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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晏文討厭到了極點,一邊又因為對方是為了讓他回去而忍不住悸動。這世界上不會只有他一個人這么矛盾吧?聽筒里“嘟嘟嘟”地響了一陣,很快那邊便接通了:“少琛……”“沈晏文你是不是有病啊。”譚少琛沒忍住,張口便罵道,“你別再玩這些尬的了,別讓朱里天天帶人跑過來了,你是想讓老板開除我嗎?”“我不是……”“還有衛(wèi)晚,我現(xiàn)在跟你說清楚,我和衛(wèi)晚只是朋友,我們倆的事情你不要扯上別人。”“衛(wèi)晚?……”“你真的很無恥啊,仗著有錢就為所欲為了嗎,能不能好聚好散啊。”譚少琛說得飛快,氣勢洶洶,甚至自己說完后都開始大喘氣,一點也不給沈晏文答話的機會。電話兩頭的人便在他的呼吸聲里沉默了片刻,沈晏文才問道:“……你在說什么?”“我在說什么?”譚少琛簡直要氣笑了,“你自己做的事,你還跟我裝蒜……”“朱里確實是我授意的?!?/br>“那不就完了嗎,你故意讓人天天這么搞,然后這個場子就開不下去了,我就會沒有工作……你太無恥了,你心好臟!”“……我沒這個意思?!鄙蜿涛恼f著,不知怎的微妙地停住。他聽見男人呼吸聲很沉很重,好像不太尋常。還沒等他繼續(xù)問,沈晏文又說:“你等我。”“你別過來啊,我不想見你,一點都不想,我就是想跟你說清楚,你別再搞這些了,我就是要飯我也不會跟你復(fù)……”“嘟……嘟……”譚少琛話未說完,聽筒里已經(jīng)是掛斷的忙音。他煩躁不已地狠狠撓了撓頭發(fā):“……啊啊啊啊,好煩?!?/br>青年在后巷里被冷風(fēng)吹得縮了縮脖子,只好又回了場館里。臺上樂隊已經(jīng)換了一支,大家都有點自暴自棄;他想要不然跟老板反饋一下,讓他不要再賣票給沈晏文。可轉(zhuǎn)念想想,不賣給沈晏文,那還得不賣給朱里,不賣給沈氏集團全體人員……怎么想都不現(xiàn)實。“你要不要喝一杯?!卑拿著剛從酒柜里提出來的威士忌道。“要買的嗎,我沒有錢……”“偷偷喝兩杯還好啦,我不講你不講就完了……”阿J神秘地笑了笑,“我經(jīng)常干?!?/br>往常譚少琛肯定不會一起喝,比起喝酒他更愿意喝奶,比起抽煙他更愿意抽卡。但煩心事在心頭縈繞不去,他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阿J便熟練地給他倒了半杯沒兌過的威士忌,還跟他碰了碰杯:“干杯!”“要一口喝完的啊?”譚少琛誠實地問道。“不是啊,隨便喊喊?!卑誠實地回答道。但他還是一口喝完,威士忌燒得喉嚨發(fā)熱,一點也不好喝。阿J正想偷偷倒下一杯時,LIVEHOUSE通往大門的過道處忽地冒出了個人影。譚少琛余光瞥過去,就看見沈晏文步伐略略不穩(wěn)地走進(jìn)來。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頭發(fā)捋至腦后,額角有一縷散下來。最讓譚少琛不解的是,他左胸還別著寶石的胸針——沈晏文很少戴這些東西,他連手表都不是必需品。男人朝他走過來,不由分說地一把抱住他,全身的重量頓時壓在他身上:“少琛……”他只聞到沈晏文慣用的香水,和酒味混在一起,有種詭異地誘惑。第78章撒嬌男人最好命(中突然被人這么抱住,譚少琛怔得都忘了推開。要是以往人很多的時候,也許場面還沒這么尷尬;可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個空間內(nèi)的只有他們,站在一旁的阿J,臺上的四人樂隊。主唱原本就心不在焉,在這基礎(chǔ)上被下面突如其來的深情相擁驚到一句走了兩個音。“這什么情況……”阿J緩了幾秒才小聲問道。阿J的聲音頓時把譚少琛的魂拉了回來,他連忙推搡了兩下沈晏文,但男人不僅不放手,還抱得越來越緊。他譚少琛身嬌體弱是天生的,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磋磨,現(xiàn)在瘦得跟人干似的;而沈晏文不僅長相拔群,身材也很高大結(jié)實,像這樣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過來……“沈晏文,沈晏文……”譚少琛悶聲喊著,“我站不穩(wěn)了……我站不穩(wěn)了!!”最后一聲怒吼剛好卡在歌曲的間奏上,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這當(dāng)然也包括沈晏文。男人慢悠悠地直起腰,手仍環(huán)在他腰間,有意無意地捏了把他腰間的rou:“抱歉?!?/br>譚少琛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抓住他的手腕要甩開:“你哪里像是覺得抱歉了……?”可那只手紋絲不動。“放開我……”“不。”“放開??!”“不想放。”沈晏文說得很直白,且在說完這句后,得寸進(jìn)尺地將人用力往自己懷里箍。譚少琛一下撞進(jìn)男人的懷里,臉頰貼上對方厚實的胸膛,隔著衣服都能聽見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他應(yīng)該馬上掙脫,最好再給沈晏文一腳;可他不爭氣的身體卻提不出力氣,臉也開始發(fā)熱。毫無疑問,沈晏文喝了酒;而且看他說話的這個架勢,可能還喝了不少。印象中他只見過一次,沈晏文喝多的時候;倒是跟平時沒什么區(qū)別,只是看起來很困很疲倦而已。“……有什么話我們出去說可以嗎,”譚少琛悶聲道,“這樣很尷尬?!?/br>男人仗著巨大的體能優(yōu)勢,將他的一切掙扎都壓制??;可青年這么一說,沈晏文果真放開了手。譚少琛連忙后退了兩步,把剛才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距離拉開。他這才注意到,沈晏文眼神迷蒙,看得出來人很不清醒。偏偏眼下的淚痣又一如既往,襯得此時此刻的男人好像飽受委屈。且沈晏文就這么一直看著他,深邃幽黑的眼底仿佛藏著無窮無盡說不出的話。譚少琛被這眼神看得心顫,下意識躲開視線,在心里瘋狂罵自己——你在動心個什么勁兒啊譚少??!你被他騙的還不夠慘嗎?!爭氣一點啊你?。?/br>“……你跟我來?!?/br>最后譚少琛只能說出這句,轉(zhuǎn)身朝大門走去。這時間還沒到四下無人的時候,街上青年男女來來往往,還有些熱鬧。譚少琛走到街邊,就四處張望著找沈晏文的車;可他左看右看,也沒見到一臺眼熟的:“……你換車了?”搖搖晃晃的沈晏文晚了幾步抵達(dá)他身后:“沒換。”“那你把車停在哪兒了……”“沒有車?!?/br>“???”譚少琛驀地轉(zhuǎn)身,“你車呢?”沈晏文此刻的模樣都稱得上是乖巧,青年問一句他便答一句:“沒開車?!?/br>“……那你怎么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