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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頭上冒了黑線,“此話怎講?”“除了身高,也許還有那處,相爺哪里比得上夫人。”海棠語出驚人,元五差點被自己的包子給噎死,我去,十一家媳婦太嚇人了,不愧是能長久在相爺身邊服侍的人。元五默默地挪開與海棠的距離。元嘉坐在后花園的石桌旁,倒也不是太累,實在是真的懶得動了。跑完步后的丞相大人臉上有著薄汗,顯得俊美的容貌娟娟濯濯。他招了招手,海棠就送上了茶,喝著茶,元嘉對站著殷切地看著他的白十九說:“小九兒,一會兒還要同你回你的府上,你暫時放過為夫吧。”白十九蹙緊了眉。元嘉扶額,眼珠一轉,“小九兒,一直聽說你武藝高強,要不,你和元五斗上一斗,給我瞧瞧。”先把注意力轉移了再說。元五睜大了眼睛,怎么好好的扯上我了。白十九點了點頭。花園里這塊地還是挺寬敞的,動武也可以。元五被迫赤手空拳地上了場。“唉,夫人,您的大砍刀呢,要不要奴婢去幫您尋來?”元五表情哀傷,什么樣的主什么樣的侍女啊。白十九搖了搖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夫人,得罪了。”元五行了個禮,就沖了上去。第十三章心思元嘉手中的茶還沒喝完,元五就已經被扼住咽喉動彈不得。切磋時的小將軍與私下里在自己面前的軟糯呆傻完全不一樣,身形快,招勢準而狠,一雙眼睛泛著冷光,漆黑得嚇人,全身上下的氣質就像一匹高貴冷傲的狼。元嘉握茶杯的手一緊,元五算他手下的高手了,都這么沒有還手的余地,元嘉這才深刻地見識到白十九的武力。海棠眨了眨眼睛,乖乖,就夫人這武力,是怎么會被相爺欺負的啊。制服住元五后,白十九就松了手,眨了眨眼睛,看向一旁喝茶的元嘉,眸中閃爍著色彩,似乎是在像元嘉求夸獎。元嘉斂去眸中的異樣目光,叫元五下去后,才站起身來,“走,吃完早飯我們去將軍府。”用過早飯之后,坐上轎子,備上幾車禮物,就往城東的將軍府去。外面是喧鬧的人群聲,轎內的氣氛卻溫馨而又融洽,當然,這是對元嘉來說的。元嘉發現自己心里的惡劣心理全給了小將軍,就愛看他羞紅了臉,手足無措地樣子。這不,他招了招手,就把人摟在懷里,修長手指下的軀體柔韌而又充滿力量感,元嘉就特別愛揉搓小將軍。雖然剛剛氣場嚇人,可眼下手腳都畏縮著的白十九被元嘉摟在懷里捏捏耳朵,揉揉頭,就顯得特別小特別無辜。似乎玩累了,元嘉也就放過白十九,白十九乖巧地順著他的動作靠在了他的膝上,這樣的感覺懷念得鼻頭發酸,那時候,仙君也喜歡讓他這樣頭枕在仙君的膝蓋上,然后仙君有一下沒一下地為自己順毛。元嘉弄了弄他鬢邊的發,發質柔軟得不像話,剛剛宛若殺神的模樣,是他的另一面吧。可這樣一個人,為什么偏生要把如此柔軟的一面給自己,是愛慕于自己的話,那又因何而愛呢?初見目光就那樣露骨,難道,自己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惹下了桃花債?“小九兒武藝這般高強,是師承何處啊?”元嘉斂了斂目,低聲問。“我是自學的。”白十九停了一會兒,問,“你信嗎?”“信啊。”元嘉笑了笑,“成親都有幾日了,我就想問問,小九兒到底是如何看上為夫的?”還是試探了嗎?白十九雖涉世尚淺,但是他就是能很敏銳地感到別人的情緒變化。元嘉本來就沒有對他放下心防,元嘉對他現在只是處于感興趣的階段,今早自己露了一下身手后,白十九就發現,元嘉的防備更重了些。可是,要他怎么說,說自己是妖,癡戀為仙的你,受了他人的圈套害得你仙體滅進入輪回重修金身,現在,我是來尋你的?這樣的話,元嘉不信,他不敢也不能說。白十九咬了咬唇,慢慢地直起身子來,看著帶笑的元嘉,握住了對方的手,努力地牽扯著僵硬的嘴角,“我見你的第一眼,就相中你了。冥冥之中似乎是有天意,我就是滿心歡喜你。”白十九并沒有撒謊,他確實是見他的第一眼就陷下去了,只是一開始時懵懵懂懂,尚不知那樣的依戀為何。元嘉用一雙帶笑的桃花眼瞅著他,似乎看不出來信,還是不信。白十九將元嘉的手拿起來握住了自己的脖子,扯著僵硬的笑說:“我就是歡喜你,歡喜到可以把自己的命交給你。元郎,我沒有什么秘密,如果非要說秘密的話,就是你,你就是我最大的秘密。”指尖下的脖頸看起來有些細弱,溫熱的皮膚下是血液的流動。元嘉被白十九眼中的癡纏與深情怔住了一會兒,才勾了勾唇,慢慢地掙脫開白十九的手,然后攬住了后頸,往前輕輕一帶,對方就乖乖地趴到了自己的懷里。“我這是撿到寶了啊。”元嘉雙眼含笑,“小九兒,你這么些年,入朝為官之前是不是都在深山老林里住的啊。”要不然,怎么會擁有這副稚子的模樣。白十九點了點頭,他的手指輕輕地絞了絞,卻終究沒再說什么。———————————————到了冷清的將軍府,在元四元五兩兄弟幫著將軍府僅有的兩個下人搬東西,元嘉和白十九就同阿婆去了阿婆的住處。元嘉到了這里心情都不自覺地一暢,他看了院子里的那棵大樹看了好一會兒,才坐了下來。管家取來茶放在石桌上,便去準備飯菜了。“相爺,將軍府上人手少,伺候不周到,您見諒了。”阿婆看著穿著銀灰色袍子的貴氣俊美的男子,笑著說。白十九就在一旁為二人泡茶,也沒有說要主動開口說話,畢竟,這兩者都是因為他才有了聯系。“阿婆,您別這樣說,既然我與小九兒已經成親了,您就是我的長輩,您就直接喚元嘉的名字就好了。”元嘉難能可貴地笑得很真誠,面前的老婦人,給他的感覺很好,而他,有時候就是喜歡相信自己的感覺。“至于伺候,您哪能這樣說,畢竟我就是一晚輩。”阿婆笑著點了點頭,拍了拍一旁白十九的肩,說:“十九的眼光就是好。”“元嘉,十九就是有些悶,有時候還很拗,但他到底涉世未深,這以后的日子啊,就全靠你在一旁替我看著這個傻孩子了。”“阿婆您放心,元嘉一定會的。”吃過飯后,再聊了一會,就該離開了。到了阿婆院子外面,白十九才忽然想到一些事,留元嘉在院子外等著,自己就又進了院子。跑到了里屋,看著跪在牌位面前的阿婆,白十九也跪了下去,然后他握住了阿婆的手,“阿婆,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