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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面,放也不是,走也不是,看著要嚇哭了。“放下吧。”沈琛從盒子里抓一把出來,剝開一根荔枝味的塞嘴里道:“剩下的拿出去吧,給大家分一下。”助理如臨大赦,抱著盒子趕緊出去了。沈琛又看了眼時間,估摸著何熠應(yīng)該開完會了,打算撥過去興師問罪,居然敢安排云航監(jiān)督他,還不給他買煙。這些日子以來,他跟何熠總有事沒事發(fā)消息聊幾句,晚上也會打電話說些瑣事,先前他總覺得跟何熠生活里磕磕絆絆的沒話說,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無話不談。沈琛找到他的號碼要撥過去,電話這時正好響起來,來電人是他的父親。一聲“爸”還沒叫出去,沈父已經(jīng)率先開口:“今天早些回來,你何二叔今日回云京了,兩家一起吃個便飯。”這位何二叔早早下了江南定居,平時極少回云京,沈琛跟他并不算熟悉,但長輩風(fēng)塵仆仆回來,晚輩豈沒有不接風(fēng)的道理,沈琛痛快應(yīng)下,驅(qū)車趕回了云京。地點定在云海酒店,正宗的南方菜,菜品精致,口味清淡,沈琛進門時,兩家長輩都已經(jīng)入座了。“是阿琛來了,快進來。”人比想象中的熱鬧,沈琛微微一愣,放下禮品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模樣,頷首叫人:“叔叔好、阿姨好。”何二叔看到他十分驚喜,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中氣十足道:“阿琛?多年不見竟認(rèn)不出了,如今真是一表人才,氣質(zhì)不凡吶。”“真的是,許多年不見,已是一表人才的英俊少年郎了,阿姨都不敢認(rèn)了。”何阿姨眉眼彎彎,稱贊不斷,招呼人趕緊坐下。沈琛環(huán)了一圈,桌上僅剩一個座位,一邊靠著他母上大人,另一邊,是個女孩。對方長相很漂亮,卷發(fā)齊腰,氣質(zhì)靈動,一雙杏仁大眼睛水汪汪地,微笑著跟他打招呼,沈琛紳士的回以笑意。剛坐下,對面沈老爺子已中氣十足的介紹起來:“這是清兒,你何爺爺?shù)膶氊悓O女兒,小時候你們經(jīng)常在一起玩,現(xiàn)在都長成大姑娘了。”沈老爺子笑瞇瞇的,很是和藹可親,絲毫不見往日嚴(yán)肅模樣:“清兒啊,這次回來在云京多玩幾天,我叫阿琛給你當(dāng)保鏢,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謝謝爺爺。”女孩聲音甜甜的,又轉(zhuǎn)頭看向沈琛:“那就麻煩阿琛哥哥了。”“你這丫頭啊。”何老爺子開口,無奈里充滿寵溺:“玩歸玩,可要規(guī)矩一些,不要給阿琛添麻煩。”沈老爺子連連擺手:“都是一家人,添什么麻煩,太見外。”何老爺子打趣他:“嘿,你這老倔頭,這么快就想一家人了。”“是是是,就我想,你沒想。”短短幾句,沈琛已知曉這頓飯的真實意圖,看來,倆老爺子這結(jié)娃娃親的心愿,還是沒放下。長輩們的想法多年來已成執(zhí)念,身為晚輩,于情于理都不該當(dāng)面爭執(zhí)出個結(jié)果,后輩有后輩的解決方法,何況他沈琛最擅長的除了不要臉,還有和稀泥。沈琛頷首,規(guī)矩的應(yīng)下:“何爺爺您放心,清兒就跟親meimei一樣,若有需要,隨時聯(lián)系。”沈母坐在旁邊看祖孫三人你來我往,眼里甚是憂心卻不好表露出來,沈琛從桌下悄悄握住她的手,無聲的捏了捏。“別擔(dān)心,我有分寸。”一頓飯吃的十分融洽,散桌離席時,沈母打算將沈琛叫在一邊好好問問,沈老爺子已率先開口,提議讓兩個年輕人出去走走。何清兒沒給沈琛拒絕的機會,甜甜地下邀約:“那就麻煩阿琛哥哥了。”“不麻煩,你就拿我當(dāng)何熠,跟親哥沒兩樣。”何清兒撇嘴:“他才不會跟我逛街呢,他都不搭理人。”沈琛替她拉開車門,隨口道:“怎么會?你可是他meimei,何熠年底也該回來了,到時有什么喜歡的就告訴他,他比我有耐心,不怕麻煩的。”何清兒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嘴巴微微張著:“有耐心?不怕麻煩?誰啊?”“何熠啊。”沈琛答的理所當(dāng)然,心想何熠就是看著高冷些,脾氣不一直挺好的嘛,平時麻煩他什么都很痛快的。何清兒汗顏,心想你倆確定是好朋友嗎,小熠哥哥明明最怕麻煩了。倆人驅(qū)車去了靖江,順著江岸邊走邊聊天,沈琛不打算和她建立什么關(guān)系,更沒必要朦朦朧朧留下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他對這件事門兒清,知道即便長輩們對娃娃親一事巴望許久,但即便再巴望著,晚輩們不樂意,也不能強行硬湊在一起。讓何清兒拎清關(guān)系,比什么都強。何清兒絲毫不知他的想法,她今晚興致很高,滿是好奇:“阿琛哥哥這幾年在忙什么?”“游手好閑罷了,沒做什么正經(jīng)事。”何清兒笑起來:“哦,游手好閑地成立了知名高奢品牌華莎?”沈琛尋了個長椅坐下,悠悠道:“小meimei知道的不少嘛?”“也有不知道的嘛。”何清兒挨著他坐下,又問:“安安哥哥最近好嗎?阿姨呢?身體好嗎?”沈琛實話實話,說完轉(zhuǎn)頭看她:“怎么不問你何熠哥哥?”“他肯定很好啦。”何清兒噘嘴:“他是神嘛,這世上又沒有什么能難倒他的。”她哪知道面前坐著的這個男人,就是他何熠哥哥一生的無解呢。江岸那邊駛過一艘巨輪,給靜謐的黑色劃開一道五彩的口子。何清兒從手提包里拿出兩塊牛奶糖,問沈琛要不要吃?沈琛瞇眼:“你喜歡吃甜?”“特別喜歡,給你呀。”“多大了還吃糖。”沈琛沒伸手,謝絕了她的糖果。“不吃拉倒。”何清兒把糖果收回包里,陸陸續(xù)續(xù)聊起了自己的工作、生活、以及周邊的趣事。沈琛一雙眼睛看著遠處的巨輪,不打斷,也不參與,不遠不近,不冷不熱,禮貌紳士地挑不出半點毛病,又叫人平白生出一股憋屈。何清兒心思細膩,結(jié)合今晚他的表現(xiàn),轉(zhuǎn)念一想便明白他的態(tài)度,她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雖沒慣出公主脾氣,但眾星捧月慣了,這么被人直白的拒絕也一時難以接受,何況印象里的鄰家小哥哥,已是一副英俊瀟灑的帥氣模樣。她忍不住問出口:“阿琛哥哥有心上人了?”沈琛等的就是她開口:“怎么?清兒meimei喜歡我?”沈琛說話聲音極好聽,低沉有磁性,又清亮干凈,帶著點兒渾然天成的風(fēng)流,酥酥麻麻地勾人。何清兒臉蛋紅彤彤的,說你真自戀,不要自作多情。“如此正好,我還真怕傷了小meimei的心。”沈琛就驢下坡地順下來,說是玩笑話,倒句句是真言:“老爺子年紀(j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