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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邊緣反復橫跳后試探出來的結果。至于這位姬玄太子,被世界意識教育過一次就如驚弓之鳥……瞧著對方,蘇澈看對方的眼神很是揶揄,“不過,聽你這么一說,朕可以理解為小十七這是在關心朕么?”“……”他就不該多這回事!之后兩人相顧無言。在等待蘇澤班師回朝的時日內,蘇澈當然沒有閑著,人在狩獵的同時還不忘把丟了金手指就變得畏首畏尾的姬玄給捎帶上,將人攬在懷中,策馬奔騰,彎弓巡獵。把姬玄瞧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蓋因每次輪回他基本都是被囚禁的樣態,不是在被這禽獸侮辱就是在被禽獸預備侮辱的路上,他見識過這禽獸在床榻上的實力,倒還沒有領教過這禽獸在其他方面的才干。如今瞧見這廝快馬加鞭彎弓一箭便是獵物應聲而倒的情形,姬玄也不得不承認——這禽獸是真有幾把刷子!他自問,若是沒有凌雪閣技能這一金手指,恐怕終其一生,他都沒法超越此人。如今沒了金手指的他,恐怕奮斗一輩子連對方的邊兒都夠不著。回想之前自己倚仗金手指作后盾,便將對方贈予的習武心得棄如敝屣,著實是草率愚昧了。若是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定會……“朕特意帶你出來狩獵,你就給朕發呆?”勒馬駐足,蘇澈湊到姬玄耳畔笑得不懷好意,“怎么辦,小十七這么呆,朕忍不住想親你了?!?/br>“……”自以為對方會因為他曾用臨淵絞斷對方脖頸擰下對方頭顱的心理陰影不會再觸碰他,沒想到……低聲輕笑,蘇澈言語愉悅,“開玩笑的,朕暫時對你沒什么興趣。”這般說著,便重又馭馬馳騁彎弓搭箭,一箭破空將一只熊瞎子射殺當場。瞧見蘇澈這般精湛的箭術,姬玄也不再自討沒趣。如今可不是他的主場,對方若是真不高興了,大可以有樣學樣,一把把他的頭給擰下來當球踢,不知曉重新輪回后的遭遇如何,姬玄這一次格外惜命——大丈夫能屈能伸,姑且對這廝妥協一二。帶著姬玄這么個掛件兒狩獵,并沒有影響到蘇澈豐碩的戰果,追隨在后的侍衛們的馬匹上俱是蘇澈的戰利品,而像熊瞎子這般碩大的獵物便會被拖上板車先行運回。忽地,蘇澈瞧見了一抹白色的身影,纖長的耳朵,四條短腿,跑起來倒是歡實,像極了他懷中這個倒霉催的玩意兒。這么想著蘇澈有了計較,馭馬追尋,嚇得那兔子四處逃竄,眼見著就快逃回洞里,卻不知曉從何處橫空飛來了一套索,登時將它弄得是人仰馬翻。手里攥著繩索,蘇澈跳下馬,將那兔子拽到身前便拎起其長耳朵帶離地面,欣賞對方撲騰著腿兒無力掙扎的模樣。拎著兔子回望向身后的姬玄,蘇澈問:“十七,你說,這小家伙兒是不是像極了你在朕面前撒潑時候的模樣?”居然把自己跟一只兔子作比,且……對方這是不知曉兔子還有他意嗎!本來姬玄就忌諱那回事,如今對方還拿那種事開玩笑,登時火氣上涌,剛想破口大罵幾句,對方卻將兔子扔進了他的懷里,到底不忍心這兔子被摔死,姬玄不得不強壓下火氣憋回話語將兔子納入懷中,為懷中受到驚嚇的兔兒順了順毛,待兔兒沒那般擔驚受怕,姬玄這才重又對視上蘇澈。這廝先是將他跟這兔子作比,而后又這般兇殘地對待這兔子……這明顯是殺雞儆猴的做派,由是,姬玄略顯控訴道:“蘇澈,你要想折騰我就沖我來,別拿外物作比尋我開心!”“誒,難不成你不是兔兒?”蘇澈頗顯疑惑,“朕記得你生辰,你的確是兔兒,難不成是朕記錯了?”“我……”不論是現代還是他如今這身份,他都是屬兔,對方這的確是沒有說錯,可姬玄到底是不爽的。即便不是把他比作兔兒爺羞辱他,可明知道他生肖還故意這般在他面前磋磨一只兔子……這仍舊是在下他臉面。見姬玄還是不高興,蘇澈是真拿對方沒轍了,“怎么了,十七,朕是真想抓只兔兒逗你開心的?!?/br>回想自己先前所作所為,蘇澈恍然大悟,“莫不是怨朕待這兔兒過于粗魯?可它又不是你,若是你的話,朕可得憐香惜玉一番。”蘇澈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這話,氣得姬玄竟是不管不顧跳下馬來就往回走。蘇澈趕忙追了上去,“十七,你這是怎么了,哪里不開心就跟朕說啊,你要是不說,朕怎知你心里何處不痛快?”絮絮叨叨的,堂堂九五至尊,竟追著他一個亡國太子低三下氣的……先前不是挺威風?挺能磋磨他的?把他暴曬三日,如今又借著一只兔子向他發難……當真是……通紅著雙眸,姬玄轉身,恨恨地瞧著蘇澈,言語之中頗是憤懣,“蘇澈,我們彼此放過可好?我承認,我有錯的地方,我不該……”想到某些話不能說便只得作罷,復又道,“可你先前連同之前是如何待我的?我只不過是施予你應得的報應,你若真就是耿耿于懷,大可以現在就殺了我泄憤!”姬玄這次是豁出去了,長久以來的壓抑,長久以來的憤怒,以及明知道真相卻不得不裝聾作啞,這感覺當真是過于糟糕了。聽過姬玄的發泄,蘇澈并沒有發難亦沒有動怒。相反,他緩緩走向姬玄,姬玄這次也沒有再躲閃。直到蘇澈來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撫摸著他的發絲,一把將他攬入懷中。“玄兒,你當真不記得朕了嗎?”又是這句話,對方總是跟他打這種啞謎!憑什么自己就得記得他,他當自己是誰?!姬玄從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跟蘇澈有何過往,他只當是對方見色心起罷了。殊不知他們倆有那般深的淵源與糾纏……蘇澈不是原主,如果能一句話解決的事情,他絕不會拖泥帶水,能夠一集解決的糾紛,他絕對不會強行注水拖上個十幾集。不過是一句話而已原主卻打死不說,明明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便可以解除的誤會對方也打死都不開解,但他么……“玄兒,五年前的上元燈會,你撞到了朕懷里,朕問你叫什么名字,你卻反過來咬了朕一口……”這么說著,蘇澈解開護腕亮出了右手手腕上的傷疤,“你當時咬得不留情,這疤到現在都還留著。”“你……”經由這么一提醒,姬玄剎那噤聲。原主不是沒有問過,而是問了卻被姬玄給打斷了,當時姬玄只當對方是來攀附之人,不喜這般盤綜錯節關系的姬玄自然是立刻與對方劃清界限。他偶遇過的人多了去了,誰曉得對方是不是編纂的故事,強行與他攀扯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