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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了,”蘇岑看著宋凡道,“你告訴我黃婉兒在哪兒,我放你走。”“好啊,”宋凡止了咳,挑眉看著蘇岑:“你跪下,磕三個響頭,叫我一聲爺爺,我就告訴你。”蘇岑不為所動,“我給你跪下了,你就能告訴我黃婉兒的下落?”他倒是不介意對著這個瘋子跪一跪,就權當跌倒了摔個跟頭。只不過以他對宋凡的了解,即便他跪了,這個人也不會信守承諾。果不其然,宋凡又沖人嘻嘻笑道:“你再進來,跪著把我身上舔干凈,我一定告訴你。”“這樣對你沒有一點好處,”蘇岑垂眸看著眼前人,“你想要的都得到了,你如今已經是候府的小侯爺,手握丹書鐵券,有免死特權,沒有人擋在你前面了,你還想要什么?”“小侯爺,呵,哈哈哈……”宋凡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嘲諷地笑起來,帶動了身上的傷口,笑得眼泛淚光、滿面猙獰,突然目光一狠,“你懂什么?!”“有個孩子從小搶走了我的一切,他高高在上我卻得落草為寇,他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卻得從死人手底下搶吃的,他跟別人嘻笑打鬧的時候我正揮汗如雨殺出一條血路,他溫潤如玉眾星捧月,我卻偏執、暴力、乖張,他搶了我的一切,難道他不該死?!”宋凡強撐著站起來,一步步向著蘇岑而去,“蘇大人,你說他該不該死?只要你說一句他該死,我立馬告訴你黃婉兒的下落!”蘇岑不由得后退了幾步,明知道兩人之間隔著欄木,宋凡不可能碰到自己,可宋凡每前進一步,他就不由地想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緊貼在牢房霉跡斑斑的墻壁上。宋凡突然拿一種特別純真的眼神看著他,“那你也抱抱我行不行?”“祁林!”蘇岑出聲打斷,“祁林!帶我走!”祁林過來時,看見蘇岑緊貼在墻壁上,像是看見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而宋凡已經貼著欄木滑坐下去,笑得撕心裂肺歇斯底里。“帶我走,”蘇岑攀著祁林的胳膊,“我不想再看見他,帶我出去。”第120章皇子蘇岑從地牢里出來又站在湖邊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你沒事吧?”祁林不放心他,一直跟在身后,這會兒見他臉色不那么難看了,才開口問道。“那人是個瘋子。”蘇岑抿著唇道。宋凡是個瘋子,瘋的徹底,無可救藥,在他被迫跟他玩那些不要命的游戲,甚至他給他投毒的時候他都沒這么深的感悟,可今天那幾句話卻讓他汗毛倒立,寒由心生。“瘋子說的話,一句都不能信。”蘇岑低著頭默默道,也不知是說給祁林聽,還是說給自己聽。接下來一整天蘇岑腦中都昏昏沉沉的,他一再告訴自己,這是因為昨天體力透支了才會這樣,索性把自己鎖在李釋寢宮里埋頭大睡。越睡腦子里卻越清醒,把宋凡說的那些話一字一句抽絲剝繭嚼了一遍,最后卻幾乎篤信了,那個瘋子說的可能是真的。左右是睡不著了,蘇岑從床上一躍而起,去找李釋求證。沒曾想半路被黃緬截了胡。蘇岑沒過問黃緬是怎么知道他在興慶宮的,甫一見面,他就明白這人是來干嘛了。果不其然,黃緬幾乎不敢看蘇岑的眼睛,回避著視線小聲道:“蘇兄,這個案子我不想查了,我要撤案。”蘇岑看著黃緬,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黃緬接著道:“你們一個是有丹書鐵券的候府小侯爺,一個有興慶宮撐腰,可我們黃家有什么,你們任何一個我們都得罪不起。反正婉兒也失蹤那么久了,落到宋凡手上估計幸存的可能也不大,即便找到了證據也沒法給宋凡定罪。這次連累了蘇兄我很過意不去,謝禮我已經著人送到了府上,這件案子……就這樣吧。”黃緬深吸了一口氣,把之前準備的話竹筒倒豆子似的都說完了,低著頭等候發落。當初要查的是他,如今要撤案的也是他,蘇岑費心費力cao辦這么久,還險些賠上了性命,發多大的火都不為過。黃緬早有準備,不管一會兒蘇岑說的多難聽他都認了,不想那頭沉默了許久,最后只是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黃緬抬起頭來看著蘇岑:“你不怪我沒作為沒擔當?”“人各有命,你自己問心無愧就好。”蘇岑語氣淡淡的,好像這事真的已經跟他沒有關系了。黃緬咬了咬牙,渾渾噩噩這么些年,只有跟著蘇岑的那兩天他覺得自己活出了人樣,只可惜,這人就像生在萬丈高壁上的高嶺之花,本來他就只配仰望,爬了兩尺就明白了自己有多不自量力。有些話在喉頭梗了梗,最后還是被咽下,黃緬沖蘇岑拱了拱手:“告辭。”“慢著。”蘇岑突然道。黃緬立時停下步子,急忙回頭問:“怎么了?”蘇岑道:“黃小姐那副耳環,你能不能送給我?”黃緬眉頭微微一皺:“你要婉兒的耳環?你想拿來做什么?”蘇岑微微一笑:“你放心,你既然已經撤案,這件事大理寺不會再管了,我只是想……留作紀念。”黃緬心下黯然,可能就是因為自己撤案,這位大名鼎鼎的蘇大人才有了生平第一樁沒破的案子,他要留點什么自我警示以后少搭理自己這樣的人,倒也在情理之中。婉兒的遺物他不只這一件,思索片刻才從懷里把那副翠玉耳環拿出來交到蘇岑手上,再不留戀地轉身離去。蘇岑對著那副耳環看了許久,等黃緬的身影再也看不見了才回過身去,一眼就看見李釋站在不遠處看著他,不知已經看了多久。不像他偷聽還有個偷聽的樣子,這人就站在他身后正大光明地聽,連掩飾都懶得做。蘇岑捏著那副翠玉耳環愣了愣,自己這輩子的落魄樣子都被這人看光了,不由苦笑“這案子如今就剩我一個人了。”“還要查?”蘇岑點點頭:“一條人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李釋沒多說什么,沖蘇岑張開一只手:“走吧。”蘇岑上前握著,邊走邊道:“剛好,我也有事情要找你,”貼到李釋耳邊像要說什么體己話,出口的卻是:“你找個安全的地方,我有事情跟你說。”興慶宮已經守衛森嚴,蘇岑還要找安全的地方,那應該確實是挺緊要的事情。兩人干脆回了寢宮,李釋屏退眾人,房門一關,怎么看怎么像兩個人又要白日宣|yin。蘇岑開口就道:“先帝在世時有沒有留下什么私生子?”李釋皺了皺眉:“怎么了?”“你先告訴我有沒有?”李釋凝眉想了想,“他在位時我多在邊關,關系并沒有多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