄,蘇澈用眼神示意對方,用口型說道:“試試看?!?/br>試試?想著之前在客棧感受到的身體內(nèi)部的異動,姬玄嘗試著召喚出臨淵,不同以往,這一次,臨淵居然真的響應(yīng)他的感召出現(xiàn)了!手握臨淵,感受著內(nèi)里澎湃的力量,姬玄再傻差不多也品出味來了。但對手卻沒有給他們過多重溫舊情的時(shí)間,黑霧籠罩,姬玄趕忙后撤避開黑霧的攻擊。蘇澈也眼疾手快提醒蘇澤一道撤退。“姬玄,上去消耗他!”蘇澈跟蘇澤都是近戰(zhàn),只得姬玄的凌雪閣功法可進(jìn)可退。用不著蘇澈吩咐,姬玄也知道自己該如何作為,一個(gè)血覆黃泉揮出鎖鏈企圖鏈接目標(biāo)。王座之上的禺疆也不躲避,竟任由鎖鏈穿透過自己的身體,彼方姬玄以為得手準(zhǔn)備施展鐵馬冰河將對方拖拽下來。哪知道收回鎖鏈卻拉了個(gè)寂寞。禺疆從始至終沒有挪動半分,也的的確確被姬玄的鎖鏈打了個(gè)正著,可為什么……姬玄懷疑人生的空檔,“快閃開!”身后蘇澈傳來了驚呼。此方姬玄卻已然躲閃不及,瞧著洞穿胸膛的鎖鏈,就跟他方才釋放出去的技能一模一樣——那禺疆居然能完全復(fù)刻他人的攻擊!血覆黃泉、鐵馬冰河,一樣的攻擊,被洞穿了身軀甩至王座之后。猛烈地咳嗽著,五臟六腑仿佛都被擊碎一般,呼吸艱難,姬玄試圖爬起來,但緊隨而至的黑霧卻將他禁錮當(dāng)場逃離不得。王座之上,禺疆僅僅是抬了抬手,從頭至尾,未挪動分毫,“神眷者?”冷笑,“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