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許是被收了起來。褚清風到了秦府的時候,褚瑯慣例在門口迎他,拉著他的手絮絮地同他說話:“早知回去只能呆半個月,還不如當初不回,直接留在京城。”褚清風點頭答應著,過門檻的時候不忘提醒褚瑯抬腳小心絆倒。兩人正說話間,秦庸也走出來相迎,褚清風拱手同秦庸問好,二人話都不多,沒有過多寒暄,便回了后院。秦庸到了后院四下掃了一眼,不見顧之遙,抬頭奇道:“那小東西呢?”褚瑯聞言也覺詫異:“他不是同你在這后院看書么?”秦庸眉頭緩緩皺起,喚來下人來問顧之遙去了哪里。褚瑯是提前就去門口等著了的,顧之遙知道褚清風今日要來,剛剛也先于秦庸往外走了。不知為何三人都回了后院,顧之遙卻不見蹤影。孫mama見秦庸緊張顧之遙,忍不住開口笑道:“少爺未免也太小心了些,遙兒是老奴看著長大的,機靈的很,如今又有些武功傍身,還能在這秦府中丟了不成?”秦庸心知孫mama說的在理,心中卻還是放心不下。他等了一會,忍不住有些坐立難安,越等心中越是發(fā)慌。下人們互相問了一圈,都沒有看見顧之遙去了哪,唯獨三年前新進府的一名叫八寶的小廝說是見過小主子。這名小廝辦事機靈,話多會說笑,與顧之遙合得來,進府沒多久就成了顧之遙的貼身小廝。八寶跪倒秦庸面前,表情惶惶,秦庸一見到元寶的神色便心知不好,讓他省去廢話挑重點的快些說。“回主子,小主子昨日命人在地窖存冰的地方冰了楊梅蜜,剛才本來說是要去門口與太太一同等表少爺,路過地窖就說要下去看看。”八寶緊張得不行,越是急廢話越是省不掉,磕磕絆絆終于說到重點:“小主子下去有一會兒了,一直也沒上來,奴才在邊上聽到里面好像有前院老爺和小少爺?shù)恼f話聲。”秦庸聽完一番話,臉色微變,撩起袍子就往地窖那邊走。秦正齊與秦賢呆在地窖能干什么好事?那兩位都是主子,又不用去地窖干活。秦庸腦海中浮現(xiàn)出小時候自己撞見的那事,當時秦正齊是怎么做的?只差些就要殺子滅口了。顧之遙在地窖碰到這兩個人在里面,若真是他想的那樣……秦庸捏緊拳頭,遙兒最好沒事。褚瑯聽完兩人一番對話,表情也不大好看,她讓褚清風先回房里歇著去,匆匆跟著秦庸往地窖走。地窖在秦府的東北角,離后罩房不算遠,用一圈院墻單獨隔出來了一個非常小的院子,墻上只有一個小拱門。走進拱門,便是地窖上頭的小房間,八寶得秦庸的示意上前推了推門,門從里面被拴住了,推不開。秦庸皺眉,走上前,準備把門踹開。地窖向來是不栓門的,這一遭突然把門拴起來,定是里面的三位主子發(fā)生了什么事,不能讓旁人知道。而遙兒在里面與這兩人關在一起,實在叫人難以安心。還不等秦庸動作,就聽見里面嘩啦一聲巨響,似乎是什么架子倒了,上面的瓷器嘩啦啦碎了一地的聲音。秦庸臉色大變上,運起十成內(nèi)力一腳踹在門上。他雖未像祝成棟與顧之遙那樣熱衷于習武,但總歸不是未曾練武的尋常人,普通的木門根本禁不住他這一腳,即使地窖的門比平常的門要更厚實著,也應聲而開。這邊門被踹開,門板撞在邊上的墻上發(fā)出當啷一聲,里面奔跑出一個穿著石青色立領長衫的人,正是顧之遙。顧之遙似乎在地窖中見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扶著墻不時抬頭往地窖中看,一張臉失了血色,嘴唇也是一片慘白。第40章少年初識風月事,秦庸提腳踹秦賢顧之遙雙目赤紅,胸膛更是像拉動風箱一般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他雙眼死死地盯著地窖的門口,當里面的人影隱約露出時又受驚一般向后瑟縮,仿佛里面的不是人,是什么洪水猛獸。秦庸見顧之遙跑出來,先將他從上到下細細打量了一番,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外傷,只是袖子濕了一塊,隱隱有一絲酒香溢出。想來也是,是他關心則亂了。秦正齊與秦賢再如何畢竟是沒有練過武功的尋常人,顧之遙這三年來一直認真習武,怎么會輕易被那兩個人傷到。只是這小孩兒現(xiàn)在在這番表情……秦庸瞇起了眼,怕是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罷?顧之遙確實是見到了不該看的臟東西。他的眼前不斷地浮現(xiàn)出自己剛剛在地窖的架子邊上見到的場景,黑暗中只有幾顆夜明珠照亮,兩個人影糾纏在一起。急促且曖昧地喘息,還有口水的吞咽聲,衣裳摩擦的聲音。那兩人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只在他們交頸纏綿間不經(jīng)意被夜明珠的光映到了臉。雖然模糊,但顧之遙一眼就看出了是誰:——秦正齊和秦賢。顧之遙覺得自己活了這十三年,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那兩人都是男子,即使不是親生的,也是義父與義子的關系。為何,為何還能做出那樣的事?那樣的親密,分也分不開,周圍的空氣里都是曖昧灼熱的氣息,那不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情嗎?顧之遙想到剛剛的所見所聞,忍不住扭頭扶住墻,哇地一聲吐了出來。他覺得太惡心了,自己居然見到這樣的事,還在里面與那二人相處這些時間,太惡心了。秦庸見顧之遙扭頭竟是吐了出來,心中一陣慌亂。遙兒見到秦正齊與秦賢的丑事,竟是如此排斥,若有朝一日他知道自己對他存著怎樣齷齪的心思,兩人的兄弟還做不做了?秦庸心中無名火起,忍不住要往秦正齊與秦賢的身上遷怒。黑暗中的兩人終于走了出來,秦正齊與秦賢的臉色也并不好看,秦賢更是流了一頭的血。本來二人到地窖里面去,就是想敘敘情,談談愛,地窖中最是僻靜,不會有旁人打擾,卻不想還是被顧之遙沖撞,壞了自己的好事。兩人一發(fā)現(xiàn)顧之遙臉色不虞地站在陰影里凝視這頭,便生了要除之滅口的心。——自顧之遙來了秦府,后院便不再像從前一般好擺布,這丫頭片子向來不是個省油的燈,如今褚瑯有這丫頭傍身,竟隱隱有種欲脫離了秦正齊掌控的趨勢。只是這位是皇上親自賜婚的人物,輕易動不得,二人便想著先把人搞暈了再說;或者干脆恐嚇她,讓她不敢將今日見到的事說出去。秦賢與秦正齊對視一眼便拎起一小壇酒,皮笑rou不笑地向顧之遙走來,他口中說著“小嫂子莫怕,只是讓你睡一覺,醒了便什么都忘了”,手上開酒壇封泥的動作卻并不像語氣這般客氣。顧之遙是嚇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