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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清明仍舊有些發(fā)懵。道凈打量四周,詢問道:“這是哪兒?”“你莫不是摔壞腦子了吧?我今早出門發(fā)現(xiàn)你暈倒在我家門口,我見你可憐就將你拖回家中來了。”面前的小姑娘略顯嬌嗔道,穿著打扮也不像是他生活了幾十年的現(xiàn)代裝束,反倒像是……“敢問姑娘如今是何年份?”小姑娘理所當(dāng)然道:“天寶十四年啊,怎么和尚你這是餓暈了連年份都不記得了嗎?”天寶十四年……那豈不是……道凈騰地一下縱躍下地,跑出房門。環(huán)顧四周,天高地闊,風(fēng)清日麗,渾然不似二十一世紀(jì)的污染渾濁。他這是……又回來了?那……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裝束,少林弟子的打扮。摸了摸自己的頭,干干凈凈沒有一根毛發(fā)。他的確是回來了,回到了熟悉的故土,重又是少室山弟子,下山來襄助李唐王室救助天下百姓!若是換做以前他應(yīng)當(dāng)是慶幸的,但下一刻他沒來由地慌亂。所以說,那些事情究竟只是一場夢,還是他真實經(jīng)歷過的?回過頭來,他詢問身后一臉莫名瞧著他的小姑娘,“我這是昏迷幾日了?”“七天呀,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你有時候還說夢話呢,一會兒一個導(dǎo)演、進組什么的,奇奇怪怪的。”這么說著,小姑娘一臉擔(dān)憂,“大和尚,你莫不是睡迷怔了吧?”剎那間,頭腦空放。昏迷七日,夢中之語……所以那一切的一切,他的刻苦奮斗,與那人相識的點點滴滴都只是夢一場嗎?忽地,道凈低笑出聲。笑聲喑啞,深藏幾多愁苦無奈。之后,道凈沖小姑娘作別,背上行囊,重又踏上那早已被他遺忘的旅途。前路漫漫,充滿未知。日頭映照在臉上,汗如雨下。他仰望蒼天,從未覺得有這般迷茫。傳說中莊周夢蝶,那他究竟是置身于夢中的莊周,還是化作托夢的蝶。那些人、那些事,究竟是真亦或是假?懷揣著這樣的疑問,道凈回歸征途,投身于世俗洪流。待亂世之后,烽煙止歇,而民間十室九空,奔赴戰(zhàn)場的英雄少有人還。少室山上,一名獨臂武僧持棍眺望著山門,老主持走了出來,“道空,回去罷,莫要再等了。”“師父,我還是再等等師弟吧,他臨走前曾說過定會回來的,如今天下初定,他也該是時候回來了,我再等等看。”武僧執(zhí)迷不悟。老主持也不再規(guī)勸,終是嘆息一聲,無奈離去。千里之外,戰(zhàn)場遺跡,楓葉枯枝遍地。仰躺在一片赤色之地的道凈,瞧著暈眩的日頭,仿佛聽見了故人的呼喚。他伸出手企圖抓住什么,手指努力企及最后掌中卻只得空無一物什么也留不住。手臂無力地墜落下來,卻在半路被一只冰涼的手給握住。耳畔傳來熟悉的呼喚聲,“李風(fēng)眠,我來赴約。”那一刻,淚盈于眶,長久以來的執(zhí)念煙消云散,他瞧著封存于記憶之中如今終于變得明晰的故人,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抹滿足的笑意。“仙長……我等你好久了。”闔上雙眸,嘴角掛著笑意,呼吸停滯,被長|槍所貫穿的身軀早已流干了鮮血,他不再堅持任由自己隨著記憶中那人去往了西方極樂。遠(yuǎn)方傳來獨輪車傾軋之聲,趕尸人穿行于尸山血海之間,搬動著被遺留下來的尸首。終于,他來到一具身著少林弟子服的尸體旁,動作利落地拔出長|槍將其搬運到獨輪車上,而后一具又一具尸體重疊交錯其上。搬運離去,自尸體上落下一串念珠來。念珠墜落在地,散落四方,遍尋無跡。回到神座之間,蘇澈剛想坐下來休息會兒,哪知道死神卻凝望著星盤神色凝重。“不好,天命之子有危險。”“有什么危險啊,有那么三位大佬保駕護航他能有個屁危險。”死神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蘇澈,“他來了現(xiàn)代世界是沒有危險,但是在沒有穿越之前呢?”“so?”“你得去一趟天寶四年,保護天命之子免受橫禍。”“我去,要不要這么麻煩?”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不情不愿,但蘇澈還是任勞任怨重又回返了任務(wù)世界。只不過這一次不同,他去往的是在天命之子還未穿越前的時間線。落地過后,蘇澈借助劍網(wǎng)三師徒系統(tǒng)換裝純陽弟子服,下一刻便是一派仙風(fēng)道骨的白衣道長形象。“定位下男主所在方位。”循著地圖,蘇澈施展大輕功尋到了童年時期的天命男主,此時此刻的天命男主還沒有拜入少林,不過是一個被惡狗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小屁娃娃一枚。區(qū)區(qū)一條癩子狗,一個八荒歸元就能教其做狗。為了耍帥,蘇澈還自配劍招音效——“大河之劍天上來!”直接將惡狗拿下。耍完了帥還不忘裝個逼:“唉,你說這是誰家的狗啊,出門不帶拴狗繩的。”“不過這時候老白寫沒寫將進酒啊?”蘇澈意識到不妙,這年代可是有李白大佬的,他隨隨便便化用人家的詩句怕是不妙不妙啊。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偷偷用又不會有人知道,他擔(dān)心個der。歸劍入鞘,頗為灑脫道,“管他寫沒寫,秀就完事了!”“仙……仙人!”他耍帥裝逼夠了,但是身后的小娃娃卻被嚇得不輕。為了緩和尷尬氣氛,蘇澈只好耍寶道:“你在夸我嗎小朋友?誒喲喂真是不好意思!本道長的劍術(shù)呢也就勉勉強強排個大唐前三吧~”“多謝仙長救命之恩!”蘇澈兀自耍帥,但小娃娃叩拜感恩的心卻十足虔誠。他是來救援男主的,卻沒有長留的打算,得知對方居然要尋已然不存在的親故,他也只能自作主張將男主帶上了少室山拜師學(xué)藝,強行將其拉入劇情正軌。任務(wù)完成,蘇澈就想開溜走人,哪知道卻讓男主拉住了衣袍。“白大哥這就要走了嗎?”“呃,我家中還有些事需要料理不便久留。”純屬放屁,他只是想趕緊回歸神座之間繼續(xù)做他的宅神。聞言,小娃娃男主似乎是有些失落,松開手,故作堅強,“那……白大哥路上小心,一路順風(fēng)。”見小娃娃這般依依不舍,想著好歹曾經(jīng)跟對方有過深厚的革命友誼,蘇澈略微俯下|身,伸出手揉了揉小娃娃的發(fā)絲道:“這么著,待你神功大成之日,我定會回來給你慶賀。所以……”笑意溫和,言語寵溺道,“好好學(xué)習(xí)啊年輕人!”想著日后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