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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感覺人像走了挺久似的……”正因為提到了那草原王,蘇澈不由得擔心起他那個缺根筋的直腸子便宜弟弟來,對上那么一個勁敵,但愿對方能隨機應變逢兇化吉。思索著,又一箭朝天射出,伴隨著一聲悲鳴,大雁竟是在開口的一瞬間被蘇澈順口貫穿而過毫發無傷。為保證皮毛無損,能射下開口雁著實是需要些水準,但這難不倒蘇澈,在外人看來難以捕捉的動作,到了蘇澈這兒就像是慢鏡頭播放似的,些許觀察預判其走位、動態,于恰當的時機射出那一箭,便能精準無誤將箭矢射入大雁口中。墜落的大雁正好落在李公公面前,瞧見這皮毛光順完好無損的雁兒,這下李公公趕忙匍匐在地,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陛下神威,這般箭術堪稱當世一絕啊!”這一次,蘇澈沒有再謙虛。論蠻力他沒有,但是論技術,他要多少有多少。將金雕弓丟給一旁的侍衛,蘇澈勒馬回返,扔下一干人等在后邊追,自己打馬前行先行回帳了。關于這一次丟下朝政跑出來打獵取樂,不單單是為了給群臣一番敲打,有他沒他玄武國照樣運行不會玩完,其次么……將那冉飄絮帶出來,一來是為了膈應那自詡聰明的冉旭,二來便是為了給他的真實目的打掩護了。掀開大帳,步入其中,瞧見雙手雙腳被套上枷鎖如今更名為蘇十七的前朝太子姬玄——當然了仍舊沒忘讓這金貴太子饑一頓飽一頓維持這中病弱美人的姿態日常打卡維護人渣LSP人設。蘇澈一臉愉悅地欣賞著對方滿臉屈辱的姿態。走上前去,不給對方嘴硬的機會,蘇澈一腳踢上對方右膝令其叩拜在地,日常言語羞辱對方,“半日不見,十七可有想主人?”如果不是斯文慣了,內心各中臟話刷屏的姬玄會當即破口大罵。不過罵不得,但在心里邊將蘇澈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他還是做得到的。不過他也止步于此,怵于蘇澈的變態武力值,如今他并不敢輕舉妄動。蓋因知曉日后會用臨淵攪碎這禽獸的脖頸,如今的一切苦難不過是苦盡甘來黎明前的黑暗。且常言道欲先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如今這暴君尚還不夠瘋癲,他的一切隱忍都是為了日后好反手報復揚眉吐氣。曾經的姬玄是對這樣的精神勝利法頗為不屑的,可當他被命運的巨手扼住了脖頸rou動彈不得后,他方才知曉有些東西存在即合理,當一個人陷入絕境當中毫無希望之時,能有一個這般看似愚蠢卻能予人“生機”的法子,何樂而不為呢?瞧著面前沉默的姬玄,對方的怨氣都快突破天際了,蘇澈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對方怕是在心里邊將他從頭到腳凌遲過一番了。不過既然都決定當人渣了,自然得臉皮厚一些,熊心豹子膽再大一些……日后他所要面臨的是千人捶萬人罵,如今區區一個亡國太子的怨氣就想讓他動搖心神,怕還是微弱了些。這般想著,下一刻便猛然一腳踏上姬玄頭頂,將其臉面碾壓到地,并且逐漸加大力道,引得姬玄痛苦不堪,“朕似乎已經教過你見著朕該如何說如何做了……怎么,通通都忘了嗎?”以頭搶地,臉面無存。雖然已經經受過不知道多少次□□上的折辱,但像如今這般被對方為了羞辱而羞辱,將他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之事……回顧一次次輪回竟是從未有過——似乎,這畜生此次輪回中的所作所為,俱都是破天荒開先例。難不成還是因為他過于暴力硬核的不正確輪回方式,使得這次對方讀檔讀壞掉了?也不應該啊,對方基本的禽獸畜生屬性仍舊一成不變,甚至還發揚光大了!百思不得其解,愣怔之余,某些過于有顏色的畫面重又浮現于腦海之中……[玄兒……朕心悅你……][玄兒,你能不能將心中的位置勻一部分給朕?朕當真戀慕你……]男人在他耳畔說著一句又一句動聽的情話,但手下的動作卻毫不憐惜,每每都將他折騰得半死不活精疲力盡。戀慕?眼前一片晦暗,臉面被粗糙的地面摩擦,漸漸地覺察到痛意……似乎,記憶當中的蘇澈從未用如今這般冷漠的眼神瞧過他更未刻意折辱他消遣他……更不會碾壓著他的頭,讓其行卑微奴仆之事,只是為了教會他上下尊卑……聯想自他重回天牢之中的時間點,這個本該對他用盡手腕只是為了滿足私欲的男人似乎并未對他有太多性趣——即便仍能將愛這個字眼脫口而出,但伴隨而至的卻是毫不留情的折辱與磋磨,打著愛的幌子,囂張無忌。對方看過來的眼神之中,不再了那如癡如狂的愛戀,余下的只有看螻蟻的冷漠疏離與高高在上。俗話說得好,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人次次輪回說盡了甜言蜜語,結果到頭來,還是顯露出了涼薄本性,臉面上的痛告訴他,什么讀檔讀壞掉了,這分明是終于沒了耐心想著法子來磋磨他了!“蘇澈,你最好別后悔!”可他一次又一次經歷過這男人的瘋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仍舊懷疑,這是否是這個男人耍的新花樣?曾經用rou|體上的折磨妄圖使他就范,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屈服,可這一次不知對方是開了哪門子的竅,竟學會從精神上打壓奴役一個人了。不得不說,這變更過的法子,還真拿捏到了他的痛腳。斷手斷腳不能人道,他通通都可以挨過去忍過去,可若讓他日后都這般毫無尊嚴地活下去。抱歉,他忍不了!這般想著,閉上眼,竟是猛地發力想要咬斷舌頭自盡當場——總歸是要死的,早死晚死有何區別。不就是重來一次?那又如何?可還未待斷舌的痛傳來,他的下巴便讓對方給卸了。“尋死覓活?”湊到姬玄耳畔,言語頗為嘲諷,“原來這便是你姬氏皇族的風骨啊……”都說禍不及家人,雖說是他自己先在心中罵人祖宗,可對方卻直接用言語羞辱他姬氏一族……想要反駁,下巴卻被卸了,連句完整話也說不出。用腳抬起姬玄的臉面,蓋因觸碰到了傷處,引得對方又是一陣倒吸涼氣,“認清楚自己的立場,你是在跟玄武國的天玄武國唯一的主宰說話,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難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要別人給予你尊重,你得先自己活出個人樣來,而不是跟個怨婦似的,怨天尤人,歸責于人。”一次次的輪回,除了在消磨男主的意志,也潛移默化讓男主鉆入了一個死胡同里邊,變得愈來愈眼界狹隘,看不清時事時局。要是換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