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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多想當沈晏文就是只貝殼,也沒辦法將感情就這么驅散。想跟他離婚,想跟他劃清界限,想再也不要見到他。可要離婚就必須再見面;不敢見面就是還心有余念。怎么辦,沈晏文太混賬了。——如果說上班的前兩個小時,一直站在已經讓譚少琛覺得好艱苦;那么今日的LIVE結束后,等待譚少琛的簡直是地獄。到處都要收拾,要打掃,害得抽時間招待剩下來閑聊的音樂人。他被阿J指示著像個陀螺似的忙,頭暈目眩地打掃著LIVEHOUSE,等所有事忙完他才停下,像個木頭人似的愣在空蕩蕩的場館里。啊,好累,頭也好累,身體也好累。好像再邁出一步他就會立刻倒下——現在想來,他mama好偉大。卷毛阿J正在關門,沖他喊了聲:“走啦?”“來了……”譚少琛嘆了口氣,耷拉著肩膀往外走。誰知道他才剛走出門口,就看見對面路燈下正抽煙的衛晚。他背著吉他包,身上的熒光花紋真像在閃光似的。老實說,還有點帥,最初在考場撞上他的時候,譚少琛完全沒想到他會是這樣類型的人。“……你怎么還沒回去啊。”他有氣無力地問道。“哦,怕你不認得路,剛好跟他們吃完宵夜。”衛晚很自然地朝他走來,亮了亮手里的快餐盒,“剛好給你帶了點。”“……謝謝。”“感覺怎么樣?這里很輕松吧?”譚少琛有苦難言地抿了抿嘴,違心道:“嗯,挺輕松的。”阿J鎖上門,和他們揚揚下巴后離開了,剩下他們倆肩并肩地走在安靜下來的鬧市街頭。這里離他們的住處不算遠,走回來約莫半小時;譚少琛累得不太想說話,但衛晚很有激情,一直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今天的歌好聽吧?我的得意之作哈,詞曲都是我寫的。”“挺好聽的,就是……”“就是什么?”他想說歌詞有點糙,可轉瞬又改變了想法:“沒什么,就很棒。”“是吧,我也這么覺得,”衛晚說,“我家里人還想讓我去做生意,我做錘子生意……今天還看到譚氏企業正式并入沈氏的消息,那邊打電話過來又好一通說我,看看別人沈家的公子……”譚少琛瞬間僵了僵:“……你家也……也那么有錢?”“我家?還好,一般吧,”衛晚說,“譚氏的一個股東,還有幾家大型企業,我家也參股。”“……那你……不認識那些人?”“認識什么啊?我十三歲就離家出走了。”衛晚道,“誰要認識那些人啊,有幾個臭錢就天天顯擺,都是群人渣,看起來光鮮亮麗,其實一肚子壞水……除了我哥。”衛晚罵得很真情實感,知道他不清楚沈家和譚家鬧劇似的聯姻,譚少琛松了口氣;但片刻后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點了點頭說:“你說得太對了。”——可他就知道沈晏文一肚子壞水,仍然栽進去了,至今不知如何脫身。第65章關于愛的謊言譚少琛“消失”的第三天。沈晏文隱隱覺得離婚這件事,也許會就這么擱置了。譚少琛的手機持續關機,八成是換了號碼想躲著他;這反倒說明對方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堅決……他這三天分析了許多次,幾乎在每個工作的間隙里,都會不由自主地思忖。也是想得多了、想得深了,沈晏文才意識到,自己并不想離婚。即便他嘴上說著“我尊重你的選擇”,即便有那張合同,他依然不想離婚。這就像懸在心上搖搖欲墜的一盞孤燈,不知何時會砸下來,也不知還有沒有亮起來的時候。“……我去聯絡過了,沒有太太的購票記錄,”朱里在電話里說,“太太應該還在京原;太太的故居現在沒人住,譚家他也沒有回去過……”“知道了。”正值夜里十一點,男人剛洗過澡,就站在窗邊看著空蕩蕩的庭院,“接著找,找到了也不必聲張,告訴我就行。”電話那頭,朱里習慣性地回答“好的”,說完卻又欲言又止地沉默了片刻。“有事說事。”沈晏文低下頭,目光落在手中那枚素銀戒指上。從司機小李把這東西交給他,他就總忍不住反復地看,反復摩挲。“……您和太太是……”朱里開了個頭,沒敢繼續往下說地改了口,“沒事,那沈總早點休息。”“嗯。”掛上電話,沈晏文在窗邊站了好一會兒。第一次見譚少琛時,就和他在譚家的院子里聊了幾句。青年故意不修邊幅,懶懶散散地嚼著泡泡糖和狗玩鬧,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經歷過那么多悲慘遭遇的人。他覺得有趣,也覺得松了口氣——洛洛的眼角膜沒落到什么難纏低級的人身上。而譚少琛剛好是那種人,即便身處黑暗也心向朝陽,真是最最適合的人選。后來譚少琛也經常在院子里遛狗,在院子里散步……那些畫面突然在他思緒里清晰起來,沈晏文驀地合上手掌,將那枚戒指緊緊抓在手心里。它硌著掌心的rou,卻微妙地讓沈晏文平靜了些。男人忽然有些餓了,反正睡意全無,干脆吃點再睡。然而他——譚少琛不在,鄭姨要做的事就更少了,這時候她已經去休息,整個一樓安安靜靜,只留了幾盞昏黃的壁燈。他剛踏進走廊,腳邊便亮起了兩盞小小的白燈。沈晏文不由地怔了怔——是因為譚少琛怕黑,所以他才安排人給走廊樓梯都裝上小夜燈。而現在譚少琛不在,它們也跟著失去了意義。短暫過后他才邁出下一步,走到了冰箱前,打開看了看。食材滿滿當當,可能立馬吃的東西卻沒有;換成平時,沈晏文肯定會讓鄭姨過來做,可今天卻他卻不知怎的,只想就這么一個人呆著。他翻遍了冰箱,就找到了點剩下的米飯。沈晏文很難不想起蛋炒飯,很難不想起譚少琛端著蛋炒飯、笑瞇瞇打鬼主意的模樣。男人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煩躁又冒了上來,“嗙”地關上冰箱,再打開拿了瓶威士忌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譚少琛人雖離開,痕跡卻無處不在。——沈晏文也不是從小喜歡吃蛋炒飯。準確的說,他對飲食方面沒什么偏好,既沒有特別喜歡吃的,也沒有特別厭惡的。他的童年有更多的事需要費心,生活上他從來不在意,反正沈家會有人負責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直到他十四歲那年,被人綁架為止。他在空無一物的黑房子里被關了三天,一只手還被鎖在水管上;他見到的第一張歹徒以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