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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也等不到玉華嵐的?!?/br>“?”鳳傾緊抿著唇看著他。“玉華嵐不想再見你了的,進(jìn)入永世輪回,也是他的選擇。”陸簡想起他翻看玉華嵐的生平時,笑了笑,“他不是早就同你說過了嗎,你要是再讓他傷心,你們就不要再見了,你算算,你傷了多少次他的心?!?/br>鳳傾攥緊了手,沒有說話,微微顫抖的身體,泄露了他的情緒。“唉,你不是總說他攔住了你讓玉華臨稱帝的路嗎?眼下,還提前了呢,你一次次地不把他當(dāng)一回事,鳳傾,你沒有資格找他的,回去吧,鬧大了,天上的那位要治你的罪,你家老頭說不定就要直接把你捉回去呢。”陸簡瞇著眼睛勸告,然后轉(zhuǎn)身要走。“告訴我,他投生在哪里?”鳳傾啞著聲音說。陸簡抱起雙手,微微側(cè)過半張臉,勾了勾唇,“不好意思,無可奉告。”“你不說,我就一把火燒了這鬼府。”鳳傾看著他,風(fēng)把鳳傾大紅的廣袖吹得獵獵作響,“鳳凰真火,陸判官,要試一試嗎?我可聽說過,今天這番美景,陸判官可費(fèi)了不少心思。”陸簡轉(zhuǎn)過身來,俊朗的眉目仍然帶著笑,“你說得不錯,鳳傾,這,就是你求人,不,求鬼的態(tài)度嗎?你要想燒,便燒,大不了我再花他個幾千年,也無所謂?!?/br>骨節(jié)捏得咯吱咯吱作響,鳳傾最終還是低下了頭,“你,要怎樣?”“態(tài)度呢?”“陸判官,求您,告訴我,玉華嵐,去了哪戶人家?!兵P傾低著頭,啞著聲調(diào)說。“不夠?!标懞啍[了擺手,“我聽說,鳳凰一生傲骨,哪怕是見到了天帝也不拜,今兒個,鳳傾仙君,就給我磕三個響頭吧?!?/br>鳳傾不可置信地看著陸簡,鬼府一個小小的判官,竟然想讓他磕頭!笑話!“啊,你不答應(yīng)啊,那就算了,本官走了?!标懞喰Σ[瞇地作勢要走。“慢著?!兵P傾看著他,“跪了,你就,告訴我嗎?”陸簡笑著沒說話。鳳傾仰天大笑,眼淚順著眼角滴落了下來,落在了艷麗的彼岸花上。然后,他跪了下來,那一刻變得緩慢極了,壓殘了花。“求你,告訴我?!?/br>三個頭過后,陸簡收起笑,一臉平靜地看著他,“鳳傾仙君,我還要你為我做三件事?!?/br>“你說?!?/br>“第一,我要臨溪仙君,不,現(xiàn)在是元相、白十九和玉華臨的一滴眉間血第二,我要你的一節(jié)鳳凰骨。第三,我要你為我用鳳凰真火焚燒一物,三天?!标懞喯?,虧得鳳傾混賬,否則,他要為主人拿到這三樣?xùn)|西,還得費(fèi)不少心思啊。鬼府三天,人間三年。——————————————————鳳傾幾番折騰,回到人界時,已經(jīng)開了春。皇帝的寢殿,也新修了。丞相府內(nèi),一個穿著灰色錦服的漂亮男童,正抱著雪白的團(tuán)子,坐在門檻處,看著院子里的新綠愣了神。滿滿大了一圈,是大團(tuán)子了。他抬起頭看著并不開心的漂亮哥哥,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玉錦意立馬回過神來,他親了親崽崽滿滿,五歲未到,眉眼卻在一夕間沉穩(wěn)了起來,更像一個小大人。“滿滿,哥哥要走了?!庇皴\意笑著說。“哥哥不留下來陪滿滿玩嗎?”軟糯的童音,滿滿的的小短爪抱住了玉錦意的手,黑亮的眼睛眨巴著水霧看著他。“有時間,哥哥會回來看你的。”玉錦意的手指摸了摸滿滿粉粉的嫩嫩的小rou墊。滿滿嗚咽一聲,埋進(jìn)了玉錦意的懷里。不出來,一個勁地?fù)u著尾巴。這時,玄墨走了出來,為玉錦意披上了披風(fēng),然后說:“意主子,我們走吧?!?/br>玉錦意站了起來,他抱著圓圓的滿滿,遞給了他身后的元嘉和白十九,“老師,滿滿。”“嗷嗚,不要,爹,不要哥哥走,滿滿不要哥哥走?!睗M滿的rou爪死死地抓住玉錦意胸前的衣領(lǐng),不撒手,帶著哭腔喊著。元嘉正心疼,白十九念了一個訣,滿滿就飛到了自己爹爹的懷里,一拍頭,委屈得眼淚汪汪地看著玉錦意,動都不敢動了。玉錦意看了一眼滿滿,向元嘉和白十九行了一個禮,轉(zhuǎn)身,便隨著背著行禮的玄墨往外走。才踏入院內(nèi),一個紅衣男子便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玄墨一臉冷漠。鳳傾愣愣地看著那相似的眉眼,玉錦意抿了抿唇,眼睛里一瞬間就蓄滿了淚。他只知道,這個人,是父皇喜歡的人,是父皇一直在等的人……玉錦意一哭,就像玉華嵐在哭一樣……鳳傾蹲下了身子,失神地伸手摸著玉錦意的小臉。小小的孩子一瞬間哭出聲,他跑過去抱住了鳳傾的脖子,帶著哭腔的問“你……為什么……不來見父皇……”“他想你啊……他好想你……你為什么不來見他!”他想你啊,你為什么不來見他……第一百一十六章好像看見爹爹了元嘉給鳳傾滿了一杯酒,才坐下來仔細(xì)打量面前下巴都尖了好多的人。不得不說,憔悴蒼白的鳳傾,頗有幾分病弱美人的感覺。“玉……錦意,要被帶去哪里?”許久后,鳳傾才開口同元嘉說話。“先帝母后的故鄉(xiāng),淮州。”元嘉頓了頓,又繼續(xù)說,“聽玄墨說,很早以前先帝就在那里置辦了一處宅子,就是派被驅(qū)逐出去的玄墨置辦的。早到什么時候呢?”元嘉目光流轉(zhuǎn)著,“也許,我們所有人都猜不到吧,不知不覺中,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我挺佩服他的。”才幾個月啊,以前的先帝是老皇帝,現(xiàn)在變成了玉華嵐……鳳傾喝了一杯酒,看著元嘉,“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的計(jì)劃了?”以自己為餌,誘張覺之謀反,助玉華臨稱帝。“鳳傾,你都不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元嘉搖了搖頭,“在這里,與他最親近的,最該明白他心思的,不應(yīng)該是你嗎?”元嘉的詰問讓鳳傾呆住了,片刻后,鳳傾低笑一聲,喃喃自語,“是啊,應(yīng)該是我的啊……”鳳傾搖了搖頭,伸手捂住了眼睛,一直在笑著……元嘉喝了一口酒,與不遠(yuǎn)處正在哄崽的白十九對視了一眼,兩人目光含笑,春色正好。院子里的樹又發(fā)了新芽,周而復(fù)始,又是一次新生。鳳傾要取元嘉眉間血時,白十九攔在了元嘉面前,“鳳傾,你要干什么?”“眉間血,不僅要元嘉的,還要你同玉華臨的。白十九,”鳳傾祭出一把長劍,“我不同你撒謊,這是要交給鬼府判官陸簡的,只有我拿到這三樣?xùn)|西,他才會告訴我,玉……華嵐他投胎在何處?!?/br>“鳳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