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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出去應酬也好,辦事也好,從來不會讓譚少琛陪著一塊兒去。倒不是嫌棄他不懂,而是譚少琛本身對這些資本家之間的交際毫無興趣,甚至還有點討厭。可這話一出來,譚少琛便猛然想起替沈晏文送資料的那次。黃家那個meimei……好像叫舒瞳來著?那女人可是明晃晃赤裸裸地惦記著沈晏文。那時候譚少琛還覺著“事不關己”,可現在,那也能算半個情敵。“好啊,”譚少琛笑瞇瞇道,“那我要換身正裝嗎?”“不用正裝,你隨性就好。”沈晏文說著,朝青年再勾了勾手。“嗯?怎么了?”他一邊問著一邊靠近,接著便被沈晏文箍住了肩膀。男人輕巧地在他唇上親了親,用性感的低音說:“乖。”譚少琛驀地掙開他的手:“……我上去洗個澡換衣服!!”男人沒再欺負他,就由著他噔噔噔地跑上樓去。從他承認自己喜歡上沈晏文之后,兩個人就沒少過那些親昵的舉動。沈晏文尤其愛吻他的眼睛,晚安時要吻,早安時也要吻。可譚少琛仍會忍不住覺得臉紅,覺得心跳加速。男人無比遵守諾言,從沒試探著越線過一步。可這反而惹得譚少琛忐忑——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更進一步,就意味著隨時都有可能更進一步。等待和未知才是最煎熬的,譚少琛甚至都趁沈晏文不在家時查過“同性戀人怎么睡”,那些圖片文字的敘述都足夠能看得他冒煙。只是事到如今,沈晏文若是提,他會拒絕嗎?譚少琛很清楚自己不會。豈止是不會,甚至還有點微妙的……期待。洗完澡,譚少琛到底還是覺著自己不能給沈晏文丟面子,選了套看起來比較得體的衣服。在穿衣鏡前整理衣領時,他忽地瞥見自己空蕩蕩的手。他不愛戴首飾,之前更是打從心底不愿意承認自己嫁給了男人,所以婚戒一直收在抽屜里當擺設,就連老太太送的菩提子他也沒怎么戴過。但沈晏文總是戴著婚戒,好像從沒見他忘記戴的時候。青年垂下眼,在鏡子前猶豫了片刻后,拉開首飾柜的抽屜,將絲絨的戒指盒拿了出來。里面那枚婚戒足夠素雅,鉆石卻分量不小,像極了沈晏文的性格,珠玉其內,從不聲張。他聽著自己心頭的鼓噪,將戒指套上了自己的無名指。——黃家結親的對象是另一派和沈家差不多地位的財閥,柳氏。在這次訂婚的請柬發出來之前,所有人都認為黃家肯定會和沈家聯姻,不是黃舒瞳擠走沈家的太太,就是太子爺娶沈晏姝。誰也沒想到最后竟然會是柳家,不聲不響地就把女兒嫁給了太子爺。無論有錢沒錢,人總是八卦的。有人好奇這里面有沒有什么文章,也有人想等著看沈家的態度——這以后,柳家可就越過沈家去了。“我聽說沈晏姝和她那小嫂子大吵了一架,又回國外去了。”“你聽誰說的啊?我怎么聽說沈晏文和譚家那小子感情不怎么好,從來沒見他帶出來過。”“我看沈家也不行了,譚家和黃家,那分量能一樣嗎……他不跟黃舒瞳結婚,偏偏跟譚品宏的小兒子……”“譚家最近的事聽說了嗎?那是真是好笑得很……”“喏,沈晏文來了。”宴會廳里的人正聊著閑話,就看見沈晏文帶著他的太太進來了。饒是這些人的出身都差不多的好,可真像沈晏文這樣氣質出類拔萃的人物還是少見。他身邊帶著那個他們看不上眼的譚家小少爺,穿了件素凈的淺灰色外套,不像是過來參加訂婚禮的,倒像是出門閑逛的。可這并不妨礙他們倆走在一起很養眼,譚家的小少爺雖然什么都不會,可臉生得好,很是清秀。那些議論隱隱約約進了沈晏文的耳朵里,可他絲毫不在意,就像沒聽見似的走進大堂。譚少琛就更加了——他是真沒注意——他只瞄著宴會廳里這些或生或熟的面孔,小聲感嘆了句:“這么多人啊……”“當然,”沈晏文說,“黃家是什么地位,說是首富也不為過。”“我爸他們不會也過來吧?”沈晏文笑了笑:“譚品宏還夠不上……除非有人特意邀請他們過來。”男人話音剛落,大廳內悠然自得的人群里忽地冒出一個急匆匆的身影,正朝著他們趕過來。譚少琛一眼便認出了那是誰——譚家的大哥,譚少玨。“呃。”譚少琛下意識地腳步一頓,無奈地望向沈晏文,“我大哥……”“沒事,”沈晏文難得地笑了出來,笑容里隱約有些看戲的玩味,“來了就來了,黃家的訂婚宴上,他們不敢鬧出什么事的。”“我不是說這個……”譚少琛壓低了聲音道,“我最怕跟他打交道。”“為什么?”青年沒來得及說原因,人就已經到了他們倆眼前。譚少玨長得跟白蘇瓏十足相像,因而輪廓略顯得柔和,沒有老二和譚品宏那股戾氣。他西裝革履,一看就像是特意為了參加訂婚宴而準備的行頭,在譚少琛面前停下時還先朝沈晏文頷首:“沈總,婚禮之后就沒再見過了,我弟弟肯定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吧。”“少琛是我太太,說不上添麻煩。”沈晏文淡淡道。譚少玨這才看向青年,笑容柔和不說,就連眼神都帶著關切:“少琛啊,大哥好久沒見你,看你像是瘦了。”“啊這……沒有吧?”譚少琛回答得相當勉強。沈晏文大概不知道,但譚少琛心里很清楚——譚家的老大譚少玨,是個十成十的偽君子。比起二哥那種心里想什么都寫在臉上的人,這種才最難搞。尤其是,譚少玨總能將話說得滴水不漏,讓他無法拒絕。就比如現在,在他回答之后,譚少玨說:“看樣子沈總把你照顧得很好,那大哥我就放心了;訂婚宴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大哥想和你說說話。”“需要我回避嗎?”不等譚少琛回答,沈晏文率先問道。譚少琛驀地瞪圓了眼,拼命給男人使眼色:別丟他一個人啊,他對付不來。“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回避不回避的,”譚少玨說著,一瞥宴會廳里四周的情況,尋了個無人的角落道,“我們去哪邊說?你覺得怎么樣,少琛。”“……好。”人都客氣成這樣了,他哪里還說得出半個“不”字。只是譚少琛壓根不明白,他們譚家賣兒子,把他扔給沈晏文、自己拿了兩千萬,這應該算“銀貨兩訖”……那還跟他有什么話說?而且,看沈晏文的神情,好像對這事并不驚訝。三個人一直走到了角落無人的休息處,譚少玨端過兩杯酒,客氣又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