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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走了,如今他也能還咱們一個公道?!?/br>見柳珵尚在猶豫,崔皓又補(bǔ)了一句:“難道你就不想找出真正害了田平之的那個兇手嗎?”柳珵神色果然為之一動。崔皓松了口氣,心里卻又隱隱作痛。若非萬不得已,他不想把田平之拉出來。他看得出柳珵對田平之是有那么點東西的,若不是柳珵對感情的事頓悟的晚,很可能當(dāng)年就被田平之忽悠走了。好在柳珵當(dāng)年反應(yīng)遲鈍,也好在,他出現(xiàn)的夠及時。半晌之后,柳珵才輕輕點了點頭。第190章借刀蘇岑輕輕瞇了瞇眼,“你是說,人又不是你殺的了?”他對柳珵突然翻供并不意外,心里反倒有幾分沒由來的興奮。這件案子就像一團(tuán)迷霧,他摸索著走了這么久,總算能撥開眼前這塊云霧,看到更深層次的真相了。只是面上依舊沉寂如水,看的人心里發(fā)寒。柳珵通過手上傳來的汩汩熱源才稍稍安心,垂眸道:“我沒想殺他?!?/br>“榛子粉不是你下的?”柳珵抿唇:“是我下的?!?/br>蘇岑皺了皺眉,“那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我是給他下了榛子粉,可我沒想殺他,”柳珵慌亂地抬起頭看了蘇岑一眼,見人沒有不耐煩的神情才接著道:“我所下的藥量根本就不會致死,我只是想讓他在考場上發(fā)揮失利,不要高中?!?/br>“為什么?”“因為他高中了就會有人取他的性命!”蘇岑猛地抬眸,目光犀利地看過去。那是一種餓狼看見獵物時的本能反應(yīng),柳珵竟無端生出了幾分膽怯,一時間有些搞不清蘇岑看中的獵物到底是他即將吐露的真相,還是他本身。柳珵定了定神,從頭道來:“在會試的前幾天,突然有人找上我,讓我想辦法……殺了若衡。”田平之字若衡,這蘇岑是知道的,只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稱呼這個名字還是稍稍有些走神。十幾年前的長安城,兩個齊名的賢才君子,可能也只有柳珵,配得上稱呼田平之一聲“若衡”。柳珵輕輕抿了抿唇,接著道:“我起初并沒有放在心上,只當(dāng)是有人開玩笑,或者是其他嫉妒若衡的人想要恐嚇我倆,當(dāng)時就當(dāng)個笑話一笑了之了?!?/br>“可我沒想到的是,在會試前一天他又找上了我,這次說的更明確了些,若衡必須死,因為他開罪了圣人,即便不是我動手也會有別人動手,我來的話他會保我這次高中,并且以后都會飛黃騰達(dá)?!?/br>“圣人?”蘇岑皺了皺眉,古往今來能被稱得上圣人的也就那么幾個,譬如孔夫子,都是一些德行高尚、智慧超群的人,一些得道的高僧在佛門里也被稱之為圣人,還有就是……皇家被尊稱為“圣”。要說田平之開罪那些圣賢們不太現(xiàn)實,畢竟能被稱之為“圣”的,基本也都真的臨圣登仙了,那就只剩下最后一個猜測,而且那個人能許給柳珵飛黃騰達(dá)的承諾,也是印證了這一點。蘇岑直接道:“田平之得罪了宮里的人?這個人是誰?”柳珵卻是搖了搖頭,“若衡他生性豁達(dá)灑脫,從來不與人結(jié)仇,我都沒見他與什么人紅過臉。而且那是他第一次到這長安來,更是從來沒進(jìn)過宮,又怎么會得罪宮里的人?”蘇岑沉思片刻,猜測道:“田平之是當(dāng)時遠(yuǎn)近聞名的才子,詩作廣為流傳,會不會是他作的哪首詩觸了別人的忌諱?”“你說的我也想過,”柳珵道,“事后我也找了他所有的詩作,并沒有看出有哪里不妥。而且你也知道,他作的多是些詠山詠水的即興之詞,又怎么會引來殺身之禍?”蘇岑低著頭想了想,田平之他們科考的那年宮里的情形太復(fù)雜,太宗皇帝病重,先帝代為臨朝,當(dāng)時的皇后——莊皇后也還在世,一心想推自己的兒子登上大寶,幾方力量角逐,單憑一個“圣人”還真說不好是哪個。這邊一時半會兒還得不出結(jié)論,蘇岑暫且先放一放,接著之前的問:“所以這次你答應(yīng)他了?”柳珵點了點頭,“我同意幫他,前提是我要用自己的辦法,在此期間,他不能再找其他人,也不能干涉我。”“我沒想殺他的?!绷炋州p輕捂住了臉,“我以為他只要不高中就不會觸及到那些人的利益,他就能活下去。所以我給他下了榛子粉,只是想影響他的發(fā)揮,做為補(bǔ)償,我跟著他一起交了白卷。大不了三年之后卷土再來,那些人說不定就忘了我們這樣的小人物了呢??晌覜]想到……我真的沒想到……”“你沒想到你這邊手下留情了,有人卻替你補(bǔ)了一刀,”蘇岑替柳珵補(bǔ)充完整,“或者說……你那位雇主也沒有多相信你,還是雇了其他人?!?/br>柳珵指尖用力,不自覺地在崔皓手上掐出一個個指痕來。面上卻是有些失神的迷茫,“若衡到底做錯了什么?那些人為什么一定要置他于死地?為什么是他呢?為什么一定要是他呢?”蘇岑注意到了柳珵手上的動作,著意看了崔皓一眼,卻見崔皓始終是一臉安靜恬然地看著柳珵,渾然不覺手上的掐痕。有人傾心托付,有人甘之如飴,他也不好再說什么,接著問道:“那田平之呢?他知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得罪了什么人?有沒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柳珵皺著眉頭想了想,遲疑道:“若衡他性子溫和,很少得罪人,也很少把什么放在心上,若真是無意間得罪了什么人,只怕他自己都不見得知道。我不記得他有什么反常的地方……非要說的話,就有一點,考試前有幾天他突然不讀書了,天天跟著一幫推崇他的紈绔子弟出去喝酒,我說過他幾次,后來他也就不去了,又開始讀書了,我也就沒放在心上?!?/br>“那個人找你是在什么時候?”蘇岑眼里又亮了起來,直直看著柳珵道,“田平之不讀書之前還是之后?”柳珵細(xì)想了想,“好像是……之后?是了!那時候若衡夜里出去喝酒,白天就睡大覺,我看不慣說了他幾句,出門就碰上了那個人。可我當(dāng)時正在氣頭上,也沒把那些話放在心上,直到他再次找上我,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br>也就是說在會試前發(fā)生了什么事,讓田平之突然放棄讀書了,又出了什么事,讓田平之又開始讀書了,那這兩件事到底是什么?會不會就是這兩件事給田平之招致了殺身之禍。“你還能記得他具體是從什么時候不讀書的嗎?”蘇岑問道,“越具體越好。”柳珵皺著眉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