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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凌亂不堪,棉被一半搭在床頭上,一半落了地,何熠終于射進他體內,把嬌喘不斷的沈琛收進懷里,不重不輕咬他的肩胛骨。沈琛掐他胸前的紅點,聲音悶悶地,泄憤一樣:“之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受歡迎?上次回沈氏集團,前臺那里給你簽收的花都扎推了。”這真不怨何熠,他一向對別人視若無睹的,要不是沈琛先前會寄一捧花給他,他根本不會天天往前臺跑。時間久了,一傳十,十傳百,竟然在商業圈傳出一個何總監尤愛玫瑰花來,如此一來,這送花上門的,更是只多不少了。何熠也不解釋,只低聲悶笑,隨后同他十指相扣,細細密密的吻他。夜色四合,皎月從烏云里探出頭,臥室鋪上一層金色,何熠俊朗的面容也清晰起來,一雙眼睛炙熱璀璨,盛滿星光。沈琛湊近他,突然道:“何熠,我想出去走走。”外面刮起小風,擦著窗沿劃進來,輕薄的墨色窗紗微微擺動,像洶涌前的深海。何熠握著他的手一僵,好半晌才克制住一寸寸松開,他緩緩呼一口氣,強制著讓自己放松下來。他當然不喜歡沈琛次次的不告而別,但他每次問沈琛喜歡什么時,他總說喜歡自由,喜歡旅行,說游山玩水能讓他感到開心。他能開心,何熠又豈會攔著。其實這么多年來,他也該習慣沈琛說走就走的性情,習慣自己不知歸處不知歸期,這人向往自由自在,追求千山萬水,時不時總要離開的。事到如今,他或許也該慶幸,沈琛這次留的,足夠久了。何熠捏了捏他的臉,語調維持往常:“這次想去哪?”“不知道,還沒想好。”何熠抿唇,再問:“什么時候走?”“怎么著也得等你忙完,何二少,近期考慮加加班唄。”何熠感覺心里有一處小角,被什么狠狠燙了一下,血液貫通,整個人都快要沸騰起來,他問:“什么意思?”沈琛一把摟住他,腦袋埋在他頸窩里,笑著哄:“小熠哥哥,你陪我一起去嘛。”......沈遇被何熠強行拖著不眠不休加了三天班后,終于拍案而起:“你到底要走幾天?”何熠面不改色,吩咐文秘把文件送至運營部,開口道:“不確定。”沈遇皺眉:“一星期夠嗎?”“看情況。”沈遇咬牙:“...兩星期,不能更多了。”見助理進門送咖啡,何熠吩咐他下午聯系銷售經理來一趟,隨后看著沈遇,悠悠道:“我近幾天會把我的范疇內、未來一個月的工作全部安排完,后期根據實際情況需要臨時調整的,由你全權負責,沒事別聯系我。”沈遇哼笑,善意提醒:“是出去旅個游,不是度蜜月。”“不勞煩你下定義。”何熠抬手,遞給他一扎文件:“我已經審批完簽好字了,有這時間,把你那邊批一下?”沈遇接過去扔在一邊,真被氣笑了:“你們倆至于嗎?”何熠看完最后一份營銷企劃,見沈遇提著車鑰匙要走,把人叫住:“華莎春季發布會已經落幕,夏季主打從去年年底就在籌備,現階段主要是產品品質把關,不忙。”沈遇甩了甩車鑰匙,走了。四月谷雨,春末時節,沈琛跟何熠離開了洛杉磯。此次出行全由沈琛決定,何熠自覺收起主見,權當一個感情充沛的行李搬運機。沈琛帶他去了川藏。倆人一路奔破,越過荒原野嶺,穿過崎嶇山路,終于看見那處歷史感厚重的佛堂。在民宿稍作休息后,沈琛帶他前去朝拜,路上大地灰悶,稀松長著幾棵灌木,天空湛藍,不時飛過幾只禿鷹,叫的人心發涼。沈琛告訴何熠,說許多年來,他去過很多地方,翻過雪山,下過深海,從峭壁上摔下去,在山林里迷了路,那些經歷,刺激也痛快,唯有這里,感受不同。沈琛牽住何熠的手,十指相扣:“七年前,我問過你什么是死亡,你說死去的人會變成星星,一直留在我們心里,我一直相信,后來我在這里見到了另一種死亡,叫做天葬。”開始,結束。歸來,離開。活著,死亡。人生有太多避無可避的節點,或甜或苦,或圓滿或遺憾,或勇敢或畏懼,沈琛都想跟何熠一同經歷。“明天就有,你陪我再去一次,好嗎?”“好。”隔日天氣陰沉,整個天空籠著一股腥氣,糍粑將燃燒的火焰壓成飄渺的青煙,天葬師席地而坐,吹一把人骨號子,黑壓壓的禿鷹一擁而上,長鳴展翅遮天蔽日。很快,空氣中彌漫出腥臭的腐爛味,尸體被啄食殆盡,露出的白骨也被砸碎蠶食,撐腸拄腹的禿鷹陸續離開,黃土漫漫,僅留一地不會被吞咽餐食的飾品。沈琛說:“結束了。”何熠卻道:“又是另一個開始。”返程的路上,沈琛明顯活躍起來,搭便車返回市區的路上,趴在何熠后背輕輕的咬,見何熠沒反應,故意用了狠勁,越咬越狠。“你不疼嗎?”“心情好了?”何熠揉揉他的腦袋,取笑他:“不疼,就當小狗磨牙,咬便咬罷。”“那也不咬了,我心疼。”到達市區后,何熠果斷買了一輛越野車,沈琛憤憤不平,說何二少您這叫旅游嗎,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俗氣。何熠辦完手續,買下滿滿一后備箱食物,車內空調適宜,遮陽避雨,沈琛悠哉的半躺在副駕駛上,瞬間改口,連連稱贊何二少有先見之明。兩人開著車,一路向東。沈琛放下車玻璃,胳膊肘搭在車窗上,瞇著眼笑,他說我們現在一路向東,能看到海。他要他陪他看生死。也陪他看山海。天色漸暗,倆人從高速路上下來,駛進陌生的城市沒關系,他們都不是孤身一人。吃完晚飯,尋一家舒適的酒店入住,沈琛懶洋洋地泡在浴缸里,鳥瞰整個市中心的燈火。何熠洗漱完把人從水里撈出來,擦干身子塞進被窩,抱在懷里親。沈琛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戳他濃密的眼睫毛玩,自言自語:“看來我的確是個顏控。”何熠挑眉:“什么?”“夸你長得好看,傾國傾城,絕世美人。”何熠捏著他的后頸,笑著去吻他:“喜歡嗎?”沈琛勾著他的舌頭,加深了這個吻:“賺翻了。”何熠反守為攻,起身將人壓下去,從后面解開沈琛的睡衣,禁錮住那纖細白皙的窄腰,勃起的yinjing緩緩撐開他的后xue,一下一下往里頂。沈琛化成一灘春水,酥軟在何熠的懷里,呻吟聲浪叫不止,被何熠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