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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生遇到了打擊。于是某個丞相瞇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小將軍,誘哄著說:“小九兒,化成小狼崽來給夫君抱抱,夫君體寒,又換了床,唉,我可認床了,肯定夜不能寐,有暖暖的小九兒抱著,肯定就能睡好了。”“真的?”白十九黑亮的眼睛浮著疑惑,但一想到元嘉不能睡好,他心就軟了,瞧了元嘉一眼,拉住了元嘉的袖口,說:“不要小狼崽好不好?”那樣的自己看起來很沒有氣質,軟乎乎的一團,誰都可以捏死他的模樣!他很強的!小將軍會撒嬌了,感受著自己的袖子被小幅度搖晃著,元嘉錯開了眼睛,太萌了,再看下去會狠不下心來的,“小九兒,可是你的原形太大太重了,夫君睡哪啊?而且,萬一又把床弄塌了……”“好吧。”白十九抿緊了唇,低著頭看了元嘉一眼,再一瞧這床,唉,默默地伏下了身子。然后元嘉邪魅一笑,光芒過后,白軟的小團子就出現在床上,又黑又大圓又亮又水的曈仁,短而圓的身子,輕輕搖晃著的小尾巴,委屈地抬著頭看了元嘉一眼,然后把爪爪縮到了下巴下面,頹廢地趴在床上,又細又奶地哼了一聲……第三十九章談談元嘉笑瞇瞇地瞧了一會兒,以前都沒發現過自己,原來這般少女心,喜歡這種毛茸茸軟乎乎的小東西。伸出手來,右手揪住后頸,左手抬住那小屁股,就這樣提溜了起來。躲無可躲的小狼崽垂著五短身子的四肢,黑漆發亮的眼睛瞧了元嘉一會兒,泄氣地打了個響鼻,然后垂下了小腦袋,還哇唔了一聲。“怎么,變成狼崽就不會說話了?”元嘉有些好奇地問。白十九哼唧了一聲,沒有搭話,他怕元嘉上癮,以后天天變這模樣,他會很傷自尊的。元嘉捏了捏rourou的的小屁屁,就把白十九放回了床上。白十九剛要搖晃著身子爬到被窩里,就被某個無良丞相拉了下后腿倒在床上,暈乎乎的狼崽子來不及掙扎就被翻了個身,露出白軟微鼓的小肚子。對著一臉呆萌的狼崽子笑了一笑,元嘉就將魔爪伸向那軟綿軟綿的肚子,然后好好蹂躪了一番。白十九生無可戀地望著床頂,真的好像同元嘉大吼一聲,請尊重一下他是狼好不好。——————————————工人才把破床收拾走,換了一張新的頂好的黃花梨雕成的床來之時,丞相和丞相夫人恩愛歡好太過激烈的事就傳遍了丞相府,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討論此事,但是人言這玩意,在哪都無法阻止,即使是在皇宮,也無法全然阻止,更何況丞相府。索性元嘉也全然不在乎,這樣也好給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提個醒,別總像狼一樣盯著自己。嗯,好像有些不對,他不就天天被狼盯著嗎?他還把“狼”給吃了……這事傳到蘇衡耳朵里時,他正把一張紙給燒了,火光映在他慘白的臉上,有些鬼魅之感,他揮了揮手就讓下人下去,然后直起身子來拍了拍手上的灰,雖然查到老大夫已經死了費了他不少功夫和精力,元嘉再厲害,也不過是一介凡人,老大夫入了鬼府,已經喝了孟婆湯,生前之事全然忘記,蘇衡也沒指望著能問出什么。那么,問題就來了,老大夫究竟診出了什么,要讓元嘉殺他滅口呢?蘇衡難得笑了,雖然笑容有些僵硬,但他是真的開心。蘇衡對白十九和元嘉夫夫恩愛似乎很有興趣還樂見其成,但是他的舅舅,元嘉的父親元鴻了就急壞了。元嘉二十六了,還無一子,這是個多么可怕的事情,可自己子息單薄,偏就這樣一個獨苗,元家旁系的孩子,也個個是扶不起的阿斗,這真是要愁死元鴻。想他元鴻為官多年,還曾到過丞相之位,雖只在位幾年,但到底是風光過,他沒被官場愁死,卻被孫子之事急得上了火。真是個笑話。元鴻以為元嘉肯收下那幾個丫鬟,雖然后來鴛鴦被趕走了,但還剩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子,這元嘉總能意識到硬邦邦的男人哪有溫軟馨香的女人好抱,他以為他能等到元嘉納妾的消息,卻等來了自己兒子和男人廝混到床都塌了之事,他氣得太陽xue突突突直跳,坐在椅子上嘆氣。伺候自己多年的下人元強見狀,忙給他倒茶捶背,“老爺,您別急,當心急壞了身子骨。”“我能不急嗎?”元鴻揉按著太陽xue,“這世道,這皇城大家哪家的子女不是十五六歲就訂親娶親,二十左右就有孩子了,偏生這嘉兒二十五六才娶親,還娶了個男媳婦,娶男媳婦也就算了,男風之事也并不稀奇,人家身份尊貴,能力也不俗,可是這,這還鬧出這樣的事了,這是死心塌地了?”元鴻拍打著自己的雙腿,“這無論怎樣,也不能不留后啊。可偏生元嘉這孩子,同我也不親,我說的他也不聽啊,唉……”元鴻長嘆口氣搖頭。元強給他倒了杯茶,眼珠子轉了轉,“老爺,這相爺那里說不通,你可以找白將軍談一談。”“找他談?”元鴻蹙緊了眉。“這白將軍身份再如何尊貴,他畢竟已經嫁入了元家,是您的兒媳,老夫人仙逝多年,這些事您來cao心,也說得過去,畢竟,您是白將軍的公公,他還得叫您一聲爹呢。”元強彎著身子,說。元鴻用茶蓋撥茶面的手頓住了,為官讓他瞻前顧后,顧慮了太多,他首先想到的是白十九的將軍身份,而不是兒媳身份。他遞過茶杯,元強心領神會地給他接過,然后對身旁的侍女吩咐,“去,去西院把少夫人請過來,就說老爺同他有話說。”“是,”侍女福了福身,就去請白十九了。這邊白十九才把剛釀好的桃花釀放進酒窖里出來,就聽說元鴻要請他去他的院子里。元嘉接過冬梅的汗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淡淡地嗯了一聲,就去里屋里換衣裳。元嘉又去見他的老朋友了,這次還帶走了海棠。秋荷在一旁服侍著白十九穿上銀灰色的大袖衫,擔心地說:“夫人,這相爺沒在府上,老爺他……”“沒事。”白十九不傻,他所有的傻氣和犯傻都只給元嘉,他當然知道元鴻的諸多顧慮和不喜自己的原因,否則他又怎么會去用鳳逆來求子,可是,他一直沒有什么動靜,阿婆也一直沒在,這事壓在心頭,平日里都少吃了一只雞了。白十九領著秋荷與冬梅就當了元鴻的院子里。元鴻坐在首位,看見他還是露了個笑容笑了笑,雖然笑得有些勉強。白十九行了禮,“爹。”“白將……”元鴻停頓了一下,還是改成了,“十九啊,坐吧,給少夫人上茶。”白十九坐在了元鴻右下的位置上,面目平靜,沒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