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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自己點。”厲琛忍不住嗆道:“你可還記得我是你師父?”符凌轉眸掃了他一眼,敷衍道:“那你喝吧,師父。”說著便松開了手。厲琛覺得更不高興了。這究竟是個怎么回事?符凌端著茶水,看著空空如也的茶樓,覺得自己重生之后,連著脾氣本性都倒退了。以前,他可從未因為這樣的事情,跟誰這么置過氣,難道是這具身體影響了自己?這要是換個人騙他,他會怎么做呢?符凌想了想,大概率是一掌拍出去,直接弄死算了。可是輪到厲琛……符凌壓下心里那一絲不明不白的情緒,將所有的心思試圖全都放在蘇家滅門的事情上面。想要挽救他魔教的名聲,就要查出蘇家滅門案件最后的真正的兇手。要查出兇手就要找到蘇文軒,看看蘇家有沒有什么仇家。或者在蘇文軒身旁守株待兔,等著兇手來找他。但是找蘇文軒就意味著要跟芙蓉閣碰面,說不定還會碰上蕭云逸。這就讓人腦殼疼了。思考的這會功夫,小兒已經端著五六盤點心送了進來。符凌伸手捏了一塊,放在嘴里慢慢地嚼著,目光有些散漫,腦瓜里全都是這次的案件。“要我說,我們直接召集各宗門修士,打進冥石山,咱們這么多人,還怕他一個魔頭不成。”“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不是這么簡單的。”“還要計議什么,蘇家這么多條人命,難道就這么算了嗎?”“行了……別再說了……”微微有些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入符凌的耳朵。他還在想來人是誰,抬頭就看見了大門前的身影。一行五六個人,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蕭向陽那倒霉孩子。蕭向陽身旁一共圍著四個人,全都穿著芙蓉閣的道服,一名女弟子,還有三名男弟子。符凌眼神掃過這群人,目光停留在一個少年弟子身上。這少年弟子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一身淡色的衣袍。只是手臂上卻是系著一塊黑布,面色陰沉,眼底沒有絲毫的神采。能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里,又跟蕭向陽一塊,不用猜也知道,這個少年應該就是蘇家唯一幸存的那個孩子蘇文軒了。幾個人找了個桌子坐下。其中一個男弟子義憤填膺道:“難道我們現在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魔教的人肆意妄為嗎?這也太囂張了些。”另一個弟子也附和道:“就是,咱們芙蓉閣可是第一宗門,現在都欺負到臉上來了,怎么能讓人不氣憤。”蕭向陽不說話,只是有些擔心地看著蘇文軒。蘇文軒一只手緊緊地勒著,目光陰鷙:“血海深仇,必須要報。”蕭向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芙蓉閣肯定是站在你這一邊的,父親這次親自來,便是幫你調查這件事情,要是真的是魔教中人所為,這一次,便是兩敗俱傷,也要將這魔教徹底鏟除。”符凌就隔著兩個座位,聽著這些話,心里也說不出什么滋味。厲琛冷哼一聲,只是掃過一眼,符凌就猜出他想干什么?他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塊點心在厲琛口中,小聲道:“你冷靜一點,都是一群不懂事的小屁孩,別跟他們計較?”可千萬別一時失手,殺人不眨眼,那可就真的說不清楚了。厲琛確實生氣,但是這寥寥數語并不能影響什么,他也沒什么要殺人的想法。只是因為符凌跟他置氣,偏偏這幾人又口出狂言,所以這才不滿地看了幾眼。可這會,被猝不及防地塞了一口點心,他卻是愣在了原地,什么想法都消失不見了。符凌的手還在他的唇邊,耳旁是絮絮叨叨地話語。“這點心味道不錯,你嘗嘗。”厲琛不愛吃點心,準確地說不愛吃甜食,任何甜食都不喜歡,更不用說點心這種東西。自從辟谷以后,別說是甜點,連吃的東西都很少碰。可符凌根本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就這么毫不猶豫地將甜點塞進了他口中,連拒絕都來不及說。這點心味道確實不錯,甜而不膩,酥香松脆,嚼一口,口中便彌漫著一股甜味。以往最不喜歡的味道好像這么一瞬間也沒那么難以接受,甚至還想再咬上兩口。符凌一邊聽著那邊的動靜,一邊喂食,就怕厲琛一個忍不住,當場血濺茶樓。畢竟這種事情,他也不是沒做過,當初天火閣的那個少爺,殺的可順手了。“文軒,你也別太傷心了,這件事情如此的惡劣,有閣主為你做主,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兇手的。”那個唯一的女修士正在溫聲安慰。符凌聽完了墻角,腦袋卻是不停地思索著,剛想著如何找到蘇文軒,沒想到這就送上門來了。要怎樣才能不經意地接近他呢?想著想著,突然聽到身旁的人出了聲:“夠了。”符凌一回神,問道:“什么?”厲琛面色有點怪異,這點心吃一個兩個倒還可以接受,可是符凌一直喂個不停,這一盤子都快見底了。他實在被甜到臉色發苦,不得不出聲提醒道:“我已經吃飽了。”太膩了。符凌一低頭,這才發現,竟然不知不覺地投喂了半盤子的點心。瞧瞧厲琛,嘴角還掛著一點甜點碎末,有違平日里高冷的形象,實在有趣。他忍不住輕笑出聲,伸手就要撫上厲琛的唇角。厲琛下意識地躲閃,問道:“干什么?”“等等,別動,我幫你擦一擦。”符凌伸手摁住厲琛的肩膀,另一只手用拇指抹去他嘴角還殘留的一絲絲碎屑。白皙的手指無意間擦過有些微涼的薄唇,指尖柔軟的觸感讓符凌心底一顫。手指好像被雷電劈過一樣,酥酥麻麻,驚得他一瞬間收回了手。厲琛眼神微暗,聲音帶著不同于往日的暗啞,輕聲問道:“擦干凈了嗎?”符凌捻了捻還有些酥麻的手指,有些掩飾般地笑道:“擦干凈了,就……一點點碎末而已。”符凌抬手喝下一杯水,掩去耳尖的微紅和不同于往日的般有些急促的心跳。這種感覺難以控制,讓他一瞬間有種無措地感覺。厲琛倒是沒什么異常。而隔著兩桌的蕭向陽正撐著腦袋嘆氣。“也不知道爹爹調查完了沒有。”男弟子嘀咕道:“這件事情還需要調查什么?除了魔教,哪里有人還能如此喪心病狂,做出這樣的事情。”蕭向陽看向他:“陸丹,我知道你父親死于冥淵谷,命喪于那魔頭的手中,才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