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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丹心行遠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9

分卷閱讀69

    秦庸本來只是吃茶,卻不想天降此等艷福。

顧之遙早就不是那種軟軟的小手了,這孩子手腳細長,又因著習武,手心里或多或少有些薄繭。此時顧之遙的手正結結實實地與秦庸的脖子貼了個嚴絲合縫,叫他一口茶顯些噴出來。

秦庸臉色發紫,艱難地眼下這口茶,回頭斜睨顧之遙開口道:“膽子大了?”

顧之遙在把手貼再人家脖子上的一瞬間便有些悔了,這舉動實在過于孟浪,若是自己不經意露出什么馬腳叫人家發現了,這心理的那點小心思還不大拉拉赤裸裸地叫人家全看個底兒掉?

剛好秦庸回頭說了這句話,他忙把手拿開,在石凳上乖乖坐得端正筆直,誠懇地回一句:“我錯了。”

他態度過于良好,倒叫秦庸沒什么話去接下去了。一肚子要整治這小孩兒的主意被憋到腹中,秦庸第二次顯些把一口茶噴出來。

褚瑯在邊上看了半天熱鬧,此時困意上來,用帕子掩住口打了個呵欠,叫秦庸同顧之遙玩自己的,她要去小憩了。

只可惜褚明月,在褚瑯房里睡得好似一頭豬,錯過了兄弟二人演的一出好戲。

第59章藕粉彩瓷代桃僵,蔻丹金剪斷緙絲

在秦庸與顧之遙裝作病癮發作到前院大鬧一通后的當天下午,皇宮里面就有人送了東西來。

是一個彩瓷的小盒,盒蓋上畫著敦煌風格的神女飛天圖。神女們梳著飛仙髻,穿著不同于中原女子的彩色服飾,皆是大紅大綠。盒子是上好的彩瓷,蓋子與盒子本體都滾了一圈鎏金掐絲,被裝在鋪了雪絲鍛的梨花雕木匣子里送過來。

送這小盒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宋如月,她帶了上次在甘泉宮見過的那小宮女一同來。

宋如月是甘泉宮的大宮女,太監們對她都很尊重,在宋如月進屋的時候,小宮女和太監們謙卑地跪在宋如月身后。

“公主殿下拖奴婢給大人帶話,”宋如月恭恭敬敬地送上匣子,神情有些緊張,她看了眼顧之遙,又很快收回目光,“上次的香粉秦夫人用著漂亮得緊,公主殿下想念秦夫人,只是深宮不易出,夫人也沒辦法常去,便將這香粉贈與夫人,聊表情誼。”

“殿下還托奴婢贈詩二句:寄語山中人,為占一峰綠。”

詩句其實沒什么問題,問題是這二句詩出自宋代李彌遜之手,詩名叫做。

難為她安如夢還要找一首詩名中含有五石二字的詩,以此來告訴秦庸與顧之遙,盒子里裝的是金石藥,是五石散,你們二位可收好了。

顧之遙還裝作精神不濟的樣子,只淡淡看了宋如月一眼,開口道:“多謝這位jiejie了。”

安如月看向顧之遙,欲言又止,終是什么也沒敢說,什么表情也不敢露,帶著宮女太監們離開了秦府。

待安如月走后,二人用棉花塞了鼻子,打開那瓷盒看里面的物什。

說是香粉,卻與上次顧之遙在甘泉宮中見到的香粉很不相同。

上次在宮中所見之物是白中透出一點點紅粉之色的香粉,而這次瓷盒中裝的東西換了個樣,變成了有些發灰有些發黃的粉末。

秦庸與顧之遙對視一眼,這到底是何物還要柯太醫來驗視一下才行。若安如夢起了疑心,這盒中之物便不見得是真的金石藥,顧之遙做出吸了它便精力旺盛的模樣反倒會加深安如夢的懷疑。

蓋上蓋子,顧之遙把鼻子中的棉花拿出,一呼一吸間覺得心里發涼。

盒蓋上神女笑得美艷而又端莊,此時在二人眼中卻比阿鼻地獄中來的修羅鬼還要令人膽寒幾分。

影二一早便接了易容換裝過后的柯太醫來,太醫年紀不算大,只是以影二的品味,這位太醫每次來的易容雖都不是同一張臉,卻又都丑得很一致。

秦庸把那盒東西拿了出來,柯太醫打開觀察半晌后才緩緩開口:“主子,這盒中之物并不是金石藥。”

他猶豫片刻,似是在思忖著如何開口,想了一會兒才復又說道:“金石藥又名五石散,方子為東漢名醫張仲景所創。本是用來治療傷寒病人的烈性藥,尋常人服用便是那虎狼之毒。雖說金石藥早被禁了,具體的方子早已不可考,可這里面石鐘乳,石硫黃,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這幾味藥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少的。主子手中這一盒,不是金石藥,是……”他欲言又止,似是覺得不可思議,“是藕粉。”

“藕粉?”顧之遙也覺得不可思議,他看了秦庸一眼,五味雜陳,“竟是叫你給猜著了。”

秦庸冷笑一聲,“那位若是這便信準了,也不會只在宮中三年便站穩了腳。當日可能是騙過了她,但到底她的人沒有給你摸過脈,事后總會覺得有異樣之處。”

顧之遙點點頭,別說安如夢,就是他做事,也總要前前后后將前因后果都理清楚才會覺得安心。

看來,二人少不得又要去前院折騰一回,好叫安如夢放了心。

……

甘泉宮正殿的公主房內,安如夢正躺在貴妃榻上擺弄繡活。她今年已經十二歲了,明年約摸著就不用再在芮妃膝下,要到公主專門的宮殿里去居住。再過兩年,她大了,安子慕便要為她尋一門親事。好點呢,招個狀元做駙馬,壞一點呢,如有萬一,去和親也是有可能的。

雖然大周現在看來兵強馬壯,八方朝拜,可誰知道到時候是個什么樣兒呢?北邊的韃靼和瓦刺土地貧瘠,但他們對大周的地方能不垂涎嗎?

旁人看著,覺得她是安子慕最寵愛的公主,可到時候呢?萬一韃靼和瓦刺來犯,她這個“最受寵”的公主便身不由己了。

她可不信別人口中那一套,天家向來是情分最淡薄的地方。

安如夢這邊腦中紛亂,手中的針一個不留神便刺破了她的手指,鮮紅色的血珠滲了出來。

旁邊的小宮女并不是常伴公主身邊的貼身奴才,見公主刺破了手,忙神色驚惶地跪倒在地。

“你跪什么?”安如夢瞥了小宮女一眼,淡淡道:“這針又不是你扎到本宮手上的,就是算賬也算不到你頭上。”

雖然安如夢這話說的和婉,小宮女卻不敢抬頭,只戰戰兢兢地磕頭。

“行了,這副樣子給誰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多苛待下人。”安如夢嗤笑一聲,將手指頭上的血珠抿到手中的繡活上,“臟了呢。”

她把緙絲緞子從繡棚上拆下來,然后拿起笸籮里的剪刀,漫不經心地將自己剛剛已經繡了大半的繡活一剪為二,“本宮眼中揉不得沙子,這臟了的東西,就要不得了。你說,那日秦府的那位夫人,當真用了本宮的香粉么?”

小宮女幾乎被安如夢這番舉動嚇個半死,嘴也不聽使喚,一句話磕磕絆絆說了半天才說完:“奴、奴、奴婢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