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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著,也不搭理旁邊的嬉笑。孤獨(dú)得有些可憐。臨溪眸色一瞬間就深沉了起來,自己與他一樣,與天界的眾仙,也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不過自己比他好的是,仗著生來的磅礴到驚人的仙力,那些仙君也只敢背后里議論他,當(dāng)著面卻不敢多說半句。臨溪對自己的情緒變化感到驚訝,要知道,他從未感覺到自己有多大的情緒起伏,偏偏這個小狼妖(他已經(jīng)看出了少年就是剛剛的雪狼)牽動得情緒有了變化,真是有意思。正當(dāng)臨溪沉浸在自己有了情緒變化中時,天帝東珩的聲音再次響起:“臨溪仙君。”“啊?”臨溪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坐在高位的東珩,東珩妖冶的眉眼帶著笑容,“妖帝十九子白十九拜你為師,你可答應(yīng)收了他?”臨溪的視線轉(zhuǎn)向面前跪著低著頭的黑衣少年,靜默地看著他,一時之間,大殿里就安靜了下來。白十九磕了一個頭,聲音透著少年氣的稚嫩,但卻有著滿滿的堅定,“白十九,懇請仙君收我為徒。”臨溪打量了他一會,然后問:“會釀酒嗎?”白十九抬起頭來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錯愕,唇紅齒白的冷面小少年發(fā)著呆的樣子,怎么瞧怎么有趣。還沒等白十九說話,臨溪大手一揮,笑著說:“這徒弟,我收了。”后面經(jīng)過一系列的拜師儀式后,白十九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臨溪去了他那處最偏僻最清冷的仙殿。再怎么故作裝沉穩(wěn),到了一個新地方,白十九還是忍不住眼睛滴溜溜地四處打量著,臨溪一停下來他就后退幾步遠(yuǎn)筆直地站好。眼神頗為冷靜銳利地看著臨溪。還別說,這小少年雖然眉目稚嫩唇紅齒白的,但一張緊繃的小臉線條還是挺流暢冷峻的,這樣用一雙黑黝黝的眼睛冷漠地盯著你看時,還有些氣勢。臨溪懶洋洋地把身體陷進(jìn)椅子急,開口問:“為什么要拜我為師?”白十九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思索了一陣,才開口:“因?yàn)楸荒蛄宋摇!?/br>臨溪挑眉,感情有受虐傾向啊。還不待他說話,白十九又認(rèn)真地補(bǔ)充道:“還打了兩次,還罵我是狗。”嗯…瞧這孩子呆得,臨溪摸著下巴,微皺著眉說:“所以,你這是要來找我報仇?”白十九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打不過您,只是因?yàn)檫@樣也算認(rèn)識您,我不想回去。”白十九這話說得前言不搭后語,臨溪卻是聽明白了,打不過所以不報仇,你捶了我我也算認(rèn)識你了,不想因?yàn)闆]有拜到師傅回妖界去。一板一眼地說著話,腰背還挺直得跟棵樹一樣,臨溪看著是又想笑,又累。然后招了招手,“得,你坐著吧,站得我累。”“哦。”白十九盤腿坐下,手規(guī)矩地搭在膝蓋上,然后看著臨溪,用眼神告訴他,我坐下了,您接著說。“…”這么規(guī)矩的孩子被自己給教壞了可怎么辦?臨溪十分嚴(yán)肅地說:“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在天界的說法。”白十九沉默地眨了幾下眼睛后,搖頭。“…”臨溪覺得自己雖然不是美名但也算出名的吧,在拜師之前不應(yīng)該做好功課嗎?臨溪嘆氣,接著無力地說:“我教不了你什么,到了我這里,你得負(fù)責(zé)大殿里里外外地打擾,負(fù)責(zé)給我弄酒喝,最重要的是,你還要負(fù)責(zé)暖床和給抱著揉。”第一百五十八章這是個什么師傅饒是再淡定的白十九,聽著這一串要求,都忍不住微微驚訝地看著臨溪,特別是后面的幾個要求。“負(fù)責(zé)暖床,還要給抱著揉?”白十九忍不住緊鎖著額頭問。“對,如果不愿意的話,你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臨溪難得認(rèn)真地說。白十九垂著眸想了片刻,幾乎也沒怎么思考就同意了。于是,師傅和徒弟就住在了一起。天界沒有夜晚,可架不住臨溪想睡覺。這凄清的空蕩大殿也就臥房還像點(diǎn)話,又軟又大,臨溪一躺上去,骨頭都酥了,懶洋洋地不想動。但還是費(fèi)力地起來一只手支棱著腦袋,打量著傻站在床榻邊的白十九,打了個哈欠,慢條斯理地說:“不是說暖床抱在懷里揉嗎?快,變成狼形來。”白十九看了他一眼,十分嚴(yán)肅地問:“還要化作狼形?”臨溪點(diǎn)頭。白十九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自然下垂的手忍不住絞了絞衣角,然后坦蕩地看著臨溪:“我是狼,不是供仙君把玩的玩物。”喲,脾氣還不小。臨溪笑了,他倒要看看,怎么讓這個木頭變臉色。臨溪拍了拍身前的空位,平靜地說:“那你就現(xiàn)在這樣上來吧,快點(diǎn),本仙君困了。”白十九也沒再磨蹭,對方都已經(jīng)讓步了,自己也沒有理由再推拒。于是上了床規(guī)矩的躺好。臨溪弄掀過被褥就給雙方蓋上。很快,白十九就回悔了,對方直接把他摟在懷里,還是少年時期的白十九,身量并未完全長開,身材骨架都還帶著少年人的纖細(xì),這樣一抱起來,還算是小小的一只,就是骨頭有些咯手。臨溪的手指就這樣在白十九身上摸索來摸索去,白十九一開始還挺淡定的,可是后來奇異的感覺不斷從心底伸起,他不由自主地隨著對方的摸索揉弄手扣緊了枕面。他背對著對方,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燙,忍不住緊咬著雙唇閉上眼睛捱過這磨人的感覺。臨溪瞧對方的反應(yīng)瞧得有趣,這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呢?臉紅成這樣比剛才好看多了,哎喲,天可憐見抖成這樣真是個小可憐。臨溪的手忽然往那圓軟的臀部大手一陣揉捏,白十九猛地睜開了眼睛驚呼了一聲,兩個雪白的尖耳連帶著蓬松的狼尾瞬間就冒了出來。臨溪的手里握滿了蓬松毛絨的大白花。當(dāng)真是有趣。臨溪壞心眼地就捏了捏,白十九被欺負(fù)得狠了,猛地一抬腿就對著身后的臨溪揣去,臨溪勾唇一笑猛地后退長手一伸就握住了那纖細(xì)的腳踝,還死不松手。白十九蹬了幾下弄不開,眼角濕紅喘著粗氣抖著又羞又急的小臉抖著粉白的尖耳,氣憤地盯著臨溪,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臨溪瞧得有趣,眼看著就要把小狼妖氣哭了,臨溪忍不住伸手點(diǎn)了一下那氣得通紅的鼻尖,在對方目瞪口呆的神色中,溫和地笑著說:“瞧你急成這樣,我這是喜歡你才揉的你。”“喜歡…”白十九默念了一下,常年被妖排斥,還沒有誰對他說過喜歡。可憐而又單純的小狼妖啊,顯然并不懂得臨溪口中的喜歡僅僅只是捏在手里手感好。“這感覺太奇怪了,你不能,不能再捏那處。”白十九收不回腳,只得挪了挪坐好,把剛被狠捏過的那處坐好。這些小動作做起來稚氣橫生,在掙扎中的束發(fā)木簪早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