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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他如今都把白宵給咔嚓了都沒有半點破陣的跡象,可見,通過幻境的關鍵應該不在這世外桃源。如今白落塵想要將他送走轉換劇情場景,蘇澈沒道理會反駁。白落塵本來只是一個建議罷了,他甚至都做好了自家弟弟不會同意離開的勸說之詞,哪知道對方居然應得如此爽快。啞口無言,而后白落塵道:“纖塵若是覺得勉強,哥哥也會想辦法擺平一切盡量把你給留下。”“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這么說著,蘇澈完全不按套路來,忽地一步上前湊到白落塵面前一瞬不瞬打量著對方的臉。兩人四目相對鼻息交接,白落塵只覺得呼吸都快凝滯了,胸腔之中心臟的躍動頻率明顯比往日快了好幾倍。“哥哥,你真好看,是我看過的這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能有機會近距離欣賞自己的帥臉,蘇澈當然不會吝嗇對自己的咱們之詞。自己夸自己是沒問題的,但問題在于,在幻境之中的白落塵他的的確確是一個獨立存在著的人。當自己的雙生弟弟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語后,白落塵的心境徹底亂了。“纖塵……”他想詢問,卻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但是皮過了就夠了的蘇澈卻直接越過白落塵走得干脆利落,“就不勞煩哥哥為我開脫了,我自己去聚賢山莊找人就成。”話畢,一個大輕功遠走,都沒給白落塵挽留他的機會。目送著蘇澈遠走的背影,停留在原地的白落塵目色悵惘,直到再也瞧不見那人的身影方才略顯落寞地收回了目光。而后,白落塵邁步入房中,瞧見屋中橫死的生父,白落塵走向那傷害溫熱的尸體旁,蹲下身來,瞧著白宵,其圓瞪的雙目死不瞑目。也是啊,養(yǎng)在手里的金絲雀一朝居然成了反撲主人的鷹。這是誰也想不到的。伸出手,為白宵合上了雙眸,白落塵略顯嘆惋道:“父親,你不該對纖塵生出那樣的心思。”說得是冠冕堂皇,但是話一出口,白落塵便沒了下文。實際上,如今的他也沒得任何立場任何資格去怪罪面前這位罪數坐實的生父了。畢竟,他似乎也犯了跟父親同樣的過錯。如今白宵去了真正的死后地獄,他會得到應有的審判罪數。而他,又何嘗不是將步入一場人間煉獄,沒日沒夜地承受著無邊的痛苦以及煎熬。一切只是因為他有錯,他是罪人——他居然生出了那樣罪惡骯臟的心思,對自己的親手足覬覦窺伺。纖塵走了也好,那樣,他就沒得機會去傷害他,做出讓自己抱憾終身的懊悔之事了。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將其中的粉末撒到了白宵的尸首上。須臾之間,連同浸染在地面上尚未干涸的血也一同被藥粉所侵蝕化為烏有。徒留下一地的灰黑,昭示著先前這里曾被某個龐然大物所占據。“父親,走好。”松開手,仍有白瓷瓶墜落在地摔作粉末。從房中邁步而出,白落塵收斂了往日的溫和暖意,毫無波瀾如死水一般的雙眸之中再也透露不出半點屬于活人的生氣及光點。他本就是一個不通人情不曉世故的冷血怪物,如今他唯一執(zhí)著的弟弟已經離開他的身邊。這溫和的假象也無需再刻意維持。第23章武俠世界的白月光23出了世外桃源,蘇澈打道來了聚賢山莊。將拜帖呈了上去,等候片刻便讓人迎入了山莊。好歹是曾在聚賢山莊生活過那么多年,這里的一草一木蘇澈還是很熟悉的。跟隨下人的指引去往了議事廳,見著端居高位的孟瀾……蘇澈莫名有種恍如隔世之感。自己養(yǎng)大的小崽子如今都獨當一面成了一莊之主——到底是幻境,連人生軌跡都變更了個徹底。不,其實不算是變更,這個幻境幾乎是順應孟瀾心意所生成的,孟瀾期待有一對兒恩愛疼寵自己的爹娘,幻境便滿足他,令他生活無憂一路順遂,遠不似現實生活中那般有種種磋磨苦難。兩相對比,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應當喜歡待在這樣完美無瑕貼合心意的幻境之中。蘇澈觀察孟瀾,一派從容自若的模樣,對方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日子。頂著白纖塵這個不顯老的娘炮殼子,蘇澈走上前去,竟直接跟對方開始攀關系,“瀾兒,可還認得我?”因為是幻境,蘇澈就直接不裝了,干脆攤牌——他就是這么一個放蕩不羈愛自由的py波y。孟瀾微微蹙眉,略覺這位世伯家的白公子過于輕浮輕佻。且……即便是家有嬌妻,孟瀾也不得不承認,這位白公子生了一張好臉面。即便是同為男子的他看了,也覺得心曠神怡為之向往……忽覺自己的想法出現了偏差,孟瀾趕忙挪移開視線,不再看那位笑靨如花的白公子。“白兄,孟某已接到了白世伯的拜帖,你大可在府上多留些時日,盡可把此地當做是自己家一般不用拘束。”客套話還是說的。蘇澈卻脾氣來就沒完沒了了,徑直走上前來,猛地湊到孟瀾面前,“瀾兒不怎么待見我啊~”一口一聲瀾兒,如果一開始可以算作是口誤,如今如此明目張膽地稱他一莊之主如此逾矩的稱謂當真是有辱斯文了,但念在孟白兩家的交情上,孟瀾僅僅是輕咳了一聲,“白兄莫要如此開玩笑,雖然白兄的確年長于孟某,但……如此稱呼怕是略顯輕佻了。”蘇澈卻作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可是當初你叫我纖塵黏在我身邊死活賴著不走,非要我陪你一同入睡的時候你可不是這般說的啊~”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是婊里婊氣的。實話實說孟瀾對這番說辭只覺得是懵懵然,分明是第一次見面為何有這番不存在的交際過往。孟瀾是無辜的,至少在這須彌幻境之中,他對白纖塵這個人毫無印象。而在孟瀾疑惑之際,將將帶著丫鬟們過來上茶的上官小姐卻聽到了如此大信息量充滿內涵的話語,不由得愣了片刻。但很快上官小姐便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tài),笑臉迎人。“夫君這便是白公子嗎?”溫和柔美的嗓音,上官小姐人美聲也美。蘇澈瞧著這位上官小姐,想也沒想就問,“瀾兒,你什么時候多了個meimei?”該說上官小姐保養(yǎng)得宜,哪怕如今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也瞧上去頗為窈窕,仿若未出閣的少女一般。見蘇澈這般說,上官小姐只當做是玩笑話聽了。孟瀾不想讓人誤會,趕忙解釋道:“這是拙荊上官萱。”“喲,瀾兒,你都娶妻成家了啊?”若是頂著一張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