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8
書迷正在閱讀:前男友又兇又慫、NPC都是我的儲備糧、人魚飼養寵物指南、英雄,你穿越了/聽說你已經涼了、向日葵、總裁他非我不可、頂上之戰、影帝今天也在追妻(娛樂圈)、別問,問就是勉強結婚、有話直說,撲倒就做
光灼灼地看著他,眼里淚花蕩漾:“我能叫你一聲老師嗎?”蘇岑:“……”等到蘇岑傍晚下衙的時候,崔皓和孫翰林的事情已經鬧得滿城皆知了。同時關于兩人的判決結果也已經出來了。孫翰林終于不用再在翰林院待著了,被一舉貶謫出京,去地方當縣令了。而崔皓僅僅是罰了兩個月的俸便再無牽連。果然就如鄭旸預料的那樣,在這虎xue龍潭的京城當官,有沒有背景,高下立現。孫翰林走的當日,城門外只有兩個人前來相送。一個是鄭旸,可能是顧念那一點共事情誼,也可能是相處時間短,沒被罵的狠,這才有勇氣過來。而這另一個,孫翰林瞇眼打量了半晌,長身玉立,面容清皎,這謫仙般的人物……自己好像并不認識?。?/br>而且這人似乎也并不是來送行的,就跟在鄭旸身后,一句話也不說,若不是身形氣度實在出塵,他都要以為這是鄭旸帶的隨從了。眼看著要走了,孫翰林實在沒憋住,盯著這青年人皺了皺眉:“這位是?”鄭旸剛待作答,卻見蘇岑沖人一拱手:“在下蘇岑?!?/br>孫翰林稍稍吃了一驚:“你就是那個新科狀元,破了好幾個大案子那個?”說起來當初他還罵過這人沽名釣譽、自命清高呢,沒想到正主原來長這樣。蘇岑謙遜一笑,“正是不才在下?!?/br>孫翰林心里疑惑更甚,蘇岑如今是陛下寧王眼前的紅人,與他并無半點交集,就算知道了自己曾經罵過他,那也不至于屈尊紆貴過來落井下石吧?蘇岑像是知道孫翰林心頭所惑,沖人一笑道:“在下聽說了孫大人在祭月禮上不畏強權,怒斥柳相,對孫大人景仰的很,特來一覽風貌?!?/br>孫翰林心下了然,寧王和柳珵是死對頭,他罵了柳珵,反過來看就是幫了寧王,所以寧王才派個人過來對他稍加安撫,現在的貶謫不過是逢場作戲,日后說不定還能再起復回京,自己反倒是因禍得福了。孫翰林剛待謙讓一番,只聽蘇岑接著道:“孫大人罵柳相沒有真才實學,文章弄虛作假,想必是知道一些內情吧?”孫翰林面色一白:“你……你怎么知道?”說起來他罵柳珵的事也不過就是小聲嘀咕了幾句,不湊巧剛好被身邊的崔皓聽見了??煽创摒┠敲醋o著柳珵,定然不會把自己罵柳珵的話往外宣揚,那這個人又是怎么知道的?蘇岑眼神忽的一凜,接著問:“永隆二十二年的會試,柳相策論的試卷上究竟寫了什么?”孫翰林身形一晃,向后微微踉蹌了兩步,回神之后立即拱手作別:“天色不早了,我該啟程了,后會有期……不不不,還是無期了吧,別送了別送了,告辭告辭……”鄭旸看著孫翰林近乎落荒而逃似的一溜煙跑了,不由回頭疑惑地看著蘇岑:“你怎么知道他罵了什么啊?”蘇岑淡淡搖頭,他已經把孫翰林方才那副驚慌失措的模樣盡數捕捉,一些東西伴隨著浮上水面,呼之欲出。當時調查貢院殺人案時他去禮部調過當年的案檔,可是翻遍所有人的試題,卻唯獨沒找到當年的狀元榜首——柳珵的試題。好巧不巧,這位孫翰林正是當年那場科考的謄錄官,負責將所有仕子的試題糊名重新謄錄一遍再送到禮部審閱,也就是說柳珵只要進了貢院,試題一定是會經過他的手的。蘇岑凝眉思索,柳珵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讓這位孫翰林得出“沒有真才實學,弄虛作假”的結論?那柳珵的狀元之名,又是怎么得來的?與此同時,刑部大牢。一人從陰冷潮濕的牢房里出來,站在明媚的陽光之下打了個哆嗦,再一看層層臺階之下站著的人,不由眼前一亮,幾步上前沖人笑道:“你怎么來了?”柳珵不冷不熱地哼了一聲,“我不來撈你,讓你爛在大牢里嗎?”柳珵迎頭往回走,崔皓緊隨其后,只聽柳珵邊走邊數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別再那么意氣用事,這里是長安,不是你那小破村子,把你那副鄉野氣收一收。”崔皓忿忿不平:“他那么說你,我怎么能忍?!”柳珵無奈一笑,“你怎么知道他說的不是真的?”“你是先帝欽點的狀元,誰還能質疑先帝不成?”崔皓義憤填膺,再一看柳珵都走遠了,急忙追上去,“你別走那么快,等等我?!?/br>柳珵嫌惡地一甩袖子,“離我遠點,一身酸糟味?!?/br>崔皓抬起袖子嗅了嗅,皺眉:“有嗎?”轉而又一笑,“那你給我洗嗎?”柳珵:“滾?!?/br>第170章蓮子李釋復朝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攝政權拿了回來。柳珵之前一直主張小天子立輔政大臣,與小天子拉鋸了一個月都沒取得成果,在李釋回來后迅速變了說辭,大肆贊揚了一番小天子的精明能干,希望小天子能繼續親政,攝政王什么的,根本不需要。奈何小天子之前在柳珵黨人的逼迫下早就吃夠了親政的苦,這時候巴不得趕緊把權利交出去,根本沒用李釋動口,自己便以“朕尚年幼,不足以克承大統”為由,把玉璽親自交到了李釋手上。對此,柳珵雖說不甘心,卻也早在意料之中,反倒沒那么大反應了。血緣上的關系,刻在骨子里,本就不是他們這些外人離間的了的。反應最大的,卻是坐居后宮的楚太后。清寧宮里砸了一扇百鳥朝鳳的屏風,又砸了一套琉璃盞,楚太后一會兒罵李釋狼子野心,覬覦她兒子的江山,一會兒又罵柳珵他們辦事不利,連一個李釋都對付不了,最后沒得罵了,哭訴先帝走得早,留下他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又把這豺狼虎豹留在他們身邊虎視眈眈。柳珵在一旁不由冷笑,明明是你自己兒子拱手把玉璽讓給了別人,這會兒來怨天尤人又有什么用,有功夫在這兒砸東西,還不如去教育教育兒子。冷不防被楚太后看到了臉上尖銳的一角,楚太后臉色頓時一變,“你在嘲諷哀家?”柳珵立即拱手:“臣不敢?!?/br>楚太后冷艷的臉上提了個笑出來:“諒你也不敢?!?/br>柳珵沒由來打了個哆嗦,一股涼意漸漸升騰而起,只聽冰冷的音調回蕩在大殿梁椽間,“你可是先帝留下來照顧我們母子的,如有二心,你對得起先帝對你的恩情嗎?”柳珵低頭斂神,指尖卻一點點僵硬蜷縮。而李釋拿回攝政權之后干的第一件事,便是將之前那些為難過小天子的大臣們挨個兒收拾了一遍。不是邊關奏急,需立即定奪嘛,那遣你為隴右道巡察使,先去漠北吃兩年沙子再告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