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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了吻睡得正香的人,然后將臉埋在他的頭發(fā)上,深深嗅了一口。“我有點害怕,亦之。”這句話只是動了動嘴唇,沒有發(fā)出聲音,懷里的人自然沒有察覺,而說完這句話的烏盎望在下一刻就摁動了手機電源鍵,屏幕亮起,開機畫面播放,然后出現(xiàn)主界面。烏盎望面無表情地打開數(shù)據(jù)流量開關(guān),手機屏幕發(fā)出是光將他的臉龐映得發(fā)藍(lán),他瞇起眼來阻止光線對眼睛的不適,下一刻,他點擊了微博的圖標(biāo)。等了許久,沒能登進(jìn)去,微博癱瘓了。這個早就習(xí)慣了熱點、新聞滿天飛的地方也癱瘓了,發(fā)生了什么令人一大早不睡起來參與網(wǎng)絡(luò)狂歡的事情呢?跳出的新聞通知給了他答案。“烏盎望烏二毛”、“烏盎望強jian”、“烏盎望少管所”、“少管所”、“孤兒院”,跳出的種種熱搜關(guān)鍵字映疼了他的眼,生理性的淚水被強光刺激出來,落入枕頭中,不見了。烏盎望默默將手機放到一邊,接著躺回被子里,閉上眼睛。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房內(nèi)一片寂靜,只有均勻的呼吸聲響起,與之相對的是外界鋪天蓋地的信息轟炸與集體高潮,從爆料發(fā)出不到三小時的時間,新聞已經(jīng)如海嘯般席卷了整個世界,沒有人能從這樣的信息侵占中幸免。“靠!強jian未遂入少管所!”“太可怕了,不良少年啊!”“看!孤兒院,父母死于車禍,聽說他性格孤僻,疑似心理有問題。”“有新爆料,烏盎望去他那做過心理咨詢,極度狂躁、焦慮……”這一天,所有人都可以對他評頭論足……“媽的這種人渣!才去少管所服刑四個月,現(xiàn)在還混得人模狗樣的,這種人就該槍斃!”“難怪死全家!報應(yīng)啊!他怎么那天沒一起被撞?”“不用說,公關(guān)肯定會出來洗地,說什么被冤枉,肯定有腦殘粉說偶像是無辜的,呵呵,看透了。”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和對待……這一刻,當(dāng)事人被窩里感受著最后一刻寧靜和安詳,而外界在集體狂歡著,有關(guān)于他的一切都被挖出指摘,沒有放過一點蛛絲馬跡,從此刻起,人人都是偵探。另一邊,莫失望著不斷打電話聯(lián)系人的倪湛,眼里有幾分擔(dān)憂。“怎么樣了?”倪湛掛了個電話,見莫失問他,便道:“在想辦法找出爆料的源頭,還有盡可能地找人壓下這件事……媽的!這幫人有備而來,分明是要把小烏往死里整!”莫失不說話,只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倪湛搭上他的手,“作為他的前經(jīng)紀(jì)人,他是我一手帶進(jìn)來的,我得負(fù)責(zé)到底。當(dāng)初把他帶進(jìn)來時我就想到可能會有這么一天,我一直防范著,私下也一直在找證據(jù),哪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第60章心亂如麻汪亦之睡飽之后,看見烏盎望還在,有些奇怪地問:“你不去拍戲嗎?”烏盎望笑笑道:“今天休息。你想吃什么?我讓阿趙打過來。”汪亦之有些狐疑,但他還是報出了一個名字,烏盎望打電話給經(jīng)紀(jì)人,一人一鬼開始坐等投喂。等待的過程中,汪亦之百無聊賴,他推了推烏盎望要他幫忙開電視,免得自己動手又失去一次現(xiàn)形機會。烏盎望眼里沉了沉,怔忡了一下后還是前去打開了電視。門鈴聲響起,烏盎望起身開門,聽著身后逐漸變大的電視聲,他眼里慢慢暗了下去。打開門,一張滿是擔(dān)憂的臉顯露出來,阿趙提著買好的早餐,小心道:“阿烏……那個……”烏盎望接過早餐,見他聽到電視聲音后露出一副要死過去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反過來安慰道:“湛哥打電話給我了,我現(xiàn)在沒事,倒是這幾天要麻煩你了。”阿趙知道烏盎望已經(jīng)知道了,低下頭道:“對不起,我作為經(jīng)紀(jì)人是不是太沒用了……”“不,是我的問題,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阿趙深吸一口氣,然后道:“阿烏,不管外面怎么傳,我相信你的,這次你不方便出面,有什么事我能幫的,一定盡管找我。這幾天你不要亂想,湛哥很厲害的,一定能解決的。”電視機里聲音變了,一部電視劇結(jié)束,換成了綜藝新聞,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傲璩堪l(fā)布的一條消息使得重網(wǎng)友再無睡意,這次爆出的猛料與亞洲演藝巨星烏盎望有關(guān),據(jù)悉,烏盎望被爆出原名烏二毛,曾因強jian未遂……”烏盎望聽著身后的動靜,眼里的光一點點散了。阿趙還想說些什么,看見烏盎望露出這樣的表情,最終只能拍拍他的肩,說聲“好好照顧自己”就離去了。烏盎望慢慢闔上門,房內(nèi)一下安靜了,只有電視女主持人的聲音在不斷回響。回過頭,汪亦之在床上坐直了身子,臉上滿是錯愕和驚異。烏盎望沒有說話,只置若罔聞地走過去,將早餐放到床頭柜子上,笑著問道:“可以吃了,你要刷牙嗎?”汪亦之一下握住了他的手。“……父母車禍死亡,家中親戚顧忌其不良少年的身份不敢收留,同年住入x市的福緣孤兒院。有關(guān)記者采訪了孤兒院中的人,其中工作人員皆表示不好透露,但也有知情人說,烏盎望在孤兒院時性格極其孤僻易怒,住了好幾年仍然不合群,可能有嚴(yán)重的心理疾病。關(guān)于這點,今天早上九點左右又有新爆料,一份烏盎望去做心理治療的錄音曝光,其中……”汪亦之突然猛地捂住烏盎望的耳朵,驚叫道:“不要聽!”烏盎望愣住了。隔著雙手,電視聲音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傳了過來。“……神經(jīng)質(zhì)……焦慮癥……爆料私下脾氣火暴,與熒幕形象……”汪亦之直接把他的頭摁到懷里。“噗通”、“噗通”,這一次,烏盎望笑了,真心的。“笨蛋,”他說,“聽得見的。”汪亦之沉默了許久,他道:“你……還好嗎?”烏盎望慢慢從他懷里直起身來,道:“比想象中好點,有些出乎意料的輕松。”突然他問道:“你……信我嗎?”汪亦之篤定道:“當(dāng)然信啊!拜托,你是什么人,你這么好的條件用得著強jian,帶沒帶腦子啊!脾氣不好怎么了!有點心理障礙怎么了!吃他家大米了!憑什么這么指手畫腳,還說成人品問題!”烏盎望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習(xí)慣性的猜疑和不信任還是在,哪怕對著汪亦之也是有的。他已經(jīng)在考慮汪亦之說完這話后,看見網(wǎng)上呈遞的所謂“證據(jù)”之后又會怎么想了。“證據(jù)”里有檔案資料,還有審訊記錄,還有受害人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