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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到五人,每座峰頭都有咱們的人。”厲琛點了點頭。符凌聽著這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厲琛這是想干什么,吞并玄天宗嗎?他放下名單,轉而問道:“玉簡上所說的蘇家滅門案是怎么回事?”提到這個,齊瑞原本還有些散漫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五天前,江北蘇家遭到不明人士的襲擊,被血洗了滿門,現場慘不忍睹,老人小孩全都沒有放過,全府上下一百九十六口人全都喪命,無一生還,有人說是看見了我魔教弟子出沒的蹤跡,便認定這件事情跟我教有關,現在外面不少人因為這件事情,叫囂著要討伐魔道。”齊瑞說的還是比較委婉了,外界罵的更是兇狠,魔教上下就沒有一個人祖宗能逃的過詛咒。厲琛聽完眉頭深皺:“你是說全家一百九十六口,一個生還的都沒有?”齊瑞搖搖頭:“沒有,出事之后第一時間,我就派了弟子暗中打聽情況,這件事情也確實處處透著詭異。”符凌雖然心狠手辣,但是他自認為殺的都是該殺之人,至于無辜的老人小孩,他可是從來都未曾下手過。可這次的滅門慘案竟然如此之殘忍。簡直令人發指。符凌問道:“這么多人被殺蓋,按理說動靜應該很大才是,難道周圍無一人察覺嗎?”齊瑞看向符凌,言語間也是頗為恭敬道:“這正是這件事情的詭異之處,按理說這么多人被滅,動靜怎么都不可能小,而且蘇家一街之隔就住著兩戶人家,可是我們派人暗中去查探的時候,周圍的人家全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只是一夜之間就這樣了。”厲琛手指扣了扣桌面:“查出什么沒有?”齊瑞:“目前還沒有,明面上接管這件事的是江北的一個三流修真門派,叫做關山門,因為一直查不出原因,干脆直接將這件事情扣到了我教頭上。”其實這樣的事情并不少見,不管什么地方死了人,或是出了事情,只要扣上一頂魔教弟子濫殺無辜,殺人不眨眼的帽子,事情好像就能夠順利的解決。至于背后的真相又有誰會在乎,只要除魔衛道,拿下魔頭,滿足心底那無與倫比的正義感,真正的兇手是誰,也沒什么重要的了。畢竟最厲害的魔頭都已經伏首了,還有比這更加大快人心的事情嗎?說到這里,齊瑞忍不住抱怨了兩句:“我們雖然稱為魔教,可一向都是殺該殺之人,從未對無辜之人動過手,要說行事作風,那個天火閣比我們可過分多了,但不管出了什么事,大到殺人放火,小到偷雞摸狗,都能跟我們扯上關系,這幫正道人士比咱們惡心多了。”厲琛:“只是一家滅門,關山門也只是個不入流的修真門派,沒道理會弄出這么大的動靜,這個蘇家是什么來路?”齊瑞還沒說,厲琛已經猜到了一些,他收起抱怨回道:“尊主猜想到沒錯,這蘇家雖然是大戶人家,但是遠不至于引起這么大的動靜,只是因為蘇家幼子蘇文軒拜在芙蓉閣門下,乃是芙蓉閣閣主蕭云逸的親傳弟子,也是蘇家唯一的幸存者。”聽到這里,符凌算是明白了,蘇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作為第一宗門宗主的蕭云逸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而關山門又制造出魔教弟子滅人滿門的輿論,那這件事情肯定不能善了了。厲琛聽到蕭云逸的名字,冷哼一聲,面色更是不善。“我還怕他們不成。”怕肯定是不怕的,但是符凌聽著心里挺不是滋味。他還沒死的時候,世間人對于魔教就有諸多誤會和仇恨,不管大事小事,都往魔教身上扣。那時候,他也是這么想的,讓他們盡管說去,難道堂堂魔教尊者還會在乎這么點閑言碎語嗎?可是后來他知道,閑言碎語是會殺人的,他實力高強,無人敢犯,自然無所畏懼。可那些門下的子弟呢?一旦被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所捉,不問青紅,不分皂白,屈打成招,搜魂滅魄,無所不用,比起他們魔道,手段要殘忍的多,他可是親眼見過的。難道因為一個弟子就要滅那些正道滿門,天道恐怕都不會放過他。符凌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提醒道:“師父實力高強,自然不怕誰來挑戰,可是,你不怕,那教中弟子就不怕嗎?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么高的修為。”厲琛眼神陰沉,面色如鐵:“誰動我的人,我滅他滿門。”符凌撫頭:“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你若真這么做了,那些因果都會反饋到你身上。”厲琛:“那又何懼?”符凌苦口婆心道:“你當然不懼,那你的親人,愛人,周遭之人呢?難道就不怕連累他們?”這話一出,厲琛果然不說話了,眼神變了變,最后落在符凌身上。“你這是在害怕連累你嗎?”符凌嗤笑一聲:“我若是怕被你連累,就不會在知道你是魔尊以后,還認你做師父。難道除了我之外,你就沒什么想保護的人嗎,萬一剛好那些因果報應到你所愛、所護之人身上,只怕到時候后悔莫及。”這話一出,不僅厲琛變了臉色,就連齊瑞和暗七都神色一凜。符凌要被這幫孩子給氣死,動不動就滅人滿門是什么臭毛病,最后還不是報應在自己身上,簡直不想理他們。符凌轉身準備離開,走之前還是沒忍住嘮了兩句:“我知道有些話你們不愛聽,但是還是想提醒你,這世間一切生死皆有定數,一切恩怨皆有因果,種什么因,得什么果,行事之前且三思。”說完他便離開了書房,氣呼呼地走了。留下三個人面面相覷。厲琛拳頭握起又松下,沒好氣地問道:“他剛在是在教訓我嗎?”齊瑞:……雖然這么覺得,但是他不敢說。厲琛:“我才是他師父!”齊瑞:……是這樣沒錯,但是覺得他說的也很有道理,甚至不知道改如何反駁。厲琛圍著書房走了兩圈,看來是被氣到了。他轉身面上齊瑞,硬邦邦地說道:“去通知他,明日跟我出發前往蘇北江家,他的意思不就是想調查嗎,我讓他去查。”齊瑞忍不住糾正道:“尊主,是江北蘇家。”這是氣的不輕啊!厲琛:“滾!”然后齊瑞個暗七就麻利地從書房滾了。兩個人出了屋子,皆是一臉驚奇。“尊主向來喜怒不形于色,這還是頭一次看見他生氣的如此明顯。”暗七搖了搖頭:“你沒察覺出尊主對洛玄的態度很是奇怪嗎?”齊瑞嘆了口氣:“當然察覺出了,要是剛才這話是我說的,你這會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