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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也算鳳傾報答你當(dāng)日的知遇之恩。”鳳傾面無表情地看著飄揚垂下的賬幔,“日后,太子殿下莫要把鳳傾放在心上。以前種種,都忘了吧。”說完,目光波動了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很久很久以后,賬幔里才傳來撕心裂肺的咳嗽聲。玉華嵐呼吸急促地看著掌心中暗紅的鮮血,笑了笑,忘,我非要記上這一輩子。————————————————今日是休沐之日,一大早疏雨居里就傳來一道驚天動地的女聲,“相爺,不可以!”海棠正在繡荷包,不一會兒自家相爺就出來坐到院子里,喚了一聲十一,自家男人就出來站在了元嘉面前。海棠當(dāng)然得束起耳朵聽他們講什么了,這一聽不得了,相爺居然要派他家十一去找媚三娘打聽個事。這媚三娘人媚到骨子里,關(guān)鍵是還曾調(diào)戲過她家十一,這不是羊入虎口嗎?于是立馬扔掉了荷包,跑過來大喊出聲。自家俊男人一臉無奈可憐地看著自己,海棠把元十一攔在了身后,對元嘉說:“相爺,您派誰去都可以,可千萬不能是十一啊,那個媚三娘可是會吃了十一的。”元嘉懶懶抬眼打量了一下母雞護雞崽的海棠,瞇著眼睛叫十一下去后,才同海棠說:“本相還以為你沒有怕的呢。”“哎?”海棠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睡書房……”元嘉笑瞇瞇地看著她,海棠縮了縮肩膀,埋下了頭。“保持距離……”元嘉話還沒說完,海棠就跪在了地上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喊著,“相爺,海棠知錯了,您怎么罰海棠都可以,可就別折磨奴婢的男人啊……”“罰你,本相怎么敢,罰了你,小九兒還要同本相分房睡一個月呢。”“嗝……”海棠噎住了,許久后嚶嚶嚶地哭了起來,掏出手帕捂著眼睛,“相爺,海棠錯了,海棠再也不敢亂教夫人了……”元嘉笑著說,“不,你教得挺好的。”“不不不……海棠膽大妄為,亂教夫人,該罰,該打……”抹著眼淚,海棠哭著說。“海棠,你以后可以繼續(xù)教小九兒,不過,該教些什么,不用本相多說了吧。”元嘉瞇著眼睛,啊,太陽真好啊。海棠擦干了眼淚,心里罵著壞胚子丞相,面上只能低眉順眼地說:“奴婢,一定會好好教夫人的……”第四十八章甜軟白十九不知道日后海棠會教他什么,現(xiàn)在他正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冒著白茫茫霧氣的水池的上方,漂浮著白玉酒壇。周圍圍繞著金光閃閃的符咒。這屋子,誰都進不來的。所以白十九就好看他那些偷來的,如何有助于受孕的書。他很聰明,不一會兒就自己整理出了好多藥方,偏方,還有吃的膳食方子。把整理好的放好在胸前,將散落一地的書收好,想著,今夜就還回去。然后就出了門。來到院子里時,元嘉正在喝著小酒躺在躺椅上曬太陽,海棠一臉幽怨委屈的在旁邊剝著花生米,看見白十九,面上的神色更加委屈了。元嘉招了招手,示意海棠讓開,白十九便過去坐在了剛剛的位置上,繼續(xù)給元嘉弄花生米。細(xì)心地把外面一層紅紗弄走,便只留下圓滾白生的花生,放在小蝶子里,一粒一粒的挨著,就像一個個胖娃娃。小將軍剝得很用心,半垂著眼眸,蝶翅般卷翹的睫毛,淡粉的唇輕抿著,認(rèn)真而又乖。元嘉默不作聲地看了海棠一眼,海棠便對白十九說:“夫人啊,您剝完直接給相爺吃了就行,再放在這碟子里,也是有些麻煩。”“啊?”白十九看了看手里的花生米,疑惑了一會,“哦。”就乖乖地投喂自家的夫君。元嘉笑瞇瞇地一口含了下去,花生米吃了,連手指尖也含了下去。白十九圓睜著眼睛,海棠一臉沒眼看的表情背過了臉。白十九只覺手指被柔軟溫暖的唇瓣含著,那舌尖還過來舔弄了起來,丞相大人本就長得芝蘭玉樹,俊美非凡,再含情脈脈地含著手指盯著小將軍,酥麻的感覺從指尖傳到大腦和心臟,白十九漲紅著臉,軟了半個身子。他怯怯地收回了手指,手指上是水光一片。白十九看了看手指,又瞧了元嘉一眼,似乎在猶豫該怎么處理手上的口水。元嘉也好整以暇地瞧著自家小將軍會怎么處理,沒過多久,元嘉的臉黑了,海棠差點笑出了聲,被元嘉瞪了一眼,海棠才斂了笑容。白十九居然將手指在衣袍上擦了擦,擦一下不夠,還認(rèn)真地擦了幾下,等他認(rèn)真地擦完手指,抬起頭來之時,元嘉已經(jīng)站了起來,猝不及防,白十九就被拉了起來,兩個人換了個位置,就變成元嘉坐在凳子上,白十九坐在他懷里。海棠嘆了口氣,秀恩愛,我瞎了。環(huán)扣住小將軍的腰身,捏住對方的下巴,微微拉低了白十九的頭,兩人目光相對,元嘉瞇著眼睛說:“小九兒,你居然嫌棄為夫。”“嫌棄?”白十九微皺著眉角,否認(rèn)道,“我歡喜都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嫌棄呢?”這時候又會說話了,元嘉心情稍微好了一點,輕輕揉捏著小將軍的下巴,元嘉頗為不要臉地說:“那你剛剛把為夫的,嗯,涎水擦了,嗯,還擦了幾遍。”我的天吶,這是一個丞相說得出來的話嗎?海棠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啊……”白十九這下真的不解了,認(rèn)真地問,“不擦,要怎么辦?”元嘉扣在白十九腰間的手捏了捏,瞧了海棠一眼,捏下巴的手松開,去按住對方的后頸,拉下來,在對方耳邊輕聲說:“小九兒,親吻的時候,你不是沒少吃嗎?”白十九睜大了眼睛,臉紅得跟水蜜桃一般。元嘉松開了手,白十九坐直了身子,瞧了元嘉一會兒,他把手指伸過去,“我不嫌棄你,重來一次吧。”“……”元嘉不知道該哭還是笑了,海棠倒是再也憋不住,狂放地大笑出聲。等她笑完,夫夫二人都盯著她看,一個震驚臉,一個挑眉瞇眼。海棠立馬閉了嘴。元嘉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眼神往桌上的酒瞟了瞟。海棠懂了,但是,她真的想捶死這頭色狼。海棠擠眉弄眼,元嘉一個眼刀。海棠立馬陪著笑走近了過來,“夫人啊,相爺剛剛有些傷心了。”白十九看著抱著自己的元嘉,元嘉干咳一聲,扭開了臉。海棠倒了一杯酒,遞給了白十九,白十九不解地看著她,海棠溫聲說:“夫人,相爺嗜酒,您哄哄他喝酒就好了。”白十九不解元嘉在搞什么鬼,就這樣當(dāng)著他的面,元嘉不覺得奇怪,自己都奇怪了。但他還是想乖乖地喂酒,沒想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