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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手要爛了!然而千般不愿,該來的還是會來,好在過程并沒有持續太久。因為不知道為啥大明星突然回了理智,也許是精蟲下腦了,他放開了汪亦之的手,后者一被放開立馬起身,連陽氣都不吸了,撒丫子就跑,跑著跑著假發還掉了。烏盎望看著不遠處戴著一腦袋紗網的人急急忙忙撿起假發就跑,他低頭望了望自己鼓鼓囊囊的腿間,徹底癱倒在椅背上,面如死灰。這之后,他渾渾噩噩地撐到了電影結束,只覺得今晚受到的刺激有點大,而他因為憋了一肚子的火,不管是yuhuo還是怒火,他都沒能正常發泄出來,所以他感覺心口發悶,腦子也有些暈乎。興許的因為電影結局是悲劇的緣故,大家沉浸在劇情中,心情都有些低落,所以也沒人注意到烏盎望的異常,一行人告別,烏盎望坐在地下停車場的車里,眼看這劇組的人一個個走了,他嘗試發動了一下車子,發現自己狀態實在太糟了,有心無力的,于是他掏出電話叫經紀人過來。已經很晚了,周圍的車不少反多,等待的過程中,烏盎望熄了燈,靜靜地坐著。突然眼前一片亮光,有輛車開過,車燈照亮了烏盎望前方,待光線稍減,烏盎望看清了車里的人,是莫失,還有倪湛。因為烏盎望與這兩人的尷尬關系,他一直是能避則避,演完戲就回去,很少與他倆有過多接觸,倪湛則是該出現就出現,不該出現絕對找不著人,別人是不知道他去干嘛了,烏盎望倒是懂,他還得回去管理他的公司呢。車子開到一邊,烏盎望下意識地望過去,只見車內的一個人影突然湊過去在開車的人臉上親了一下,燈光一晃,那個滿臉笑意的不是倪湛是誰呢,而那個開車的人的側顏,明顯是……烏盎望心里一驚,連忙后知后覺地升起玻璃窗,不該看的事情不能看,看到了就是麻煩,然而還是晚了,下一刻,倪湛抬頭,恰好對上烏盎望慌亂的眼。車窗關上了,另一邊,車發動了。烏盎望腦子里轟隆隆的。后座突然響起微弱的聲音,一雙慘白的手慢慢朝前排的人伸去,就在快要碰到脖子的時候,汪亦之身下陡然一空,他往前翻了過去。原來這車的副駕駛座是折疊型的,這下汪亦之直接摔進了烏盎望懷中。手機亮了,發出瑩瑩的光,似乎是阿趙打電話過來了,仰躺的汪亦之輕咳了幾聲,道:“那個……咳咳還是嚇不著你啊,你不接電話嗎?”烏盎望直直地盯著他不斷開闔的唇和白皙的脖頸,沒有出聲。汪亦之被他看得心虛,弱弱道:“對不起……我還是想嚇你,我……你懂的,我是鬼啊,你別生氣,別打我好不好?”車窗關上了,四周都是黑暗的,狹小的安靜的昏暗的環境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和氣味最為真切。仿佛血管里血液流動的聲音都被放大了,烏盎望盯著他不斷開闔的嘴唇,耳朵里都是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聲,隨著手機屏幕的變暗,下一刻,烏盎望吻了下去。“唔——”世界都靜了,只有曖昧的喘息和壓在喉底的呻吟最為清晰,黑暗中扭動的人體漸漸纏成一團,最終散做一段虛影……第46章故技重施第二日,烏盎望來到了拍攝場地。你問昨晚之后發生了什么事?哦,還能有什么事,昨晚兩只打了個啵兒,打著打著阿趙就來了,然后一人一鬼正直地坐到了后座,正直地默契地把那個啵兒當成吸陽氣的必要途徑,一路無話。回去后大明星洗了個澡,順便和自己的身體來了次親密接觸,男人嘛,沒那啥之前看到頭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那啥之后,看見……額,不好說,反正大明星被自己想著某個變態自我安慰的行為惡心到了,那晚他用光了一整瓶的漱口水,還刷了五次牙。十二點一過,蠢鬼就看不見了,大明星眼不見心不煩,樂樂呵呵地睡了一覺,第二天就工作去了。早上上車的時候,大明星習慣性地往旁邊一瞥,沒看見旁邊的皮質椅陷下一塊,他懶得管,揮揮手就讓阿趙開車了。關于昨晚的事情,烏盎望沒有讓自己想得太多,但他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果然,上午的戲結束后,倪湛來了。看著倪湛先是給莫失遞了一個盒飯,又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些什么,下一刻,他就朝著自己趕過來了。烏盎望默默咬了一口盒飯里的大雞腿,做好被單獨請去喝茶聊天的準備。上午看到莫失的時候烏盎望已經覺得很尷尬了,這也導致了前部分的戲份再一次卡殼,不過莫失倒沒什么特殊表現,好像他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和倪湛的某些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一樣。倪湛走近,不等他開口,烏盎望已經用紙巾擦干凈了嘴,直起了身子。兩人畢竟共事了好些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果然倪湛朝他點了點頭,然后往一處地方去了。烏盎望自覺跟上。找了處地方,二人站定,開門見山。“你昨晚看見了?”烏盎望頗不痛快地嗯了一聲。他承認自己是個小家子氣的人,他實在不樂意跟倪湛說話,誰讓這人當初在合約未完的時候就扔下他跑路了,這事撕破臉沒商量了。雖然現在看來,人家是跑去照顧自己的相好……額,這事又該怎么算,一比較下來,連自己也覺得他跑去照顧相好比留在自己身邊合情合理得多。“那你有什么想問我的嗎?”烏盎望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口氣,這是讓自己給他做報告還是怎么的?想到這,烏盎望干脆回答,“沒有。”倪湛嗤笑一聲,慢悠悠從口袋里掏了根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噴云吐霧,似乎并不著急。烏盎望卻有些站不住了。說起來,倪湛年紀只比烏盎望大個六七歲,人卻出來混的早,成名也早,金牌經紀人的名號不是蓋的。他以前一直是西裝筆挺的,現在倒是換上了普通的休閑服,人的氣質也變化了許多,可他帶給烏盎望的壓迫感還在,當初那個冷情冷面、冷言冷語的倪湛已經給他留下深刻印象了,改不掉。當初烏盎望剛出道,脾氣暴,什么都不熟,常犯錯,以往他每次做錯事,倪湛就坐在轉椅上,什么也不說,點著一根煙,靜靜等烏盎望組織檢討語言,煙抽完的時候,也到了該老實的時候了。那時的烏盎望隔著煙霧打量著他冷峻又倨傲的臉,心中滿是敬畏,如今,這人又故技重施,而烏盎望,偏偏就吃這套。“好吧,我說,”烏盎望投降,“我看到你親他了。”隔著煙霧,倪湛一雙眼似笑非笑,“繼續。”“沒了!”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