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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的肚子。老臣沒想到自己就這樣惹來了殺身之禍,嘴唇嗡動了兩下還想要說什么,罪王卻并不等他說話,直接將那劍抽出來。鮮血噗地一聲噴灑在地上,那老臣躺在地上還掙了兩下,被罪王從上而下又是一劍自后心穿體而入結果了性命。顧之遙看的清楚,罪王那是把軟劍,藏在腰帶里。大殿之上是不允許佩戴兵器的,罪王卻還是把軟劍帶了進來,守門的侍衛里頭定是有他的人。罪王亮了兵器,他的人手便也紛紛將自個兒的兵器拿了出來,一場逼宮的戲碼就這樣上演。皇上這邊早先邊有所準備,文武百官們紛紛向后撤,遠離中間戰爭中心,而顧之遙則翻身跳上房梁將自己藏在上頭的柳葉刀取了下來。“師父,”顧之遙凝視罪王,表情堅毅,“事已至此,我也沒什么勸的,就問一句,當真沒有回頭路了么?”“你說呢?”罪王一挑眉毛,“刀劍都拿出來了,不若先打一架,看看你功夫如何,我還配不配當這個師父。”顧之遙搖搖頭,“不打,我只護駕,就算我贏過你了,你也是我師父。”話趕話到這兒了,顧之遙略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當初離開你那破山頭的時候就快要趕超過你了,你進境不夠的話我早就能打過你了。”同顧之遙兵刃相向罪王倒不覺得如何,他也早便料到會有這么一日,提前就想過若當真拼個你死我活,也要體體面面得來,沒必要歇斯底里地當個瘋子。兩人這邊你來我往地打語言上的機鋒,旁邊的官員躲到一邊后倒是有不怕死的還要插話:“顧小將軍,你雖有軍功在身,卻也不能同這亂臣賊子互稱師徒罷?”“關你屁事?!”“關你屁事?!”罪王同顧之遙這對師徒倒是極有默契,異口同聲地臊白了插話的人,褚丹誠也瞪了那多嘴之人一眼。原本還義憤填膺的文官被懟了個滿面通紅,又不敢上前同手中有兵刃的那些人拼個你死我活,只得訕訕地閉了嘴。這樣逼宮的情況下,其實就是一場豪賭,因為沒人知道最后的贏家究竟是誰。在場的官員們不過是押寶,在罪王同皇上之間選出一個自己要押的,誰先表明了立場,動亂結束后便可能得到上位者的青眼。畢竟富貴險中求。大殿里的侍衛有序地護在皇上前頭,而罪王安子奉則帶著自己的人站在靠門的一側同皇上的人對峙著,氣氛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廝殺起來。第191章安如夢背后捅刀,罪王挾持顧之遙兩方人馬并沒有對峙太久,便廝殺起來。祝成棟和顧之遙都是能以一當十的人,可罪王那頭高手也不算是少。兩方人馬都是拼勁了全力廝殺。罪王的目標很奇怪,他是要逼宮篡位的人,顧之遙以為他應該是招招向著皇上而去,畢竟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誰都懂。可罪王卻并沒有向龍案方向使出什么殺招,反而一心挑釁顧之遙,定要同自己的愛徒酣暢淋漓地打上一場。顧之遙護在皇上身前,手中的柳葉刀耍的虎虎生風,他本就力大,又內力精純,那兵器在手中像是小孩兒手里玩耍的柳樹條一般輕便靈。他的內功原是有些駁雜的,還是仰仗著罪王教他方法,將各家內力都融合到一塊兒為己所用。故此,兩人的內力修習與調用其實算是出于一派,外家功法上招數固然有所不同,內家功法卻如出一轍,因而一時也分不出個上下來。“好徒兒,幾年不見,果然進境不小。”罪王是個惜才之人,更何況顧之遙同他是師徒關系,他欣賞顧之遙這樣的人,邊同他過招邊朗聲贊道。顧之遙年輕,身子骨比他好,可捫心自問,就算自己回到顧之遙這個年紀,也不見得就比他進步更快了。天賦是一方面,他比自己更肯下苦功夫。“好說。”顧之遙接下罪王的一劍,使出內功將劍震回去,又劈下一刀,“怎么,師父進境不大啊,別是偷懶不練功,身子骨都躺憊懶了罷?”他們倆這邊過招過得興起,旁邊的侍衛卻廝殺了個你死我活。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攮了刀子躺在地上,又不知道多少人被人用劍抹了脖子,把個大殿的地面都染紅了。褚丹誠一直在顧之遙不遠處護駕,看著一心只保護圣上,實際眼睛卻瞄著顧之遙那邊,就怕小蒜苗兒被那罪王哪一劍傷到了。場面一時膠著起來,兩頭分不出個勝負來,大臣們都往角落里瑟縮起來,生怕刀劍無眼,自己護駕表功不成,倒成了劍下亡魂。就在所有人都盡量遠離大殿中間時,卻有人反其道而行之。安如夢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往中間走去。這位公主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時常會有甚至不清的狀況,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怪病,這個節骨眼兒不知道保護自身安危偏要往中間湊,多半是瘋病又犯了。沒有一個人去拉她,只不過是皇上的一個義女,又不是護駕,犯不上為了她丟了性命。安如夢就這么向中間晃蕩去,許是傻人有傻福,竟是真的沒有哪個人的刀子或是寶劍刺到了她的身上。她晃晃悠悠走到大殿的中間去,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打起來了,打起來了。”褚丹誠心驀地一緊,緊盯著安如夢。他不相信這人這么巧在這個關頭發作了什么瘋病,所謂的瘋病也不過是金石藥讓她產生了幻覺的遮羞布而已。雖然自己猜著他可能在來大殿之前剛剛吸食過金石藥,可這幻覺會來的這樣巧么?就算真的是湊巧,皇上這邊的侍衛也便罷了,他們沒有人想要承擔刺傷公主的責任,可罪王的手下呢?如此一來,褚丹誠心中對于罪王是顧之遙生父的猜想更加坐實了一些。畢竟如果罪王真的是顧之遙的生父,那安如夢在那些人心中便是少主一樣的地位,當然不會動手傷她。安如夢沒笑多長時間,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像顧之遙的后腰刺去,“你死罷!你死罷!!”顧之遙是安如夢的一塊心病,不管是娘親還是父親,她所擁有的都是顧之遙的,自己不過是個冒牌,她恨不得顧之遙早日去死自己好取而代之,顧之遙一日不死,她所有的一切就都不安穩。變故生的快,可褚丹誠早有準備,在安如夢向顧之遙刺那一刀時便舞著劍花過去要給顧之遙把人攔開。他快,有人比他還快。“你做什么?”罪王一把將顧之遙拽到一旁,飛起一腳將安如夢踢飛出去,“這么些年來,你要什么我都依你,你卻越發放肆了。”罪王的表情很陰沉,他眉宇間有明顯的兇戾之氣,“適可而止!”安如夢想過自己可能會被褚丹誠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