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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驚駭,但是已經在心里深處說服了自己。對幽冥老祖,態度更加的尊敬了,甚至連帶著看符凌的目光都帶著某種灼/熱。“我前天就遞了報名的玉簡,為什么這兩人都沒有人通知我參加比賽?”符凌在厲琛回來的前一日就將報名的玉簡給送到了負責登記的地方。按照抽簽的規則,第一日,符凌本該也有場比賽,可是他并未收到任何通知。再加上厲琛受傷的事情奪去了他所有的心神,一時之間也沒想起這件事情。這比賽都已經過去了兩日了,符凌方才想起,時至今日他都沒有受到任何關于比賽的通知。所以,這才想著下山看看熱鬧,順便查探一下這件事情。丘志寬聽完,皺了皺眉:“按理說只要參加了報名的弟子,第一天都會參加第一輪的篩選比賽,沒理由會落下。”符凌:“可我確實并未收到任何通知。”厲琛有些不滿地看向丘志寬:“這是怎么回事。”丘志寬立馬說道:“您坐在上頭稍等,我這就去查明原因。”說完就風一般地離開了。符凌雙手抱臂,慢悠悠地說道:“我看這怕不是哪個弟子看我太厲害,不敢讓我參加比賽,所以故意的吧!”厲琛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就這么有信心?”符凌:“師父,您應該要相信自己的眼光。”厲琛沒再說話,帶著符凌尋了一處座位坐下。倒也沒有去那些個宗主所在的地方湊熱鬧。符凌掃了一眼場上,每個結界的擂臺之上都有人在對戰,場面看起來確實令人熱血沸騰。只是……“這些都是近十年來收的弟子嗎?過筑基期的也沒幾個啊。”場上二十個擂臺,有四十人在對戰,這四十人里也就十來個筑基期的修士,看樣子,還只是筑基初期。十年的時間還不夠修煉到筑基期嗎?那玄天宗這一屆的弟子,未免也太不給力了一點。厲琛沒好氣道:“你以為像你這樣的有幾個,大多數人從煉氣到筑基可能就是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能跨過這個坎。”符凌前世修煉,從煉氣到筑基也不過就是半年的光景,所以并不是能理解那種修煉了二十多年還不能從煉氣到筑基的人。要么是靈根太差,要么就是根本就沒有努力過。厲琛提醒道:“今日才只是第三天,比賽的弟子還有百十來人,等再過兩日淘汰的更多一些,剩下的就不是這樣的了。”符凌手撐下巴,點頭表示同意。原本只是想湊個熱鬧,可現在就覺得無趣,這些個拳腳動作,劍法招式,前世看的太多,且都比這些人厲害。回過頭來再看這樣的比賽,只覺得索然無味。就在符凌想著要不要下去溜溜的時候,丘志寬已經顛顛地跑了回來,還帶著符凌的玉簡。丘志寬一看見厲琛,第一件事就是鞠躬問好:“丘志寬參見老祖。”厲琛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交流方式。他微微抬手,示意他直接說。丘志寬猶豫了一下,終是說道:“符凌師兄前幾日寄出的玉簡確實在報名處,只不過因為錄入的弟子一時不慎,給落下了,所以沒能給通知上,我現在已經找到那個玉簡了。”符凌接過那個玉簡,瞧了瞧,這上面明顯有旁人靈力動過的痕跡,也就是說這個玉簡是被人給啟動過的。既然啟動過,哪里還有落下的道理。大概率是有人故意的。符凌剛想將自己的推論說出來,就聽見厲琛冷哼一聲:“你當本座眼瞎,還是覺得這點靈力我都分辨不出來嗎?”丘志寬一聽,腦門上就見了汗。這件事情確實不是個烏龍,而是有人故意為之。符凌似笑非笑地說道:“丘峰主確定要包庇那個人嗎?”丘志寬連忙道:“不是的,弟子并無此意,老祖息怒。”厲琛眼神一凜,一股威壓不由自主地壓下,只是一瞬間丘志寬就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力量。不只是丘志寬,離得近的擂臺上,即便是隔著結界,這些弟子也感覺到了這股幾乎令人窒息的威壓。丘志寬忙不迭道:“這件事情是弟子處理不周,還望老祖恕罪,臺上正在比賽,懇請老祖收回靈力。”厲琛哼了哼,將那股恐怖驚人的威壓給收了回去:“是誰?”丘志寬猶豫再三,終是說道:“是畢澤宇,紫焰峰峰主沁媛仙子之子。”符凌想了想,自己壓根就不認識這個人。“師父,這人誰?”厲琛轉頭看向符凌:“你可有得罪過他。”符凌嗤笑一聲:“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更何況我這人向來是有仇當面報,從來不在背地里做手腳,誰知道是不是嫉妒我。”丘志寬聽他這么說,冷汗都下來了。許久未見,他幾乎都快忘了,符凌這人就算是毫無修為的時候,可是連天火閣的右護法都敢當著面質問的人,哪還有什么他不敢的事情。丘志寬連忙說道:“這也是他一時糊涂,所以才會鬼迷心竅,我現在就可以將師兄的名字給加上去,等到明日比賽的時候,自然就能排上。師兄天資卓越,想來前幾日的較量,對他來說必然不是什么大問題。”丘志寬不愧是玄天宗接待的一把好手,這話既提出了解決的方案,又明里暗里將符凌給不著痕跡地夸了一通,可謂是一舉兩得。前提是,符凌真的是一個十八歲左右,被人夸一夸就飄飄然的少年。可惜他不是,不僅不是,還是個喜歡計較的老魔頭。在他這里,斷沒有被人欺負了,還這么忍下去的道理。符凌點了點頭:“名字肯定是要補得,這是毋庸置疑,我雖然有幸拜在師父門下,頂著一個師兄的頭銜,但本質上我也只是個剛入修真界的弟子,所以這比賽我應該也是有資格參加才是。”丘志寬:“這是自然。”符凌話鋒一轉:“比賽歸比賽,但是犯了錯就應該承擔后果,丘峰主向來公平,一定知道應該怎么處理才是。”丘志寬一個頭兩個大,這要是別的什么人也就算了。可偏偏紫焰峰的畢澤宇,這位祖宗向來囂張跋扈,欺負同門也不是一日兩日,但是因為他天賦極高,修為上更是比旁人優秀,所以大多數時候,只要不是太過分,很多事睜一只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但是令他頭疼的不僅在這里,畢澤宇不僅是紫焰峰沁媛仙子的兒子,他也是玄天宗宗主畢元慶的嫡孫,可以說在這玄天宗,沒誰敢得罪他。現在倒好,一塊鐵板踢上另一塊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