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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看看他死了沒有……嘴唇接觸的地方傳來一絲腥味兒,那是鮮血的味道,先不說他之前吐了一口血,單是之前看到他嘴唇裂開一小塊rou的樣子,就知道這絕對是一個血腥味十足的吻。烏盎望不敢用力,只好一點點往上蹭,輕輕在他沒受傷的地方吮吸,后來見他一直沒醒,心想著親都親了,干脆玩兒大點,于是慢慢舔濕他的唇,將舌尖探了進去。過程中烏盎望死死閉著眼,就是不肯睜開,生怕自己不小心張開了從此就留下心理陰影了。不知究竟親了多久,還是烏盎望睡過去了一段時間,總之他在有意識的時候就不斷往身上的人嘴唇貼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身上的人猛然睜眼,然后就看見了自己光裸上身趴在大明星身上和他接吻這一幕。扭頭望了望時鐘,還有五分鐘到十二點,可不知為何,身上的傷口好像沒有那么疼了。汪亦之嚇得緊緊閉住嘴唇,眼睛瞪得老大,生怕下面那大爺醒過來把自己狠揍一頓,而他屏住呼吸等了許久,身下人也沒有任何動靜,只有嘴唇在無意識濡動,斷斷續續往汪亦之唇上印去。我的媽!完全生龍活虎了的汪亦之心里大驚,連滿身的傷都忘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多好的一個吸陽氣的機會啊!他一點兒都沒想到別的,滿腦子都是“陽氣!陽氣!陽氣”,可他又怕身下人又說是自己占他便宜,于是他就保持著不動的姿勢,微微張開嘴唇,任由烏盎望主動。習慣真是種可怕的東西,比如很久以前汪亦之聽說要親一個男人就覺得別扭,現在……僵硬地呆了好一會兒,汪亦之突然覺得身上涼颼颼的,余光一掃,他這才發現自己衣服沒了,可心里震驚歸震驚,他還是強行控制住了自己的動作,接著默默趴著,一動不動。身體不動了,腦子就活躍起來了,安靜的這段時間里,汪亦之已經在腦子里將昨天發生的事情都過了一遍,大概梳理了一下,他意識到明天必須去找紅毛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超過他的認知范圍了,果然沒了魂使,現在只能靠他了。時間不斷流逝,一直到分針追隨這時針爬到十二點,秒針劃過的那一瞬,汪亦之的身體一輕,然后就從烏盎望的身體里穿了過去,直直倒在床鋪里。啊,該死,一到午夜一切都會還原,包括之前念的現形咒也會失效,他居然忘了,現在掉到床上強制現形,到時候下床碰到地面又用去一次機會,這波虧大了。望著睡得迷迷糊糊的大明星,汪亦之又想著:該不該接著現形吸取陽氣呢?猶疑了一會兒,視線落到大明星明顯的胸廓和腹部肌rou,又往下瞄到他沙包大的拳頭,汪亦之咽了咽口水,一陣涼風吹過,他抱著肩膀哆嗦了一下。算了吧,雖然這家伙不知道今天發什么瘋脾氣變得這么好,但是要是再被抓到占他便宜,自己真的死定了。第37章人在襠下一夜過去,相安無事,汪亦之是不可能白白浪費了強制現形的機會的,所以他好好的在那個大床上睡了一通,一點兒也不肯浪費。早上,大明星起來的時候,望著床上自己身側那個深深凹下去的痕跡,眼睛沉了沉,沒說什么。洗漱完畢,又換好了衣服,這時手機也響了,是阿趙打來的,又要過去拍戲了。大明星拿起包就往外走,門碰到門栓那一剎,大明星突然想到什么,回過頭,對著空無一人的床鋪道:“喂!睡醒沒?”床上的凹陷的形狀動了動,但沒有反應。烏盎望想了想,干脆走到床邊,伸手往凹陷的位置拍去,“起床了!”手掌直接碰到床單的時候,烏盎望愣住了,怎么回事,自己碰不到他嗎?雖然碰是沒有碰到,可好像近距離的聲音起了作用,床上的鬼動了動,床鋪的凹陷處也挪了一點位置。烏盎望眼里有些不瞞,干脆大聲道:“叫你起床!聽到沒有!睡什么睡!跟我去劇組!”床上的凹陷變小了,從長條形猛然變成半長條,好像是一個躺著的人突然坐起。烏盎望雖然明知自己碰不到他,可他還是有一種兩人撞上了的感覺,所以他不自覺往后挪了挪,然后接著對一團“空氣”說話:“醒了?醒了就趕緊跟上,拍完戲后我們去找大師。”話一說完,不等汪亦之反應,烏盎望直接轉身就走。不得不說,這感覺實在太像神經病了,一大早對著空氣說話,要是別人知道了,肯定覺得自己單身多年,寂寞瘋了。雖然覺得有點扯,可烏盎望在關門的時候還是刻意停了一下,好讓某人有從門縫追出來的空隙。樓下阿趙已經在等著了,烏盎望徑直走過去,打開車門,停頓了一下才躬身上去,車發動的時候,他扭頭望了望旁邊略略塌陷的皮質座椅,沒有說話。車子穩穩行駛。很多人不知道戲其實不是按順序拍的,雖然在國外有一種情況是邊拍邊播,可在國內,多數還是定了劇本,然后拍完所以的戲,一齊剪輯好,這才上映。由于有劇本在,哪個階段要發生什么事都是預計好的,所以為了節約經費或者協調演員的檔期問題,有時在同一場景要拍完全不同情節的戲,兩者跨越可能有三四十集這么多,就好比烏盎望上次剛和莫失拍初見的戲,下一場就是兩人反目。得益于此,李嫻在戲中扮演的是蘇厭嬰已經去世的娘親,戲份較少,所以辛原住院,她推個一兩天去照顧病人,導演也是準了的。而烏盎望在前半段安玨君與蘇厭嬰交好的戲里完全找不到感覺,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跳著拍,直接拍后半部分,這也暫時解決了一定的難題。上午再次嘗試了拍攝第一場戲,又失敗了,導演不滿意,說烏盎望完全沒有找到因為欣賞一個人而急切與他結識、交好的感覺,效果太差,讓他再回去琢磨,于是一整天只拍攝了后面的戲份。汪亦之就這么乖乖地呆在一旁,默默看他們拍了一整天。他身上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襯衫長褲,終于不是短袖和褲衩了,勉強脫離了rou絲的行列。昨晚他低頭望了望自己赤裸的上身,絲毫意識不到地上那一團皺巴巴濕漉漉的東西是他的衣服,所以他一直光著身子,直到坐上車來到了劇組也還是光著,后來他百無聊賴地在各個劇組之間“裸奔”游蕩了許久,在一堆俊男美女之中相形見絀,他只好狠了狠心,去農貿市場,不,異界,用陽氣給自己買了套衣服。買衣服時順便去問了問,距離自己買到那個想要的道具,究竟還差了多少陽氣,賣家告訴他,“親,至少還需要現在的兩倍這么多哦!”汪亦之默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