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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剛破了祭天案,圣眷正濃,我若是眼看著你把她帶走了,我回去怎么交代?我跟你走,護送你出長安城,事后你再把我放了,我就說自己偷偷逃了出來,朝廷說不定還表彰我英勇呢。”劉康一道兇光掃過來:“你不怕我殺了你?”蘇岑輕輕一笑,“殺了我對你有什么好處,再背上一樁殺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嗎?而且我要比她實用,沒了我,你連長安城城門都出不去。”劉康暗暗琢磨片刻,看樣子確實是動了心,沖蘇岑道:“你別耍花樣!”蘇岑翻了個白眼,“我一個文弱書生,比她也強不了多少,要不你搜一搜,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沒有兇器之類的。我寒窗苦讀十余年,無非就是為了功名利祿,之所以讓你進屋談,還不是怕被別人聽見。”劉康:“你自己把手綁起來。”蘇岑強忍著一口氣,狠狠瞪了劉康一眼,“好,我綁。”從沈于歸房里找了塊繩頭,蘇岑往手上繞了幾圈用牙咬著打了個結,舉給劉康看:“行了吧?”劉康惡狠狠的兇光一閃,一把推開沈于歸,把匕首橫在蘇岑頸前,“走!”蘇岑小心提防著刀刃,步步向前,剛出房門門外的弓箭手立即搭弓引箭,看見出來的是蘇岑不禁愣了一愣,都開始猶豫起來。劉康冷冷一笑,這當官的果然比那小娘們管用,笑意還沒收起來,突然腳下一絆,身體不由自主向前傾去。蘇岑早有準備,趁劉康手去撐地,立即逃脫了控制。只見原本平整的雪地里不知何時埋了一根繩索,因為雪積的厚他一時竟沒發現!這分明是一早就計劃好的!蘇岑假意進去跟他談判,他的人在門外布設陷阱!“你暗算我!”劉康怒喝一聲,揮著匕首就要上前,只是玄箭比他更快,直沖著面門而來!劉康已知天數,雙眸緊閉,然而等了許久,預計的疼痛卻沒到來。劉康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才發現所有人都是與他一樣的表情。他身前躺著一個人,鮮血從那人身上蔓延開來,很快染紅了一片雪地。劉康愣了良久才恢復知覺,步步上前,嗓子突然就啞了。“玉……玉娘……”劉康的結發妻子劉秦氏不知從何處躥了出來,箭發之際兀自擋在了劉康身前!劉康上前幾步,雙腿突然就軟了,跪坐在地,一步步爬到劉秦氏身旁,輕輕把人攬在了懷里。玉娘十六歲便隨了他,蹉跎半生,他沒給一日安穩。鮮血從劉秦氏口中汩汩而出,她早已說不出什么話來,那雙灰暗的眼睛里卻倏忽有了點亮色。這些年來,她吃齋念佛,終究洗不脫夫君身上的罪孽,如今,她已還完了這個人的伉儷之情,來世只求不要再遇見這個人了。大理寺的人上前把人團團圍住,緝拿歸案。蘇岑解了手上的繩子,進房里把沈于歸帶出來,吩咐人帶沈于歸去療傷,再把丹青的尸體收斂了。臨走又突然想起什么,回頭找到沈于歸,問道:“你剛說焚毀了是真的嗎?”沈于歸臉上淚痕未干,遲疑了片刻才點點頭,“是焚毀了,前朝末年戰亂紛爭,我太爺爺親眼看著它焚毀在戰火里的。”蘇岑腦中轟然一聲。那興慶宮里那副是什么?!“不過這世上還有一副,是我畫的,”沈于歸輕聲道,“當初那個人讓我用一幅畫交換白磷,要的就是。”蘇岑突然覺得身上冷的厲害,方才置于劉康刀下他尚且沒這么心慌,如今卻連一句話都說的磕磕巴巴,“那個人……給你白磷的那個人,是誰?!”沈于歸凝眉想了一會兒,“他自稱是……陸老爺。”蘇岑身形一晃,拔腿往回跑!第107章結案蘇岑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回跑,青石小路本就凹凸不平,被雪一蓋更是看不出深淺,蘇岑接連被絆了幾次,說得上是連滾帶爬,毫無形象可言。出了竹林蘇岑翻身上馬,一路疾馳而去。等到了興慶宮門前,蘇岑覺得這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攔下個侍衛問道“王爺在哪兒”,得知李釋如今就在書房里,蘇岑身形一踉蹌,定了定神,拔腿就往書房方向跑。及至推開房門,親眼看著那人好端端站在蘭花叢里,蘇岑一顆心才算回到了肚子里。他要把宋建成從夔州調回來,單就看在這幾盆蘭花的面子上也要讓人官復原職!李釋手里拿著把剪刀看過來——這些蘭花茂盛是茂盛,只可惜蓬頭垢面的沒有形,他難得雅興上來幫著修剪修剪,看見蘇岑撞門而入不由皺了皺眉,“慌慌張張像什么樣子?”蘇岑沒做解釋,兩步上前,拽開李釋的衣領便開始給人脫衣服。李釋被脫得一臉茫然,忌憚手里的剪刀傷著蘇岑只能張著手聽之任之,等到脫的只剩一件深衣蘇岑才住了手,又抬頭問:“畫呢?”不待李釋作答,蘇岑自己跑到李釋書案上東翻西找,等找到那副禍害了無數人的,連帶著李釋脫下來的衣裳一起扔進了火盆里。竄天大火蹭蹭而起,直到所有東西燒盡了,灰都不剩了,蘇岑才一屁股坐下來,端起桌上一杯不知放了多久的涼茶一飲而盡,長長舒了口氣。這才注意到李釋看傻子似的目光。蘇岑一個激靈登時站起,眼看著儀表堂堂的寧親王被自己脫得衣不蔽體,拎著只剪刀晾在一旁,蘇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只能低下頭去做了一副懺悔模樣。但還是沒忍住嘴角上提,為來得及時,為劫后余生,為這人還能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只是下一瞬蘇岑就笑不出來了,寧親王扔了剪刀兩步上前,將人直接抗上肩頭,闊步而去,扔回了寢宮的床上——蘇岑目無君上、觸怒龍顏,這便要將人法辦了。蘇岑在床上帶著哭腔解釋清楚了緣由始終,等得到開釋就剩下一口氣了。這還得虧自己嘴皮子利索,否則連這一口氣都不見得能剩下。蘇大人大口喘著劫后余生的這口氣兒無力望天,果然老虎的屁股不能亂摸,寧親王的衣裳不能亂脫。休整一番后蘇岑靠在李釋胸前抬頭問道:“你說封一鳴這廝是被人利用了,還是……又跟暗門的人勾搭上了?”李釋摸著蘇岑汗涔涔的頭發閉目養神,“他不敢。”蘇岑撇了撇嘴,“天高皇帝遠,你怎么知道他不敢?”李釋睜眼看了看懷里又在橫吃飛醋的人,輕描淡寫道:“當時知道他是暗門安插過來的jian細,夾斷了七根指骨,打斷了三根肋骨,在地牢里躺了三個月才爬起來。”蘇岑嘴角一