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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香噴噴的蛋炒飯便出鍋了,譚少琛嘗了嘗味,滿意地點了點頭:“嗯,我寶刀未來。那麻煩你收拾了鄭姨……”“太太這么客氣干什么,這就是我的工作啊……”青年笑了笑,端著蛋炒飯上了樓,留鄭姨看著他的背影感嘆:他們家太太真是好,和氣又好說話,哪里像大戶人家出身的孩子。書房的房門緊閉,但有燈光從門縫透出來。譚少琛在門口站了片刻,確認里面沒在通電話,才敲了敲門:“……我可以進來嗎?”很快門便打開了。沈晏文穿著單薄的襯衣,垂眼看了看他手里的飯菜:“怎么是你送來的,我記得我告訴她不用做我的……”“我炒的,”青年邀功似的挑眉,“嘗一下嗎?”男人看看蛋炒飯,又看看他,點頭道:“進來吧。”沈晏文確實手頭還有堆積如山的工作要處理,他也胃口不佳——主要是因為譚少琛的事,讓他沒什么胃口吃飯——但聞到蛋炒飯的香味時,他忽然就來了食欲。看著他在辦公桌前坐下,譚少琛將飯放在他面前,左看右看沒找到多余的椅子,便干脆站在旁邊道:“嘗嘗,這是我拿手好飯。”“嗯。”沈晏文沒想太多,拿起勺嘗了嘗,垂眼咀嚼著幾乎沒有發出任何響聲。青年在心中感嘆著“不愧是沈總,吃蛋炒飯都能整得像高級法餐似的優雅”,沈晏文卻忽地動作一頓,接著看向他。“怎、怎么了?”譚少琛懵了懵,“不好吃嗎?”沈晏文沒說話,只是看著他。男人狹長深邃的眼睛里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但被壓制住了。譚少琛讀不懂他的眼神,還以為是手藝被嫌棄了,干脆從沈晏文手里拿過勺,自己再嘗了小口:“……咸了嗎?還是淡了?……還好啊,我感覺……不合你口味?”“沒有,”沈晏文輕聲說著,又拿回勺,“很好吃。”——何止是好吃。——簡直像是他心心念念想了許久的味道。青年“呼”地松了口氣:“那就好。”氣氛隨著沈晏文慢條斯理吃飯地動作而舒緩了下來,譚少琛站在桌邊,目光落到了不遠處的書架上——那份沒擬完的協議書,還在書架上。“你是有什么事想找我說嗎?”沈晏文突然道。譚少琛咧開嘴:“呀,不愧是沈總,好敏銳。”“有話直說就好,”沈晏文道,“你知道的,除了離開我和違法亂紀的事以外,我都會答應你。違法亂紀的事也不是不行,但是得用合法的手段……”“不是,你別誤會,不是什么違法亂紀的事……”青年像是站得累了,一邊說一邊蹲下身,像個小動物似的雙手扒拉在桌沿,用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盯著男人,“我剛搬進來的時候,你說可以擬協議的……現在還作數嗎?”沈晏文被他的目光看得心悸不已,一瞬間呼吸都亂了節拍。過了一秒他才錯開目光,繼續吃飯:“協議在書架上,拿過來,自己寫。”第26章大惡人譚少琛沈晏文吃著蛋炒飯,順便讓鄭姨拿了把椅子過來。譚少琛就坐在他對面,頭埋得有些低,筆也握得有些低,專注地在文件紙上寫著他的要求。這樣的風景對男人而言相當罕見,除了沈晏姝和打掃的傭人,就只有譚少琛進過他的書房。沈晏姝最多是站在旁邊和他說上幾句話;鄭姨就更加了,都是挑著他不在的時間進來打掃……只有譚少琛,像這樣坐在他的對面,安安靜靜地就像在陪他一起工作似的人,只要譚少琛一個。青年額發擋住了那雙漂亮的眼睛,卻擋不住他直挺的鼻梁、略顯小巧的鼻尖。他的輪廓線不知為何看上去很柔和,憑借這張臉很輕易地就能讓人放下防備心。蛋炒飯一口口吃下去,沈晏文就那么看著青年下飯;但青年自己仿佛無所察覺,正一門心思地在寫著協議內容。沈晏文再順著他的鼻尖往下看,看見他圓潤可愛的柔軟唇珠。“你在譚家的時候,也自己炒飯么。”男人輕聲問道,“我是說,是傭人教你的?”“不是啊,”譚少琛頭也沒抬,專注于寫字,“是我mama教我的。”“有什么特殊炒飯技巧么?”“特殊?沒有吧……”譚少琛說,“就很普通的蛋炒飯。”男人頓了頓,用勺將碗里剩余的蛋炒飯攏起來,餐勺觸碗的聲響在這短暫的空白里充當了背景音。他吃掉最后一口蛋炒飯,意猶未盡地多咀嚼了幾口才咽下去:“很好吃。”“對吧,”青年對他的異樣毫無察覺,“我也覺得。”“……我以前,好像也吃過這種味道的蛋炒飯。”“嗯?”譚少琛的筆忽然停了停,皺起眉想了好一陣才繼續寫,“蛋炒飯的味道不都一樣的么。……‘觸’字怎么寫啊?”“什么?”男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并未聽清。“沒什么,沒什么……”沈晏文看他那副專心致志的模樣,又草草瞥了眼紙上的字。具體寫了什么這一眼不夠看清楚,但卻能看到譚少琛歪歪扭扭的字,一行行劃掉又重新寫的痕跡,還有涂黑的錯別字。就和譚少琛這個人一樣,所有的心思都能從這些痕跡里判斷,單純好懂。看著他好像還能寫上好一會兒,沈晏文索性和往常一樣,開始審閱他郵箱里的各種資料。但很快,他便發現了有什么不對勁——筆尖觸紙時沙沙的響聲,青年思考時不自覺發出的“emmm”……哪樣都抓著他的注意力,讓他看不了幾行字便走神,甚至會有意無意地去看一眼譚少琛的臉。忽地,他看見譚少琛光裸的手指。好像從婚禮之后,就再沒有看見他戴過婚戒。誰知剛剛好,青年突然放下筆,抬頭道:“我寫好了!……怎么這樣看著我……”男人飛快避開他的目光,看著電腦屏幕若無其事道:“寫好了讓我看看。”“哦,給。”文件夾被譚少琛小心地調轉了方向,遞到了男人面前;男人這才把手從鼠標上拿開,接過那份文件。看清楚上面寫的東西的第一眼,沈晏文就怔住了——完全是初中生的草稿本……不,應該說是小學生的作文本。字寫得充滿童趣,大氣的劃痕和四處可見的黑斑他都能選擇性的忽略,沈晏文硬著頭皮往下,最終在看見“接chu”時忍不住道:“……我記得你義務教育還是上完了的。”“是啊,”譚少琛不好意思地偏過頭,“這都多少年沒寫字了……”青年像是不服,還掙扎著補了一句:“……我讀書的時候字沒有這么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