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丹心行遠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6

分卷閱讀96

    有遇到什么危險去。

若是明日再沒什么消息,自己怕是要忍不住去宮中直接找安如夢對峙一二,看看她是不是將自己的小蒜苗兒藏起來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幾日沒休息好,剛才莫名一陣心悸,竟是連筆都握不穩了。

褚丹誠呼出一口氣,捏捏自己的眉心,披上衣裳趿拉了鞋走出書房。

“太太和表少爺都歇下了嗎?”

“還沒,”四喜見褚丹誠出來忙行禮,“太太睡不著,孫mama剛討了安神的香去,表少爺那頭還亮著燈,估計也是擔心著小主子,先歇不下。”

“讓他們先歇下罷,這么熬著也不是法子?!瘪业ふ\將身上披著的衣裳攏了攏,向馬廄走去。

“主子您這是…?”四喜不知道褚丹誠這么晚了要去馬廄干什么,疑惑道。

“我去看看牡丹,遙兒這幾日不在,也沒人喂牡丹點旁的吃食,那馬性子烈得很,餓瘦了遙兒回來看到要不高興了。”已經過了子時,近日來都沒睡好的褚丹誠抬手按著自己的太陽xue,覺得頭一跳一跳地抽痛。

四喜不敢再多接話,只默默地跟著。之前小主子在府中還好,如今那位小的不在,沒人勸著褚丹誠,他竟是越發地陰鷙了。這才兩天,褚丹誠的喜怒無常便讓人心驚,那位再不回來,之后這闔府上下,還有朝堂上的那些人,怕是都不好過了。

馬廄里其他的馬都站著睡了,只有牡丹口中嚼個不停,還甩甩尾巴打了個響鼻。

褚丹誠上前去摸牡丹的頭,棗紅色的馬認得自己的主人,熟門熟路地把頭湊上去蹭,就像剛才蹭顧之遙那般。

褚丹誠揉了兩下牡丹的脖子,又摸摸它鼻子,感覺入手竟有些潤澤潮濕感。

牡丹的頭上向來都是干烘烘一片,從來沒見過這種狀況,也不知是天冷了馬兒開始流些鼻水了,還是在哪里蹭臟了。

褚丹誠把手收回來,抬手看掌心里的潤澤感到底是什么,卻不想觸目一片殷紅。

是血!

牡丹是烈馬,除了褚丹誠和顧之遙誰都不讓碰,平日里就是下人們給它喂食都要順著這位大爺的脾氣。

所以,牡丹鼻子附近的血跡是從何而來的呢?

褚丹誠眉頭皺在一起,他心中隱隱有一個猜猜,畢竟小蒜苗兒是去了宮中那樣的地方,一步行差踏錯便要將自身置于險境。

莫不是自家的小孩兒從宮里面出來了,還受了傷?

他越想越覺得心驚,提步向馬廄里走,去看牡丹的馬槽。

“主子,馬廄里腌臜,讓奴才去罷!”四喜見褚丹誠往馬廄里走,唬了一跳,忙上前去想要代他進去。

褚丹誠抬手攔住四喜,搖搖頭,自己徑直走進去。

馬廄里定是要比外面腌臜的,就是馥園里奴才收拾的干凈,也難免會有牲口味兒。褚丹誠本就好潔,走進去便被味道熏了一臉。他用袖子掩住口鼻,略微皺了皺眉,腳步卻不停。

馬槽上方沒有掛燈,有些暗,看不清里面都有些什么,四喜忙把燈籠提過來給褚丹誠照亮,就見牡丹的馬槽里赫然比別的馬槽多了幾個草餅子。

褚丹誠看見草餅子目光微頓,彎下身,伸手要去馬槽里將草餅子拿出來。

牡丹被搶了口糧很是不高興,倒是也沒咬褚丹誠,只在原地跺跺腳,又打了個響鼻。

四喜在一旁提心吊膽地看著,生怕牡丹一個不高興把褚丹誠咬了,畢竟那可是這個家里第二惹不起的爺。

要問第一惹不起的是誰,那肯定非顧之遙莫屬了。招惹了顧之遙,他自己倒不見得就會如何了,可褚丹誠這關是無論如何都過不去的。去年褚丹誠因為顧之遙一腳把秦賢踹得半個月下不來床的事還歷歷在目,也幸虧如今眾人都搬來了馥園,再沒人去招惹那位小祖宗了。

偏偏小祖宗突然就離府出走了,前院后院一起亂,別說褚丹誠,就是他們這些當下人的也要擔心那位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褚丹誠借著四喜照過來的光亮,把那草餅子舉起來細細端詳。

草餅子是夜草、苜蓿、象草混著壓的,牡丹向來挑嘴,苜蓿是不肯吃的,除非是把苜蓿同象草像這樣壓成草餅子喂給他才肯吃。但象草對馬的身體并不好,吃多了便排泄不暢,馬倌們向來是不敢主動給牡丹喂象草的,這草餅子是還是顧之遙想出來了方子,找外面的馬販子定的。

平日里只有遙兒才會去弄這些,那這草餅子是誰擱到馬槽里的便不言而喻了。

看來,小蒜苗兒是從宮里頭出來了。褚丹誠略略松了口氣,一想到牡丹鼻子上的血跡又有些擔心起來,也不知道那血跡是自己家小孩兒,還是在宮里蹭到了的。

其實多半是顧之遙受了傷,將血蹭到了牡丹的鼻子上,如果是旁人的血這會兒早干了。

褚丹誠又去看手中的草餅子,有沒有沾了血,單一個草餅子看不出什么來,褚丹誠把這個草餅子放到四喜的手里,又去掏剩下的那些。

四喜在一邊看得膽戰心驚,馥園里誰不知道褚丹誠最是好潔,別說是進馬廄了,就是平日里衣裳碰到了香灰,都要換下來。怎么今日好端端地跑到馬廄里來不說,還伸手去掏馬槽?

褚丹誠向來行事穩重,今日這么反常,四喜心中想著十有八九是和自己家那位目前不知所蹤的小爺有關系,且這關系還大了去了。

兩人在馬廄里折騰的動靜不算小,早有馬倌過來將牡丹拉倒了一邊去。牡丹連著兩日沒有吃過零嘴兒了,難得今日小主人給自己投喂了草餅子,卻全叫大主人給截胡了去。這馬脾性兒本就大,此時更是氣得原地跺蹄子甩尾巴打響鼻。

奈何褚丹誠是個活閻王,再烈的馬也是要怕上三分的,牡丹不敢對褚丹誠發脾氣,只原地不停地甩著頭,牽著它的馬倌被它搖來蕩去,險些坐到地上去。

褚丹誠講那些草餅子一個一個看過了,果然有幾個草餅子上也沾了濡濕的血跡。

褚丹誠一下將手中的草餅子都圈在懷中抱緊了,眼睛也瞇起來,“這些個草餅子給我鎖到匣子里去,馬倌再去給牡丹買些新的來?!?/br>
草餅子上沾著小蒜苗兒的血,怎么能就叫牡丹吃了呢?別說是給牡丹吃,就是別人碰一碰遙兒的血,自己也是不愿意的。

褚丹誠不知道自己這些年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連一匹馬也要醋上一醋,等把遙兒尋回來了……等他回來了,自己定要把他鎖到房間里頭,哪兒都不讓他去!

這念頭一出就一發不可收拾,褚丹誠狠狠地閉了閉眼,根本遏制不住自己內心瘋狂的想法。

草餅子和馬鼻子上的血都還尚未干涸,是不是意味著遙兒還沒走多久,自己還來得及去將人追回來?

他心中升起這樣的渴望來,卻明白自己不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